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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一路的指引,朱武的計策。

徐寧望向來人說道:怎么哥哥人的此人?

湯隆進了店子細細看道:你可是石勇兄弟?

石勇被徐寧押在身下動彈不得直說道:小人便是石勇,好漢既然認得我,就快讓你兄弟放開。

徐寧抬了手說道:哥哥,不是小弟說些什么,你怎地會認識這樣的潑皮?

兄弟莫怪,我在江湖上游走,上三教下九流那個接觸不得,比不上兄弟結交的都是些權貴。湯隆說道。

哥哥,小弟不是這個意思。徐寧緊忙解釋道。

石勇緩了身子看清了來人笑道:這不是湯隆哥哥嗎?如何在這里?

哎!別提了,這是我兄弟,喚做金槍手,徐寧,本是東京禁軍教頭,現今回鄉祭祖,卻被毛賊偷了祖傳寶甲。湯隆說道。

石勇聞言拱手說道:原來是徐教頭,小弟方才失禮了,還請徐教頭恕罪。

不礙事的,徐寧敷衍了一句便轉身對湯隆說道:哥哥,咱們還是抓緊趕路吧,說不定還能追得上。徐寧說道。

也好,那石勇兄弟,我們就先走了,今日這酒怕是要以后才能吃了。湯隆說道。

二位哥哥且慢,你們方才說的那個毛賊,是何模樣?石勇問道。

徐寧問到徐晟道:晟兒,你可曾看清賊人樣貌?

徐晟回憶道:當時夜色太黑,那賊又行動迅速,未曾看清,但卻是瘦弱的漢子。

石勇聞言道:我倒是撞見一個瘦弱漢子,手里還拿著個藍布包袱,只是不知是不是此人?

就是此人,我與徐寧相遇之前也遇到過此人,現今那人去了哪里?湯隆問道。

石勇說道:我記得那人像店家打探岔口村的所在,我想會不會是去了哪里?

幾人對視一眼道:還等什么,咱們快些趕路,早些巡回衣甲。徐寧說道。

岔口村離次多遠?湯隆問道。

遠倒是不遠,多說一輛柱香的時間,若是快馬追趕,片刻便也到了。石勇說道。

徐寧,徐晟二人轉身奔了店外牽出馬兒說道:哥哥,還在等些什么,別是誤了事情,放跑了那賊。

湯隆給石勇使了個顏色說道:為兄今日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聚之時,咱們好好喝一頓。湯隆說完便轉身離去與徐寧,徐晟二人快馬追趕去了。

石勇站在店門外笑道:都別忙乎了,把店子還給主人家,在給些錢財,咱們也走了。

鄆洲城內。

急沖沖的趕來一隊無為軍,直奔徐寧府上,緊拍徐府房門。

丫鬟打開了門不等問明來人,無為軍便是一擁而入。

丫鬟反應不急,驚恐萬分,徐夫人本在房內,卻突的聽見外邊吵鬧起來便走出房屋,見得一隊人馬闖入府中,卻不知所為何事,故作鎮定說道:諸位,我夫君現今不在家,有什么事,不如等他回來。

無為軍看著出來的娘子舉止投足卻露著一些貴氣便問道:您可是徐夫人?

奴家便是?徐夫人回應道。

無為軍拿出一把鉤鐮槍說道:這把槍可是府上徐教頭的物件?

徐夫人接過鉤鐮槍細細看道:這確是我家夫君之物,敢問這位官人,我家夫君出了什么事。

徐夫人話音剛落,從無為軍中走出一人說道:我們在路上發現一受了重傷的漢子,身旁放的便是這把兵刃。

徐夫人雖是心驚但卻問道:你們是什么人?為何憑的一把兵刃便能招來?

