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蔭還在處于生氣階段,便冷聲道:“我認為和你沒有什么好談的。”
勒謙站在原地沒有動,他掏出一份文件。
“你以前不是最怕我跟蹤你,監視你嗎,現在我可以放你走。”
小尸鬼李裂聽到這,把里面的情況原封不動的告訴了司柔,司柔指著墻道:“反正聽到的只有一些瑣事,并沒有有用的信息,那我們還待在這里做什么?”
她起身想走,卻被李裂攔住了
“現在不是時候,勒謙很機警,如果我們發出一點聲響會被他立刻就能察覺。”
“看現在這個情況,他不會待太久,等他走了,我們可以乘機溜了。”
司柔想想,分析的也對,不過……她道:“你不覺得我們這次來一無所獲,而且出去還成了困難,豈不是白來了?”
所以不想搞點事情,心理是不舒服怎么的?
李裂面色一僵,然后非常嚴肅的望著司柔說:“這種想法很危險,要想做成大事必先沉得住氣。”
“所以這種大事是指偷竊嗎?”
司柔笑瞇瞇地看著他
“咳”
偷竊這種事他是從沒干過,不過和這個女流氓待久了,發現自己也沒臉皮了。
還記得第一次見她,那種冷漠疏離當真是可愛極了,但是時間越久他越發現這個人就是個女流氓,天天對他動手動腳的,但是她自己卻又沒有察覺。
所以當司柔的魔爪再次襲來時,他拍開她的手指,十分義正言辭的說:“男女授受不親,如果你非要用這種行為來暗示我,那我也只能接受,畢竟我也躲不過。”
什么?
司柔戳了戳它的胳臂,小聲道:“你要是想讓我碰你,直接說即可,沒必要拐彎抹角的說堆讓人聽不懂的話。”
小尸鬼李裂的臉上立刻泛起紅色,說話磕磕絆絆的
“什么……什么叫想要讓你碰我?”
司柔反問:“難道不是嗎?抖m嘛。”
李裂臉又紅了一圈
“看吧,被我說中了,灰色的皮膚都已經泛紅了。”
不好意思,他是被氣的,她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啊!
李裂感覺自己要冒煙了,不過又不能發出來,只能轉過頭不說話,獨自消化一肚子悶氣。
司柔探頭,小心翼翼地問:“生氣了?”
李裂不理她
“那就是了唄。那真是太好了!”
李裂陰森森看著她,從牙縫中擠出的話:“我可以一口咬死你嗎?”
“不可以,我很惜命的。”
剛一肚子氣沒發出來又添了一肚子氣,李裂發誓總有一天要給她點苦頭吃。
另一邊,林蔭看到那個文件上面寫著大大的幾個字非常不可置信
“你要和我離婚?”
勒謙沒有否認,把手中的離婚協議書放在了她手邊,他疲倦道:“你也知道,我當時不顧老爺子的反對把你娶了進來,當時也非常鄭重的和老爺子保證一定會處理好工作上的事情。但是……后面你也知道了。我錯了,是我想的太簡單了。”
簡單的幾句話,卻直接否定了這段婚姻,讓林蔭宛如雷劈,她把離婚協議書揉成一團扔在了他臉上,十分憤怒道:“渣男!”
對,他是渣,他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這樣。
“但是你知道的,我不可能離開你,是已經離不開你了。”
有一種東西叫安全感,勒謙的幾次保護讓林蔭覺得心理很踏實,尤其是林蔭被尸鬼攻擊時,是勒謙救她于水火之中,從心底認為只有待在勒謙身邊是安全的。
而林蔭生活在勒家這種不被周圍人待見的環境中,雖然說她不會在乎周圍人的看法,但是總會有一種潛移默化的效果,認為周圍人都是壞人,只有勒謙一個人對他好,那她更要緊緊的抓牢她。
勒謙很成功的讓林蔭離不開他,但是林蔭變得不再“叛逆”,他還會喜歡她嗎?
司柔在賭,聽到離婚協議書那刻,她知道自己賭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