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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林瑞沒死

  • 他從荊棘中走來
  • 顧留白
  • 3197字
  • 2019-11-21 11:10:20

林瑞就這么毫不留戀地狠心離開,卻苦了江景琰漫長的尋找。

林瑞的不知所蹤依然是江景琰心中一道無法提及的傷疤,每每到深夜都會痛地他冷汗直流,青筋盡冒。

于是江景琰選擇用無邊無盡地忙碌來麻痹他自己。

ray國際江景琰也不再遮遮掩掩,高調而明目張膽地宣布了自己就是ray國際的主人,這個消息一出給榕城的商界帶來了不少的震撼。

除此之外,江景琰開始想方設法地阻撓《浣風錄》的拍攝,說他幼稚也好,說他執著也好,不管怎么說他都沒有打消這鬧騰的架勢。

江景琰先是一點一點從投資方著手,想方設法的抽掉他們的資金,但是這根本無關痛癢,因為《浣風錄》最大的投資商從頭到尾他都沒有聯系上。

換句話說是查不到那人的資料,只知道是一個外國人。

一部戲,缺了原生的女主角,換成了林雪,不管是沈清還是邵澤天都是沒有多少臉色給林雪。

可是無論怎么刁難,林雪都是笑著面對,一聲不吭。

這一天邵澤天剛從劇組回來就直奔江景琰那里,氣得坐在沙發上直打顫。

能把邵澤天氣成這樣,也是需要功力的。

“這個什么林雪,難道是脫胎換骨了?那性子就跟海綿一樣,做什么都一副笑瞇瞇的樣子,這種人收斂了本性,看什么都是淡淡而過,比你都可怕。現在是還沒有傳出去,要傳出去了,那可是大豐收。”邵澤天氣鼓鼓地坐在沙發上,手掌握拳錘楽幾下沙發,發出悶悶地聲音。

江景琰眉心微挑,沒有作答,繼續工作。

林雪的轉變的確是讓人刮目相看。

他曾派人去查過,但是卻沒有有價值的消息。

但任憑林雪表面上怎么能忍,到最后還是會親自找上他。

“你倒是給點反應啊。跟個聾子一樣,早知道就罷演跟夏洛去環游世界了。”一種無力地郁悶涌上心頭,邵澤天坐了一會兒,就自個離開了。

剛出江景琰辦公室,邵澤天就碰見了安迪。

“澤天,你來了!”安迪禮貌性地打好招呼。

邵澤天淡淡地瞟了安迪一眼,上下打量了一下,然后感嘆道:“某人再不出現這后宮正主的地位不保啊。”

瞬間安迪的面色就僵硬地掛在臉上,邵澤天走后,她又恢復了自在的神情。

林瑞已經消失了,這就是她的機會。

出了ray國際,邵澤天想了想然后拿起電話打給了燦燦。

自從林瑞消失以后,燦燦就變得郁郁寡歡,整個人都仿佛散發著一種頹敗的味道。

好不容易把人約出來了,邵澤天又覺得太單調了,又把沈清給叫了出來。

三個人約在了一個高檔的KTV包廂,嘶吼發泄。

本來是想讓兩個人來一起散散心的,但是到最后邵澤天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燦燦喝的酩酊大醉,一個人自言自語,但是申請就不一樣了,又是哭又是喊,好像訝異了幾百年一樣。

“是我對不起林瑞,是我的錯,如果……”沈清捶打著自己的胸膛一個勁兒的重復這句話。

邵澤天權當沈清在發酒瘋,哪里能摸清她說這話的意思,只能不停地安慰道:“跟你沒關系,不是你的錯,沈清你大爺,你倒是清醒一下啊,要不然我叫駱庭琛了。”

本以為聽到駱庭琛的名字沈清會安靜一下,沒想到她鬧得更兇。

“別跟我提他,我已經跟他恩斷義絕了。如果不是他一直……一直……逼我找林瑞問江景琰的下落,林瑞就不會出車禍,不出車禍就不會去養病,不養病就不會出事,你不懂,都是我……”

說著說著,沈清縮在墻角開始低聲啜泣。

邵澤天聽得卻是震驚不已,駱庭琛為什么要這么做?雖然邵澤天后來也聽夏洛說了事情的始末,但是這跟沈清完全扯不上關系。

但是現在按照沈清的說法,那就是背后另有隱情?

不行,他得問問。

“可是這也不是你的錯啊?都是駱庭琛的錯。”

“不是的,是我的錯。我偷聽到駱庭琛跟別人打電話說林瑞的所在地,可是我卻沒有當一回事告訴林瑞,如果我早點告訴她,她就不會出事……你不懂……都是我的錯。”

邵澤天現在的心情用震驚兩個字來形容都算是輕的。

怎么都沒有想到這背后還有這樣的事情。

他一定要找江景琰,跟他說這么一回事。

可是,現在眼前最要緊的是如何安置這兩尊大佛啊。

無奈之下,邵澤天給駱庭琛打了電話,眼睜睜地看著駱庭琛把沈清抱走之后,邵澤天才把燦燦帶走。

出了KTV的門,邵澤天才想起來,他壓根都不知道燦燦住哪兒,而燦燦則是醉的人事不省,一問三不知,沒辦法只好把人帶回了御景苑。

剛好,他找江景琰也有事情,于是就按了江景琰給他的密碼進了門。

沒想到,卻看見了令他難以接受的一幕。

江景琰和安迪衣衫不整地在沙發上忘情的擁吻。

邵澤天恨不得戳瞎自己的雙眼,氣不過他直奔洗手間打了一盆冷水往兩人身上一澆,順時兩人就分開了。

江景琰的眸子漸漸地清明起來,有了焦距。

而安迪則是跳了起來瞪著邵澤天,“邵澤天,你瘋了嗎?”