哦!我是鄆洲東平府團練使,至于兵刃,我卻只聽得近日回鄉的徐教頭使得這般兵刃,特來尋夫人隨本官前去認人,若傷重漢子真是徐教頭,怕是夫人去晚了可就見不到了。鮑旭說道。

徐夫人,喚來丫鬟緊忙收拾了些簡單的細卷便隨鮑旭等人走了。

再說這徐寧一頭,快馬緊追卻怎么也追不上那賊。

三人到了岔口村經店家李忠指引,說是那賊雖經過這里,但卻沒有久留,只是打探去邢縣的路向便匆匆離去。

徐寧等人無奈便緊忙上路。

父親,咱們已經追了一上午,卻也不見那賊。徐晟說道。

徐寧自然知道這樣也不是辦法,心里也沒了主意便說道:再去前面邢縣那個酒家看看。

見父親執意,徐晟也不好說什么,幾人只得繼續趕路。

不多時,幾人到了邢縣城外一酒家,三人栓了馬匹,進了店子詢問。

周通笑了笑說道:你們說的這個人啊!剛走不多時間。

他去了哪里?徐寧緊忙問道。

我怎么知道,這里每天人來人往的,我怎地還能記得他們去了哪里。周通笑著說道。

湯隆見狀掏出了一些銀錢塞給周通說道:小兄弟,你好好想想,我們真的是很急。

周通見狀便假模假樣的說道:哦!想起來了,好像是去密云縣方向了。

這時徐寧肚內有些響叫,湯隆便說道:兄弟,咱們也追了這么久,想必你和侄子也有些餓了,就在這吃些肉食,填飽了肚子,反正那賊也剛走,吃過飯在追也不急了。

是啊!父親,都追到這里了,那賊應該跑不遠了。徐晟說道。

也好,就先吃點東西吧。徐寧說道。

鮑旭方面。

馬車一路緊行,徐夫人心中不安便探出頭來問道:將軍,還有多遠的路程?

快了,徐夫人且在車內安坐。鮑旭說道。

夫人您別急,官人一定沒事的。丫鬟說道。

徐夫人看向丫鬟小聲說道:以官人的本事即便是遇到了強賊,也可脫身怎會重傷,況且還有晟兒在身邊,反倒是我對這東平府的團練有些不放心。

夫人你懷疑?丫鬟問道。

現在我也不知怎地是好了,若是團練不懷好心,你我可都脫不開身了。徐夫人說道。

不會的夫人,官人雖是教頭,但也是京官,這地方的團練不敢造次。丫鬟說道。

徐夫人聞言也只好放寬了心,只得往好的方向去想。

雷云山寨。

戴院長回來了。陳達說道。

眾人緊忙迎去問道:可將那寶甲盜來?

