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傾蕪萬分驚喜,“水寒,你怎么來了,不,你不是水寒,說你到底是誰?”
“我是易水寒,但也不是易水寒!”
“放肆!見到軒轅大帝還不跪下!”黃衣仙娥開口喝到。
“軒轅?你來了!”青衣女子開口了。
“忘憂,你記得我了?”那易水寒不應該是軒轅大帝,溫柔的看著那個叫忘憂的女子。
“不,我不叫忘憂,我叫般若,我不要叫忘憂,忘憂太辛苦了,我要叫般若,我要叫般若!”
軒轅大帝和忘憂兩個人掙執(zhí)起來,一來二去的將忘憂臉上的面紗掉了下來。
那是一張傾國傾城的臉,難傾蕪摸著自己的臉,看著那張和自己一般無二的臉龐,傷心的哭起來。
“說,為什么我會是忘憂酒館的最后一位客人?”
“你…不怕我?”
“死到臨頭,沒什么好怕的!”
“你要是痛快點,可以留你一個全尸,這也算是你幫我湊齊了神符,對你的感謝!”
“我現(xiàn)在跟死了也沒什么區(qū)別吧!”
“你當然有用!”易水寒一轉身,變成了君臨天下的帝王。
“我只想知道真相!”
“你在我眼里就是藥,治好忘憂的藥!
幾萬年前,我與蚩尤大戰(zhàn),忘憂為了百姓不受傷,只身赴戰(zhàn),不小心中了蚩尤下的蠱毒。
從那忘憂不記得自己的名字,她只記得釀酒,記得我們在人間游歷時的名字般若。
忘憂不會笑,也不會哭,只會聽故事釀酒,所謂有緣,就是遭受了失去至親至愛的人們。
而我為了治好忘憂,天上地下遍訪名醫(yī),希望有朝一日忘憂能夠好起來。
后來,巧遇一位狐族的神醫(yī),他說想要救忘憂只有一個辦法。
那就是讓忘憂聽這人間生離死別的故事,以故事入酒而釀,再讓講故事之人飲下,所流出的淚,就是解藥。但不是每一個人的淚水都能拿來當藥的,只有一種淚水,那就是相思淚。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這就是最佳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