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扁鵲我現在醒來的是不是越來越晚了。”
“傻缺,要我說你就直接跟冷跡說明你的身體情況,你身上的那東西肯定是那個假禿驢弄的,他肯定有辦法給你弄掉。”
“就這樣吧,他現在正是痛苦的時候,我就不給他添亂了,對了,凝膚霜好了嗎?”
“唉。你要是把控不好真掛了,到時候痛苦的可不止他一人了,吶。”
說著一個白色小瓷瓶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夜墨緩緩坐起身,敲了敲床板,言行推門進屋內,夜黎也出現在了身后。
言行扶著他下來床,幫著他穿上了衣服。
“爹爹,你什么時候能好呀,為什么不找御醫跟你看看呢?”夜黎牽著他的手一臉擔憂的問道!
“爹爹的病,他們治不了,對了你落叔叔現在身體怎么樣?”
“落叔叔早晨醒了一次,勝叔叔在哪里陪著他呢!”
“嗯,你去爺爺那里陪陪爺爺,讓你昊叔叔過來下。”
“好的爹爹。”說著邁著他的兩條小短腿往夜無痕的方向奔去。
皇宮內顧里派了由夜無痕一手帶起來的年輕將領封為少將,派他帶領大軍去攻打虎騰國,讓鳳炅國邊界大軍牽制著玄幽國大軍。
而冷跡回到自己的勢力中,來了一次大搜查換血,甚至不惜直接帶了一批人潛入虎騰國。
“墨兒,身體好些了?我去叫元神醫過來給你在看看吧。”
“不用了哥,讓元神醫安靜的做研究吧,這個給你。”說著遞給夜昊一個白色小瓷瓶。
“這是?”
“我不想看哥哥一直戴著面具生活著,這個可以讓疤痕滿滿變淡皮膚重新生長,你堅持先用一個月看看效果。”
“不用,哥不在乎外貌,戴著面具主要是為了不讓爹難過,你現在身體那么差,就不要搞這些了,好好休養身體才是。”夜昊一臉擔憂的說道,順手扶著他做到了軟塌上,還給他拿了件后披風披在了身上。
“爹爹,現在?”
“唉。今天天還未亮便跟著冷跡去了冷王府,回來后就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還組織了人讓人在將軍府與冷王府直接挖個密道出來。”
聽到夜昊的話他不禁皺起了眉,根據昨晚冷跡的反應,梅姨應該是他親生母親,而她又那么的憎恨原主的娘,而她卻不是因為愛原主的爹,那么就只有可能冷跡的爹曾經對原主的娘動過情,而且他們應該還是比較熟悉的,那冷跡密室的女子如果不是冷跡的娘,那就是梅姨跟密室的女人應該長的一樣,長得一樣,曾經拜了把子的兄弟,難道……
一個大膽的猜測在她的腦海中浮現。
“墨兒想什么呢??”
“哥,你見過冷跡密室中躺在寒冰床上的女人嗎?”
“沒有,怎么了?”
“那個女人有可能是咱們的娘,爹天未亮跟著冷跡去了冷王府,應該就是讓爹去辨認是不是咱們的娘,爹回來后沒有第一時間過來看我,行為還有點反常,那就說明他確認了是。”
“夜墨,你……”夜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這個異常聰明的弟弟。
“哥,我現在的勢力,和搜集信息方面已經超了跡哥,等哥你臉上的疤痕好了,我就把所有東西交給你,你來打理,你跟冷跡學習了那么多年,相信你管理的肯定會比我好。”
“不,你一手建立的,你自己管理,說了這么多,臉色又變得蒼白了,你好好休息會吧!”說著將夜墨扶到了床上,給他蓋上被子,看著他閉上眼才離開。
“扁鵲,柳是還有一個半月就要生了吧,趕快把那個東西做出來吧,無論如何,都要全保。”
“唉,你個傻缺,你這是真嫌自己命長啊,趕快睡吧,別撐了!”
隨后他便沉沉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