放心吧軍師,寶甲正在這里。說完戴宗笑著拍向包袱道。

朱武聞言笑道:想必那徐寧也正在來得路上了,快吩咐下去,加緊打造出鉤鐮槍,不可慢了。朱武說道。

陳達,楊春二人緊忙張羅去了。

還有一事,可能要勞煩林教頭。朱武說道。

軍師請講。林沖說道。

雖是引來了徐寧,可要他上山,恐怕非要林教頭才可勸得。朱武說道。

軍師放心,小弟與徐寧昔日曾為同僚,小弟定勸徐寧上山。林沖說道。

樂和兄弟,你先去備好接風酒宴,只待徐教頭上山寬帶。朱武說道。

放心吧,軍師,酒宴一事就交給小弟了。。樂和說道。

報!鮑旭頭領以接到徐寧家眷。寨兵說道。

林教頭,你可領些人馬,前去接應,萬不可出了差錯。朱武說道。

林沖聞言拱手離去。

朱武離開聚星堂去向武天的房間。

軍師。安道全說道。

嗯!大哥好點了嗎?朱武問道。

嗯!傷口愈合的不錯,我想大概還需要三五日便能活動了。安道全說道。

朱武兄弟,你過來了。武天說道。

朱武緊忙兩步趕去扶起武天說道:哥哥慢些,不要破開傷口。

不礙事的,徐寧那邊怎么樣了?武天問道。

哥哥不用擔心,時遷已經偷了鎧甲,戴宗以送到山寨,至于鮑旭那邊也已經接了徐寧家眷過不了多久也上得山來。朱武說道。

那就好,山下的生意最近怎么樣?武天問道。

鴛鴦樓和尋龍軒一如既往,東京方面也有李順兄弟照看,本來你受傷這事,二郎要來看看,最近他又生了官,忙于公務,這才沒來。朱武說道。

哦!二郎又做得什么官?武天問道。

呵呵!那陽谷知縣為了討好大哥,給二郎討了個什么校尉,李順聽說后又在東京周旋了一些,落了個東平府的團練。朱武笑道。

呵呵!我這兄弟官是越做越大了。武天笑道。

大哥,小弟正是為此事而來。朱武說道。

怎么?武天不解的看著朱武問道。

哥哥,你可知道方臘,田虎,王慶等人?朱武問道。

怎地能不知,眼下朝廷分裂,各地都有義軍,不管出于什么目的,都要推翻宋朝。武天說道。

不錯,大哥,以小弟所知論財力他們不比大哥,論人力更是更是無法匹配,雖然暫時他們還都在占山為王,但不久之后便會開始攻打州府,占據底盤。朱武說道。

你的意思是……!武天說道。

這鄆洲共有兩個三個府門分別直管二十六個縣村,若咱們可以先一步拿下。朱武說道。

哪有那么容易。武天笑了笑說道。

此事小弟以于公孫道長商議過,道長也覺得可行,況且今日道長夜觀天象,不久后便有天災肆虐,正是咱們收獲人心的最好時候。朱武說道。

可朝廷方面到時……。武天說道。

大哥,咱們現在已經不單單是一個山寨了,兄弟們聚集在此,已經大鬧了幾個州府,若不是銀錢使得足,恐怕來剿滅的不是梁山而是咱們。朱武說道。

武天沒了聲息。

大哥,你向來有稱雄的大志,若公孫道長掐算的不錯,那天災便是咱們得契機啊!朱武說道。

我在考慮考慮。武天說道。

如果大哥放不下現今的生意,到時可換個身份在拖與他人之手,雷云山莊主的身份,整個鄆洲那個不知。朱武說道。

這些事,過幾日等我傷好了在和兄弟們商量商量如何?武天問道。

也好,那小弟先行告退了。朱武起身拱手離去。

安道全,軍師的話你剛才都聽見了,你怎么看。武天問道。

哥哥,小弟只不過是個赤腳醫生,不懂得國家政治,但如今的朝廷就像病人一樣,已經外強中干了。安道全說道。

武天聞言不在說些什么。

鄆洲內。

徐寧,徐晟,湯隆三人一路上經過張莊,李莊,岔口村,邢縣,密云縣,經湯隆,張橫,周通,李忠,石勇等人指引一路來到陽谷縣城外顧大嫂的酒店。

徐寧看了看天色不知不覺已經奔走近一日,甚是乏累說道:這里要是也碰不到,咱們就回去吧!

父親那可是祖傳的盔甲,怎能放棄。徐晟問到。

哎!不是父親放棄,只是漫無目的的去找,何時才是頭,況且那賊什么模樣,咱們也不知道。徐寧說道。

徐晟用手用力的拍向馬鞍嘆氣道。

好了,好了,你們父子二人就不要在爭吵了,快些進了店子打探打探,若沒有消息,就先吃些酒肉,咱們便回去。湯隆說完三人去了店子后拴好馬匹。

戴宗此時已在店子里等候多時,見湯隆一行人緊忙招呼道。

店家,請問這里可經過一手拿藍布包袱的漢子?徐寧進屋拱手問道。

見過,走了有些時間了。戴宗回到。

徐寧有些失落坐了下來道:追了一天,每次都差些時間,難道祖宗的東西就要失落于我手了嗎?

