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計劃在新年后的2017年度計劃報告被拖到了春節前,小衛趁小羽有空一起帶小羽到了BJ。
張寧已經先到BJ了,她準備的很充分,把哈市公司的運營情況、財務情況、收益情況和大型投資項目的進展情況總結在報告里,等著小衛一起述職。
其實早在之前,她來BJ是有野心的,她的干練也深得幾個主要股東的賞識,本就是她和小衛誰會調來BJ總部之爭。但是在與小衛破冰后,包括上次的述職和這次來BJ,她反倒覺得在哪里工作都一樣,沒有了對更高職位的追求,倒是愿意做小衛的墊腳石,扶小衛一把,所以準備的工作目標報告全是傾向于小衛主抓的項目和2016年項目結果會在今年公司利潤上的影響。
小衛本來在述職的時候是有來BJ工作的打算的,他也想要更大的平臺和施展才華的能力。但是與小羽復合后,他對事業的追求顯然沒有那么強烈的意愿。
在17年工作目標報告后,就是選任集團副總的議程,張寧、小衛還有天津分部的賀國帥是提名人選。在自薦環節,小衛和張寧相互間對對方的贊賞讓董事會一眾大佬看的一臉懵,讓楊董忍不住打斷:“自薦,是自我推薦,不是相互吹捧,是自己詳述自己的工作能力、個人素養和任職優勢。”
楊董說完就讓宋總主持無記名投票,小衛以9票成功選任了集團副總經理。張寧落敗小衛4票,但她一點都不難受,發自內心的為小衛高興。
反倒是小衛,心情一下沉重起來。
這該怎么和小羽說?留任BJ,兩個人就要異地戀了。
會后的聚餐進行到很晚,來BJ住的酒店是小羽選的,雖然偏但是比較安靜。小羽知道會議和會后的應酬對小衛很重要,所以耐心的等著小衛。
小衛醉醺醺的回來了,見了小羽就說抱歉,酒店管家熱心的幫助小羽把小衛扶回了房間。
小衛喝的確實很多,一邊很不好意思的說給小羽添麻煩了,一邊支使小羽端茶倒水給他漱口。
也不知道是喝完酒的燥熱還是平日酒后的習慣,小衛躺在床上解開衣服就亂脫,小羽拄著拐站在旁邊又急又驚又害羞,想幫一下他又不好意思,不幫他,小衛的衣服又脫不下,套在脖子上勒在那里。她只好上手給小衛解開襯衫。
“你脫我衣服?”小衛一瞪眼,嚇了小羽一跳。
小羽尷尬的不知道該說什么,趕緊松開手,小衛又閉上眼睛開始像豬一樣哼哼。
“哎呀,好討厭,喝酒了的男人好煩。”
小羽嘴上說的好煩,但是心里又擔心小衛難受,小心的給小衛把襯衫脫掉了。
小衛光著肚皮躺在床上,突然睜開眼,看見小羽在跟前看著光著半身的他,趕緊向小羽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暴露狂。”
還沒等小羽應,他又躺倒了,過了沒兩分鐘,他就閉著眼睛開始脫褲子。
“哎呀,你,,你要干嘛?”小羽有點急。
小衛沒理小羽的茬,幾下把褲子解開,將褲子褪到大腿上,露出了內褲。
“哎呀,天呢,,為什么要讓男人喝酒??”小羽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么辦。
“給我把褲子脫了吧,勒的我好難受。”小衛閉著眼睛迷迷糊糊冒了一句。
小羽感覺真是頭大,但還是上去用手小心翼翼的要把小衛的褲子扒下來,正扒著,酒店管家看到門開著,進來問是否需要幫忙,看到了小羽正扒小衛褲子,馬上就停下來退出了房門外。
“哎呀,您別誤會,是他讓我脫的褲子,唉,,我,”,小羽羞愧的恨不得地遁了。
管家笑著說:“沒事,沒事,您的朋友確實喝的很多,您有需要打電話叫我就好,不打擾你們了。”說完管家扭頭就走了。
“小衛我恨死你了,讓人家誤會我成啥了?”小羽氣哼哼的給小衛蓋上被子,準備回自己屋睡覺。
看小衛睡著了,根本聽不到什么,小羽就準備關燈往出走,剛走到門口。小衛翻了身想吐似的干嘔,小羽趕緊打開燈,小衛就沖到衛生間一頓噴。
吐完后,小衛像看不到小羽一樣搖搖晃晃的又倒在床上。
小羽怕小衛嘔吐嗆咳導致窒息,就慢慢走到房門前,關上了客房門,看了會兒小衛,就在小衛身邊睡著了。
第二天天亮,陽光從紗簾中透過來,小衛醒了。他呆呆的看著自己臂彎里的小羽,不敢亂動,小羽的胸膛一起一伏,呼吸宛若浣紗,太美了,他忍不住湊過去輕輕的吻在小羽的臉頰。
小羽一下就被親醒了,她翻身騎在小衛身上:“安什衛,你死定了!讓我給你脫褲子,哼,還讓酒店管家誤會!”
“我要死也死在你懷里。”
小衛一把將小羽抱了回來,翻身壓在小羽身上。
“不要。”小羽側過臉,用手退了小衛一把。
小衛沒管那些,直接吻在了小羽的耳后和頸部。
“癢,不要,,”小羽感覺渾身發燙,但仍用手臂推搡著小衛,但力度明顯小了許多。
【然后該發生的都發生了,你們好奇也沒用,我這不是H色小說,我就不寫!!呵呵(此段字體加粗標紅)。】
小衛最后還是告訴了小羽他將留任BJ工作的消息。
小羽反倒沒有小衛想的那樣,會特別抵觸,小羽也想讓小衛可以做自己喜歡的工作,也想著小衛可以在事業上有更好的發展。
但小衛真的是不開心了,他不想小羽離自己太遠,他想時時刻刻護著小羽,出現在小羽每個需要他的時候。
他倆黏黏膩膩的呆在一起,但終究還是要分別的。本來小衛是要送小羽回哈市的,但是南方分部與跨境企業合作時接連出現幾個大的紕漏,必須在春節前解決,急需小衛去處理。只能先送小羽回哈市了,在航站樓前,他倆約定每兩周見一次面,無論在哪兒都見面。
小衛答應小羽,春節的時候盡量回去,要么一起約個地方見面,在春天的時候還會請年假,回到哈市和小羽一起打理花園,種好看的玫瑰。
小羽強忍著眼淚一拐一拐的溜達進了候機大廳,背著身招手和小衛說再見。
小衛本來很直男癌的一個人,雖然只是暫別,但是眼淚還是噙在眼里打轉。
當一個人占據并撐滿了你心的時候,空間上的離別,就像擱在心里的一把改錐,別在那里,你一想就酸,一動就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