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王二狗捂著腦袋痛叫了一聲,“到了嗎?”張天看著前面停下軍用卡車問道,“到了,”王二狗看著下車的白雪喊道:“到就到了唄,你急剎什么,啊我的腦袋。”“不急剎,萬一撞上了怎么辦?”白雪靠在車窗上好笑的看著捂著腦袋的王二狗,“在沙路上你多快呀,還能撞上啊?”王二狗又是一聲大喊,“你們都睡著了,怎么知道我開多快呀?”“那你不會慢點開嗎?”張天無奈的看著白雪,“嘞嘞嘞,”白雪向張天吐了吐舌頭便向卡車小跑而去。“師父呀,你得好好治治她了,這都反了天了都,”王二狗一臉委屈的看著打開車門的張天,“你自己不會治嗎?”“我咋治呀?”張天附在車窗前緩緩的吐出兩個字“征服”說完便也向軍用卡車走去,“鳴兒哥,啥意思,”王二狗一臉懵逼的看著我。“字面意思,”“師叔,這一共多少人呀?”我看著從軍用卡車下來的軍人問道,“三十人,”“就三十人?”“我沒跟你說過嗎,我一共就一個連,怎么我還得派一個師的軍力過來嗎,你是真不隨張啟,笨,忒笨了,”張天嫌棄的看著我又道:“你是怎么被選上的?”我聽著張天的話不服道:“師叔你還說我笨,你就一個連長還想要一個師,你軍權夠嗎?”“啊”我捂著屁股痛喊道:“師叔你說不過我就踹我。”“報告連長,一班、二班、三班以及醫務人員,共三十二人集合完畢。”一個身上掛著槍的軍人小跑到張天的面前嚴肅的喊道,我很是感激的看著那名軍人,要不是他張天還得踹我。“每五個人為一隊搜尋,出發。”“是,”我看著向幾座平頂房搜尋的軍人疑惑道:“師叔,我們之前在這里駐守的軍人去哪里了?”“這也是我所疑惑的地方,我們軍用卡車行駛發出來的聲音他們應該早就聽見了可到現在為止竟沒有一個人出來。”張天深深的看著前方,“報告這里沒有發現,”一名軍人站在房頂喊道,“其他小隊呢?”張天大聲喊道,“報告連長,沒有任何發現。”從一處平頂房走出來一名軍人喊道,隨后的五道喊聲,都是沒有發現任何線索,我疑惑的看著張天問道:“他們也都失蹤了嗎,但到底是什么樣的力量致使他們失蹤的?”這句話聽起來是在問張天但實際上我是再對自己發問,我實在是搞不明白什么樣的事情能讓十五名帶有武器的軍人離奇的失蹤,我的腦海突兀的浮現出一個答案,但我并不想承認是這個答案造成的,因為它太離奇了,可幾十名村人的離奇失蹤后再以尸體的形式回來、四名軍人瞬間消失再到如今的十五名軍人不見身影,也唯有這個解釋才站得住腳,妖,作為一個新青年來說我并不相信這種解釋,就連十二歲那年的鬼猴子都被現在的我理解為一種未知的生物,因為它是被老羅嚇退,它還是怕人的。“真相是自己尋的,你的心動搖了,”張天的聲音將我內心的想法打斷了,“可是,這,這……”“祠堂還沒有搜尋,你怎么知道就沒有答案呢?”張天一指遠處一座極大的平頂房道,“那里就是找著村民們尸體的地方嗎?”張天點了點頭后看著重新集合而來的三十名軍人喊道:“所有人加緊戒備跟我一起搜尋祠堂,遇到不對的地方要立即報告,嚴重時可以開槍。”張天說完帶頭走向祠堂,我看著祠堂的木門內心的恐慌逐漸的加深,我的呼吸越來越重、越來越重。“啪”張天轉過身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輕聲道:“戒備,”張天說完就要將祠堂的門打開,“師父,我來開,”王二狗把住張天的手道,“沒事的,之前都沒事這次有啥。”張天看著王二狗緊張的樣子笑道,“張隊,手套。”一道女聲從我的身后傳來,“劉馨?”我驚訝的看著她“你怎么來了?”“我是醫務人員啊,”我看著對我笑的劉馨想起來,剛才那名報告的軍人說過還有兩名醫務人員呢。“呵,就是個門,這手套還干出來了?”張天看著遞給他白手套的劉馨打趣道,“我的連長呀,不管這門有沒有危險,安全總是重要的,帶上吧。”劉馨打趣道,“那有臟點的沒,這手套太干凈了,不舍得呀。”劉馨無奈的聳了聳肩“沒有,”張天聽后小心翼翼的接過白手套生怕掉在地上弄臟了,帶在手上后又仔細的看了看笑道:“嘿,這輩子都沒帶過這么干凈的手套,”說完手觸在門上輕聲道:“所有人戒備。”身后的三十名軍人整齊的舉起槍瞄準前方,我也握緊拳頭盯著那道木門,“嘎吱,”木門被張天緩緩的推開了,一股腥臭味直專我的鼻子,“嘔”白雪頓時扶著墻吐了起來,可身后軍人依舊舉著槍緊張的看向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