父親……。徐晟心里有些難受道。

好了,大不了回頭,我再給你打一套一模一樣的盔甲便是了。湯隆安撫道。

哥哥說的輕巧,這賽唐猊已在我徐家傳了九代,如今被盜,小弟怎能甘心。徐寧說道。

你這盔甲別說是旁人,就連我都沒見過,一直寶貝到了現在。湯隆說道。

幾位客官,請問要些什么嗎?戴宗問道。

去取幾壇上好的酒來,再切三五斤牛肉。徐寧說道。

兄弟,真不去找了?湯隆問道。

不找了,你我兄弟多年不見,今日遇見卻陪小弟操勞一天,今日咱們不談別的了,只管好好吃酒。徐寧說道。

徐晟見父親如此也只好坐下,陪同一起吃酒。

哥哥,小弟這碗酒先敬哥哥了。徐寧說完便一飲而盡。

叔叔,小侄常聽父親說起你,這碗酒,小侄敬叔叔。徐晟說道。

徐寧飲過了酒看向湯隆問道:小弟敬哥哥酒,哥哥為何不喝?說完徐寧便暈厥過去。

徐晟見狀猛心知不妙,猛的站起要拿鉤鐮槍,緊著也暈厥過去。

哈哈!都暈了還問那么多為什么!戴宗笑道。

好了,咱們快把他們送上山寨吧!鮑旭應該比我先到了。湯隆說道。

顧大嫂,戴宗二人點了點頭,便招呼幾個小廝將徐寧扶起抬去馬上趕往山寨。

不多時,徐寧父子緩緩醒來,見眼前眾多人,心中大驚,緊忙起身道:你們是什么人?

徐教頭勿驚,小弟朱武,拜見徐教頭。朱武說笑道。

父親。徐晟醒來叫道。

這是哪里?徐寧拱手問道。

這里,這里是雷云山寨。朱武說道。

山寨?山寨將我們父子捆來做什么?徐寧問道。

徐教頭莫要生氣,近日朝廷要派呼延灼去討伐梁山,這梁山與我山寨有手足之情,小弟苦于破不了呼延灼的連環鐵騎,這才引徐教頭來此。朱武說道。

哼!看來諸位應該是找錯人了,那呼延灼的鐵騎,我也破不了,還請諸位放我父子與一同的那個兄弟下山。徐寧說道。

兄弟,湯隆在這。湯隆說道。

徐寧看見湯隆似乎有些明白,在一看這些人里,有些不就是路上遇到的指路人,徐寧心中有些怒火便道:好你個湯隆,竟將我引來賊窩。

湯隆不好說什么只得不回應。

徐教頭,你可還記得我?林沖說道。

徐寧抬眼看去驚呼道:林教頭,徐寧怎會不認得八十萬禁軍的林教頭。

徐教頭,現如今林沖也是這山寨的人了。林沖說道。

怎么,林教頭你落了草?徐寧問道。

徐教頭不必吃驚,在東京之時,高俅那狗賊是如何坑害于我,想必你也知道,不過好在雷云山眾位好漢義氣深重,林沖也算是有了個歸宿,不如徐教頭也一起上山。林沖拱手道。

這……。徐寧猶豫道。

父親,娘還在鄆洲,況且咱們效忠的是朝廷。徐晟說道。

你特娘的,小屁孩,這里哪有你說話的地方,朝廷多個鳥啊!李逵打罵道。

都不要吵了,諸位,林教頭,不是徐寧貪圖官位,只是放心不下鄆洲的妻子。徐寧說道。

呵呵!就等徐教頭這句話了,你看看這人是誰。朱武回頭揮手讓弟兄們讓開一條路。

待徐寧看清來人道:娘子,你怎地也會來了這里?

是鮑頭領將我接來的,你看這是咱徐家的賽唐猊。徐夫人拿出包袱說道。

徐寧摸了摸盔甲閉了眼睛想了一陣便道:好,我徐寧就上山破呼延灼。

父親……。徐晟說道。

徐寧揮手示意徐晟轉身說道:晟兒,男人丈夫不能效命國家,那就靠著自身來打出一個天下,也是對得起自己。

徐晟不在講話。

諸位,不知徐寧能做些什么?徐寧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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