而北方的禹國,飛劍門和仙器宗,有著皇家作為背景,也是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寶兒的丫頭也不是一個老實的主,放著自己體內有量子計算機,硬硬的給自己弄了一個飛劍門的門派,即便是他糊鬧的產物,但拜師的人卻樂于不絕,言九那個拜把的兄弟柳三成,現在來說不應該那樣喊了,因為他早已經登記成帝,改自己為柳成帝,把中間那個三去掉了,因為他感覺這個三不是很吉利,因為那段危險時間里面,每次遇險,過著生命受到傷害的時候,都恰巧的和這個三掛鉤。
寶兒的師叔柳成帝仗著自己是一國之君,為了顯示自己的面子和排場,硬硬在京城不遠處的一座大山上,連修了兩個道場,仙器宗和飛劍門便安置在那里。
寶兒加上他師傅贈給他的知識,從原有的飛劍基礎上,應用創出多個連環飛劍系統,總名俗稱劍陣,比上無相劍決,根本就不在一個層次上面,無相劍決是用自身的力量,來計算量子程序,雖然都被歸為成了單一的程序,但其實運轉起來也是很費勁的。
而飛劍門的劍陣就不一樣了,他們飛劍的本身便是一個程序,只要簡單的激發便可以,根本不需要動用腦力啊,而寶兒為了增加這個難度,自己又編制了一套原子程序,來控制身體外的飛劍,復雜的不知無數了多少倍,一般人沒有那個天賦,再不借用量子計算機的前提下,運轉起來實際很費勁。
威力也不容小覷,一般的攻擊根本接不下他這一招,而他后續走的路也很大差別,并不是走的所謂的金丹大道,而是走了玄幻里的劍修,段體期以后,他們也發現了很多弊端,但寶兒想到了一個解決的好辦法,他們把所得的所有原子力量,都堆積到了自身的飛劍上面,
以身體里的原理,在劍里面修了一個和身體里運轉系統差不多了程序,在里面直接刻畫一個人的模樣,俗稱劍靈,這道人的模樣,并沒有意識,后期的功法他也并沒有想到,但一直用量子計算機的大力推算。有了更上一個臺階的起步,力量也是很強。
而仙器宗便走到下層了,有了言九給的那些大量的圖紙,竟然開始造起了民生行業,像什么后世的汽車,飛機,農用機械,機器人,等等……。
有了這個工業的基礎,禹國的國力飛速提升著,但是仙器宗最核心的東西,那些只歸軍隊使用,像什么后期的核彈,坦克,激光炮,這些東西都被秘密研發著,有了量子計算機的推演,有些難題很快都可以被攻破。
三國鼎立的局面很快就要被打破了,最慘的莫屬于晉國,一開始他們只能大量的收,從外界走來的奇人異士,那無非只能撿別人吃剩的,這種狀態讓他們很苦惱,即使花重金聘請,也很難能請上一個上臺面的人,但是后來他們慢慢發現,有大量的人,在他們國內各個山頭轉悠,經過有心人的探查,才知道事情的原委。
原來晉國里面,有大量的放射性原石,知道了這個消息后,晉國的當代皇帝,想到了一個最關鍵的點,這是一個可以利用的機會啊,也是自己一個崛起的機會,如果等他兩國發展起來,以后哪還有自己的好日子過。
不得已的情況下,他開出了豐厚的條件,還招賢納士,用無數的放射性原石作為抵換,更甚者直接送一個山頭,這才零零散散招來幾個,有真本事的能人呀。
但同樣的問題又出來了,頭一開始的幾年里,但還沒有什么事情,但漫漫天地間,眾人都發現了有些不對勁,尤其是地里的一些小動物,更或者是植物,他們一個個都發生了異變,向著殘暴兇性,為了自己的生長不擇手段而成長著。
他們彼此之間還占領著各個有大量原石礦的山頭,這給采礦的人們,只能望塵莫及,雖然這些采礦的人都不是普通人,但功力又高深,他們只是一些普通的下眾,只能采更多的礦石,才能換取那無上的功法。這是每個新拜師弟子必走的一段過程,因為段體期需要大量的鍛煉,讓他們在別的地方也自費浪費時間,不如派他們來挖礦,真的是一舉兩得。
但后來慢慢宗派里面,又加了一項考驗,那便是定期對每一個山頭進行清洗,中間避免不了血一般的戰斗,這種考驗在后來慢慢的過程中,竟然成了門派中的試煉,也在自己的兌換獎勵之中。
但也有人另辟蹊徑,一些段體期的人們,他們又缺少了耐力和腦力,只能轉攻其他的法門,他們便把主意打在了這些奇花異草上面,用自己所學的有限知識,再加上自己一些胡亂改造的東西,把一些變異的野獸,硬硬打造成自己一件武器,讓那些變異的野獸武力不知提升了多少倍,有的更甚至自己把控不了,慘死在自己培養的野獸之下。
這10多年里面,雖然各個派系發展都不知強盛了多少倍,甚至官家,配備了一些能人充實在自己皇宮的各個角落甚至是軍隊里面,他們也怕,也怕自己會有敗亡的一天,只能拉下自己高高的臉面,用一個凡人的姿態來求這些大門派,讓自己的日子過得安穩一點,他們甚至不惜用自己的皇子來和這些大門派聯姻,來達到自己自保的能力。
雖然這些年,各個門派都各自發展著,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的地方,未曾改變過,那便是拜師堂的那一張畫,那是畫的一個威武的男子,雖然每個門派衣著打扮都不一樣,但那身材和他那長相卻都是一模一樣的,有的畫著背著兩把大劍,威武的站在那里,有的畫的是一個病怏怏的模樣,但也是威武的站在那里,這是言九一個標準的站姿,從大到小他就是那樣站的,未曾改變過。
只有一些大門派,有那一幅畫,現在這三國之內小門派已經遍地開了花,雖然他們也有模學樣的學著大門派的門規和規矩,但拜師堂那幅畫卻變了,有的是他們自己的師傅,有的是大門派授課的老師,也是大門派的掌門。
有的甚至更變了質,他們把自己的畫像掛在了那里,讓來拜師的弟子叩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