邵澤天冷哼了一聲,然后怒道:“我是瘋了,怎么樣?你能把我怎么樣,就算我瘋了也沒你來的可恥,勾引一個有婦之夫,還來到人家家里干這齷齪事,安迪,你這臉皮夠厚啊,要不要我給你打打廣告,告訴這全天下的人,著名珠寶設計師竟然是個浪蕩的騷婦。”

邵澤天句句帶刺戳著安迪,安迪紅著一張臉氣得胸口上下起伏。

“這是怎么回事?”江景琰帶著微微的怒氣質問道。

這一問邵澤天更氣,把盆子往江景琰身上一砸,然后火氣沖沖地看著江景琰一副恨不得把他給吃了的樣子。

“怎么回事?江景琰,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你這樣對得起林瑞嗎?在你們的家里卻和這個女人做這種事,我真是長見識了,虧得我還想告訴你有關林瑞的蛛絲馬跡,但是現在,不好意思,爺我不伺候了!”

邵澤天一腳踹在了旁邊的椅子上,踹的椅子霹靂乓當地滾到了電視柜旁。

“安迪,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地想上位?我真是替夏洛不值!”

邵澤天輕蔑地瞅著安迪,然后跨步離開。

而此刻已經推算出發生什么事的江景琰滿臉陰云密布。

“景琰……”安迪揪著一顆心小心地喊道,手也不自覺地往江景琰臉上摸去。

只是還沒碰到江景琰,安迪的手就被江景琰狠狠地打掉。

“滾!”江景琰無情地從嘴里蹦出這么一個字,從頭到位連一眼都沒有看過安迪。

安迪怔怔地站在原地任由江景琰自己坐上輪椅從另一邊繞過去。

江景琰來到浴室用冷水沖刷著自己。

是他大意了。

本來今天去參加一個應酬,Linda請了假安迪自告奮勇的去,沒想到卻讓安迪鉆了空子。

夏洛,再有一次,安迪絕不會好好地待在榕城。

等卻自己冷靜下來,江景琰腦海里猛地響起邵澤天臨走之前的話。

小瑞的消息?

想到這里江景琰片刻都等不了等他出來的時候,安迪已經自行離開,但是這江景琰一點也不關心,直奔對門。

邵澤天從江景琰那里出來以后,先是在小區里暴走了一番,然后又跟紅了眼的公雞一樣窩火地回了家,灌了兩瓶冰水才冷靜下來。

這才剛坐下,平復一下心情,門外就響起了鈴聲。

這個時間點來找他的除了江景琰還能有誰?

邵澤天靠在沙發上,故意當做沒聽見,死活不過去開門。

這么一會兒功夫,邵澤天冷靜下來對剛才的所見猜也猜了七八分。

但是這樣他更是氣啊。

氣江景琰還氣夏洛,更恨安迪那個女人。

江景琰明明知道安迪對他有意思還要把安迪放在身邊,這就是自己作。

可是這根本怨不得江景琰,安迪始終都是ray國際的員工,總不能平白無故把人給炒了,或者流放。

更重要的是,夏洛還和江景琰做了約定不能動她,所以邵澤天更是氣夏洛。

那個人一向心思通透,還偏偏在女人的事情上固執地無可救藥。

明明安迪這個女人心思沉重,對著江景琰有著圖謀不軌的心思,還逼著江景琰顧念兄弟之情把人擱在ray國際。

越想越氣,邵澤天索性躺在沙發上捂著耳朵裝死。

“開門,最后一次。”江景琰帶著警告卻不容置疑地意味在門外下了最后通牒。

他能鎮定到這種地步已經是不錯了,沒直接砸門就已經對得起邵澤天了。

邵澤天喘著粗氣,瞪著門,仿佛他尖銳的眼神能透過這扇門直接刀子似的戳在江景琰身上。

他認命的起身給江景琰開門,江景琰說的最后一次可是要砸門的,邵澤天最后還是輸在了一道門上。

門把轉動,江景琰進了屋。

邵澤天走到冰箱拿出一瓶冰凍過的礦泉水扔給江景琰,調侃道:“冷靜冷靜,免得欲火焚身。”

江景琰接過,果真喝了一口,冰冷地感覺淌過喉嚨讓他清醒不少。

“你剛才說的是什么意思?”江景琰出聲詢問道。

邵澤天雙腿往桌子上一翹,然后故意問道:“你是說我罵人嗎?字面上意思啊!你要是來為安迪鳴不平的,門在那,好走不送。爺我今天脾氣大,愛誰誰。”

江景琰不惱也不怒,放下水,又問:“小瑞有什么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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