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到底發生了什么？”
站在古殿中，王很是疑惑。
似乎發生了什么，看樣子似乎并不簡單。
既定的是他去跟李小白切磋，剛才卻變成了古一與李小白切磋。
“時間？變化....”
“難道，我一瞬間被打傷的很重，然后....暈了過去？又或是如何？”
“但無論如何，李似乎都是比我強的。”
“可是，李說自己只是一個中級秘法師，我難道學習了這么久僅僅只是一個初級秘法師嗎？”
想想之前他大言不慚的說自己是超級秘法師，可現實卻是如此的冷酷。
嘆息著，王找了一個蒲團坐了下去。
目光有點呆滯的望著斜上方，腦海中不斷試圖尋找著關于之前交戰的一切信息。
但是很可惜的是，一絲一毫的信息也沒有。
除了最開始他們進入鏡像空間之后，便再也沒有了任何的記憶。
嘆息著搖了搖頭，王自嘲的笑道：“之前我還笑話人家，中級秘法師，呵....看看自己，真的是....唉！”
“初級、中級、高級、超級、偽尊者、準尊者、半步尊者....以及之后可能存在的更多層等級。一直以來就知道和古一差距很大，但沒想到這其中的差距竟然大的如此驚人！”
不得不說，活了半輩子的王第一次覺得，他這些時間真的是活到狗子身上了。
人比人，沒法比啊！
“只是一個初級秘法師？呵...”
搖頭自嘲著，王目光忽然轉移到了古殿四周。
鏡像空間與地球真實空間緊密相連，在鏡像空間中產生的巨大空間擾動區，讓真實空間也產生了些許的輕微震蕩。
“空間震蕩！？”
望著四周因為略微空間震動而產生的些許幻影，王內心中忍不住再次驚訝了。
盡管鏡像空間沒有地球真實空間更堅固，但這也是相對來說的。
而眼前能夠引起現實空間震蕩的情況，不敢想象在鏡像空間中到底發生了何等層次的戰斗。
心中有些好奇，但想想之前的經歷，王忍不住有嘆了一口氣。
難怪他被強行推出了鏡像空間，按照現在這種戰斗規模，他要是真留在里面，估計死的都不剩下什么了。
從這個空間震蕩來看，他之前肯定是被李小白一招秒了。
“振幅越來越大了....”
“這還中級...？那高級、超級，甚至以上得多恐怖？”
蹙了蹙眉頭，王發覺似乎事情并沒有這么簡單。
快速起身，走到快接近殿門的位置。
只見，一道非常顯眼的灰白痕跡正將整個古殿殿堂內部所籠罩，內里似乎變成了一個有些發灰的世界，而外面則是正常世界。
“這...是什么？”
雙腳站在線的兩側，王閉上雙眼，細細感受著其中的信息。
無法完全理解的時空，盡管所有的信息基本都能看懂，但連在一起卻是根本看不懂其中的意思。
忽然，這道痕跡驟然消散。
周圍的一切全部回復，仿佛根本沒有發生任何事情一般。
“結束了嗎？”
長出一口氣，王站在原地，靜靜等待著兩人的歸來。
……
“你不必謝我，這些都是你努力的結果。”
笑著說著，古一上下打量著李小白，內心之中是很大的感慨。
盡管早已知曉李小白的確很強，確也沒有想到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古一的話，就如同對李小白這段日子的肯定，滿足感是大大的。
欠了欠身，李小白笑道：“謝謝古一尊者。”
看了眼李小白，古一笑著將手中的阿戈摩托之眼遞了過去：“喏，拿好了。”
低頭接過，一絲不好的感覺蔓延上了心頭，李小白沉默了片刻，這才開口問道：“您...是準備離去了嗎。”
笑著看了李小白良久，古一點了點頭，輕輕的說道：“生命的意義其實很簡單。你看完卡里奧斯特羅之書后，沒試過尋找黑暗空間尋找能量，是因為你已經擁有了屬于你自己的能量。但是我不一樣，沒有其他選擇的我，只能選擇打破常規去黑暗空間之中獲得能量，完成或是追求自己曾經認為的那些更高級的理想。”
點點頭，李小白蹙眉道：“只能走嗎，不能留下來？”
轉頭看向李小白，古一笑道：“我已經阻止了無數次的可怕事件，但是它們總會接踵而來，所有人都會走到這一步。”
他，在努力的活著，努力的想要活著，努力的想要舒舒服服過一個愜意的享受人生。
但古一，心疲神累的她，卻是如此平淡且幸福的看待自己的離去，就如同這本該如此。
無法想象古一大佬這么多年來，究竟經歷了多少次的艱難險阻，無法想象這溫暖的笑容下面，究竟是怎樣破漏不堪的心神。
抬手想要規勸，但遲滯片刻后，李小白嘆息道：“您，辛苦了。”
“謝謝。”
笑著點點頭，古一抬手拿起李小白手上的阿戈摩托之眼，輕輕為他帶了上去：“你曾經很好奇，我為什么要選擇你，而不是其他人，對嗎？”
“是的。”李小白應道。
“因為，你其實是一個很善良的孩子，李。”
“就這么簡單？”李小白有點不太敢相信。
“人與人之間，其實就是這么簡單。”
笑著，古一轉身向前緩步行走著，李小白緊隨其后。
“你剛才不是和我說，黑暗精靈入侵的事情嘛。”
“對，是的。”李小白應道。
“其實，你不必那么自卑，經歷了這么多的你，早已經不再那么的柔弱了。你....其實是很強大的。”
“不，我覺得我還不夠強大。”
瞥了眼李小白，古一笑問道：“好奇我剛才和你戰斗的時候，用了多少力量嘛？”
“嗯，很好奇。”李小白期盼的看向古一。
一直以來他都是以自己的單方面的臆斷，來評判自身的成長，如果現在能夠獲取到古一的數據，那么對他來說將是很寶貴的信息。
嘴角咧開，古一笑道：“我其實已經拿出一半的實力，在和你戰斗了。所以，你之前的中級秘法師，或許可以往上提一提了。”
“啥！？”
愣在原地，李小白一臉不敢相信的看向古一：“不可能的吧？”
“為什么不可能？”
停下腳步，古一笑著搖了搖頭：“雖然你的優點是謹慎，但是你的缺點則是太過謹慎。不要過度否認你自己，其實你真的很厲害的。”
眉頭深深的簇起，李小白問道：“如果按照這樣的情況，那么需要多少個我，會有希望打敗您呢。”
“……”
古一的笑容微微凝滯，無奈的看著李小白：“沒有。”
呼，長長的呼出一口氣，李小白有些無語的看著古一：“您可真是的，雖然知道您在夸獎我，但是這種浮夸的夸獎可是要不得的，對自身實力錯誤的認知，在戰斗的時候可是要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