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沒收到我消息,不可貿(mào)然行動。”門外一聲清響,她知道她已經(jīng)輕功飛走了,想來,冰儀或在皇城中。
她換上一身簡約復(fù)華的白衣,從暗層盒中拿出那把一直藏于身邊的匕首,刀身勾勒精致的花紋,拔出匕首,在光輝下閃爍著清冷鋒利的刀鋒,匕首尾處被絲綢布料層層包裹,她抬手撫上去,感受下面的紋痕。
她輕啟唇瓣,吐出一句話,“爹爹,女兒不孝。”
然后,拿出手帕薄薄包裹匕首尖銳的刀身,然后把刀鞘丟在暗格里。
普王府。
黑衣男子稟告,帆越國一亂,此事不必摻和。不日君便能得到所想所求。
林昭垂著眉眼,手指輕輕拍打折扇的扇身,萱凌這是何意?
走出宮門,路過膳食房,她頓住腳步,在衣擺下的手摩擦藥粉,只是讓人失去力氣的軟筋散,摻了些啞藥。
宣室殿,皇上處理著事務(wù),李公公也忙前忙后,整個皇宮仿佛都在忙碌中,只她一人悠閑有點目的的閑逛著。
“呦,這是去呢?”遠遠見楚懷瑾走來,她調(diào)笑的問道,卻見楚懷瑾清墨眸子直視她問,
“你方才在何處,做何時?”
“怎么,朝堂上的事還不夠?qū)④娒Γ瑢④娺^來關(guān)心本宮?”她話出口,轉(zhuǎn)身往回走。“
站住!”帶著威嚴的聲音傳來,她頓住腳步,聽到那人邊走邊問,“這藥可是你下給皇兄的?”
“是也不是。”她隨口說道,聽到他平穩(wěn)的腳步聲慢慢靠近她,她心臟莫名跳的很快,抬步想逃走。
“為何?你可知”我和皇兄為了誰整日整夜安排你的事,后被泄露,只能先委屈你,你可難過?
“沒有為什么,我,該知道都知道不該知道的也該是,知道的時候了。”茗梓甩開他快步走來拉住她的手腕,冷冷的說到。
若是說父皇的事,那他就不該問為什么,他的那個皇兄不是最是清楚了。
“…該知道什么。我并非故意一直瞞你,只是想等事情穩(wěn)定了,在告知與你。”他握緊被甩開的手掌,似是委屈的低著頭說道,不知茗梓狠狠瞪視他。
原是他和狗皇帝一起的,未進皇宮前,她還信他會為了山寨那些日的情義而幫她,如此看來,到真是她自作多情了。
等他抬起頭,茗梓已經(jīng)隱下失望和些許委屈,她臉上掛滿了笑容道。
“我當是什么大事,原是這個?。將軍不必為了這點區(qū)區(qū)小事來告知本宮,本宮非不通情理之人,這和親本宮是要去的,將軍不必入懷。”
“我…”他看著她臉上那刺目的笑容,只覺得有什么脫出掌控。想在說什么,茗梓已經(jīng)走了。
這時,暗衛(wèi)出現(xiàn),詢問他,“郡主下藥之事…”
“不得告知皇兄,此事我自有數(shù),多多防范便是。”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