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我餓了!”不凡叫道。
“那你還不做飯去?”
“沒力氣。”
“滾,我也不做。”霽無瑕還打算洗澡洗衣服呢:
“把你衣服拿來!”
“給你給你,我還是傷員呢,能不能不要這么兇。”不凡道。
“你說誰兇?”霽無瑕惡狠狠道。
“我胸中還氤氳著鄭氏的英魂——”不凡唱道。
“呵。”霽無瑕冷笑一聲轉(zhuǎn)身離開。
“哎呀,剛才還你儂我儂,現(xiàn)在怎么又冷冰冰,、兇巴巴的了,女人還真是奇怪啊!”不凡想道,隨后也準備洗個澡,現(xiàn)在身上實在難受:試著用真氣療復吧。
“你掉進去了?快出來吃飯!”霽無瑕在客廳吼道。
“我又洗衣服洗澡做飯,這都一個小時了,還在衛(wèi)生間磨蹭,別以為占有了本女王的初吻就能追到我。”霽無瑕心道。
此時的不凡忍痛接受真氣的洗禮,從丹田漫到四肢百骸,與之前灼傷不同的是,這次如同涓涓細流浸潤到千經(jīng)萬絡,實是痛快,很多疤痕已經(jīng)修復變淺,唯獨脖頸間的咬痕清晰可見,不愿清理。
“看過故人終場戲
淡抹最適宜
怕是看破落幕曲
君啊江湖從此離。”霽無瑕的電話鈴聲響起,是澹臺靜靈打來的。
“姐!”很明顯,澹臺靜靈此刻十分生氣。
“啊,靈兒。”霽無瑕吐了吐舌頭,低頭道。
“姐你怎么一直不開機?我都在江潮機場等你好幾個小時了,你在哪呢?”
“靈兒我還在濟河……”
“姐,你沒和我開玩笑吧?”
“靈兒,那個,出了點事。”霽無瑕心虛道。
“哼,本小姐現(xiàn)在很生氣,后果很嚴重!”
“靈兒,我。”
“呦,澹臺姐,什么事兒啊把你氣成那樣,哈哈。”不凡戲謔的聲音響起,從霽無瑕手中拿下手機。
“你怎么在?”
“這話說的,你們一起玩也不帶我,我住院你也不來看我,很是傷心啊。”
“少來,我已經(jīng)表達過慰問了。”
“藍瘦香菇。”
“行了,把電話給我姐。”
“澹臺姐,你找個地方將就一晚,明天一大早我們就過去了,到時候你做向?qū)ВV老師請客,我保護你們就好。”
“呦,傍上富婆了?”
“是啊,霽老師的大腿比你粗啊,你沒機會了,如果懇求我,我會考慮考慮出賣一下色相。”
“找死?”“什么叫我的大腿粗?我粗嗎?”
“滾!”“你以為本小姐能看上你?小屁孩。”
“行了,多大點事。”不凡把手機還給了霽無瑕。
“你真要去嗎?”
“廢話,記得買票。”
“噢。快吃飯!”霽無瑕撇撇嘴,立馬叫道。
“知道了,我耳朵都快聾了。”
“蘇不凡!看看你干的好事。”
“怎么啦?”不凡來到霽無瑕門前。
“誰讓你鎖門的,我以為你怎么了,只能采取暴力。”不凡看了看臥室破損的門。
“我不管,總之你要把它修好。”
“行,等旅游回來修。”
“現(xiàn)在。”
“現(xiàn)在什么工具都沒有,天太黑我可不想出去。”
“……”
“霽老師,你不會怕黑,沒鎖門沒有安全感吧?有我在你怕什么?要不我搬過去和你一起?”
“滾。”
“那我可不管你了。”
“咱倆換房間,不行,你睡沙發(fā)。”霽無瑕道。
“你怎么不讓我睡房頂上?”
“隨你便,反正不準去我臥室。”說完霽無瑕搬著被褥走到了不凡的房間。
“把你的拿走。”
“哎呦我去,鳩占鵲巢還這么理直氣壯。”不凡只好拿著鋪蓋去了客廳,至于其他房間不凡也懶得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