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做戲呢,我對你家股份可沒興趣。
“寧總,這太過了吧?你沒和我說這條項鏈這么大意義?我假扮個女朋友就算了,我對你們寧家股份沒興趣。而且你知不知道剛才的舉動會給我帶來多大麻煩?你真以為你們寧家是個小家族?”
寧家的影響力也不差,如果一定要分個檔次的話,那寧家應該是和陸家,相持平的,也不比季家和賀家弱到哪里去。
寧深把手指抵在季林的唇上,“噓”一聲,小聲說:“一條項鏈和百分之五十的股份而已。你小聲些,不要被別人聽了去。”
這番話是讓季林徹底服了他了,五十股份僅此而已?這和把寧家交代在她手里有什么區別?
季林也不和他計較,繼續做戲,傍晚,季林終于知道了為什么寧深要把宴會設在中午。
現在晚上十點整,會場內還是人山人海,完全沒有散場的意思,這要是放在晚上,不得弄到第二天晚上?
季林漸漸的來了些困意,見季林打了哈欠,寧深叫來人。
聽清他們的對話后,季林阻止說:“不用,我經常打哈欠其實不困。你這么做,會降低人緣的。”
雖然季林這么說,但是寧深還是想現在就把宴會停止,寧深有些擔心的說:“你真沒問題嗎?要不,我先帶你離開?”
看來寧深不是要停止宴會就是要帶她走了,她笑了笑說:“宴會沒必要停止,你可以帶我離開。”
寧深也笑了一下,迅速牽起了季林的手,剛邁開步子,宴會廳內的燈光只在一瞬全部熄滅。
會場內的人個個驚慌失措,大呼小叫的聲音震得季林耳朵痛。
有好多人都害怕的到處跑,要不是有寧深把著,她現在已經被撞倒了。
季林煩躁的厲害,問:“怎么回事?電閘的問題嗎?你要不要給前臺打個電話?”
寧深此時很警惕,抓著季林的手在不斷地收緊,抓的季林生疼,但是季林知道是在擔心她,所以一聲不吭。
“不用了,信號剛才就被切斷了。我發現的時候就想著帶你走,沒想到還是晚了。”
寧深的話讓緊張的氛圍瞬間從慌張變成了恐慌,有的人聽到了他的話開始到處傳,現在人人都有一個想法,就是他們可能隨時遇難。
都這種時候了,季林也不忘調侃一下寧深說:“我說寧總,你仇家這么多?連這么大的宴會都敢動手,夠拼的啊。”
寧深絲毫感覺不到危機感,笑了一聲說:“你怎么知道不是因為你才來的?要不然我之前那么多的宴會,怎么偏偏你出現就這樣了?”
好像……有點道理?季林無言以對,只能干笑兩聲給自己圓場。
這里燈光在一個時間全部滅了,也就是說是燈光總閘,那……
“啊!寧深,有人拉我!”
在季林思考的時候,她空著的一只手突然感受到了力的作用,本以為是那些人亂跑撞到了她,所以季林沒在意。
但是現在看來,不是的。這人就是在拉著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