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親屬專權(quán)
- 重疊于三國紅樓
- 凱淋
- 3377字
- 2019-11-18 15:46:38
對于軍隊的改革,誰也沒有意見。
也不敢有意見,
事情敲定以后龐統(tǒng)再一次提起了西征的事情。
他已經(jīng)提了兩回了,再不讓去,不是那回事兒了。
便說道。
“恩,可以,士元就帶著你的西征軍去吧,但是你記住,我要圍殲虎賁營,我需要那十萬匹戰(zhàn)馬!你務(wù)必給我?guī)Щ貋恚∥乙呀?jīng)在北屈縣的碼頭給你停了二十艘運輸船,日行兩千里,每名船上都配了我的一個家將,具體進攻事宜,你自行決定吧。等那十萬匹戰(zhàn)馬回來,志才就可以北征了?!?
戲志才可不管那些,嘴巴向下一咧。
“主公,志才不需要那些戰(zhàn)馬,給我一萬精騎,我就踏平北匈奴!”
“不行!硬仗沒你這打法,必須要等士元回來,你才可以去,這段時日,你就消消停停的在家里喝酒吧。”
賈環(huán)言詞立正的拒絕了他。
拿一萬騎兵深入人家匈奴腹地,就算你在神機妙算也不行,畢竟兵馬少。
這可都是大好兒郎,不是給你揮霍的。
龐統(tǒng)萬分激動,當(dāng)即低身拱手抱拳。
“請主公放心,統(tǒng)勢必給你拿回那十萬戰(zhàn)馬!”
說罷轉(zhuǎn)身離去,瀟灑的很。
張飛見狀也想回去,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去試試水麒麟。
當(dāng)即也一抱拳走了出去。
。。。。。。
在迎天城門,出現(xiàn)了一隊人馬。
他們身著漢朝官服,但是卻布滿了灰塵破洞。
倒像是從哪里撿來的衣服。
他們以一個年邁的老者為首,徐徐的向城內(nèi)走去。
“王大人!你看這迎天多氣派啊,想來那賈環(huán)真是忠臣吶,給陛下修建了這么一座大皇宮。比長安洛陽也是不遑多讓??!”
那老頭也是笑了笑,大漢能有如此都城。
他很是開心,便對身邊的人說道。
“賈大人,看來你這兒子已經(jīng)位極人臣,功高在你之上了啊。哈哈哈哈、”
那人,原來是賈政!
也就是賈環(huán)與賈寶玉的親爹。
賈環(huán)對于這個老爹,可真是沒什么好感,頂多就是借用了他兒子的身體。
賈政可以說是一個純粹的儒派的思想者。
簡單來說,那就是迂腐不堪,如果賈政來迎天早一些的話,都可能會耽誤賈環(huán)的大事。
他旁邊還有一個人,這個人,那更了不得,
從十常侍購買的官爵,位至中郎。
名賈珍。
他與賈環(huán)同輩,卻大了賈環(huán)二十幾歲。
也是個酒色之徒。
“叔父,王大人所言極是啊,我看,環(huán)弟真是有出息了??!”
賈政依然是笑了笑,他也沒有想到,當(dāng)初給這個庶子買個官,他就能做到今天這個程度。
當(dāng)真是庶子成龍也。
一行人有說有笑的進了城門,那抬頭高昂,藐視百姓的做派依舊如此。
身上在破,也無法阻擋他們高傲的內(nèi)心。
剛一進城,便看見了那琳瑯滿目的中街。
這是什么都有,南來北往,西去東出的各色商人都會在迎天擺上幾天。
吃食,玩樂,飾品,茶館。
無一不足。
前方有一馬車,不是很高端,但卻很講究。
不論是前方駿馬,還是車頂配飾。
都彰顯著車主的身份。
卻見從車上下來兩個美麗的女子。
一人身著淡灰色素裙,膚如凝脂,纖纖玉手不配鐲子,卻是那樣的清新脫俗。
細細鬢發(fā)輕飄飄的垂在兩肩,腦后插著一翡翠簪子。
另一人身穿粉色長裙,腳踩粉邊小鞋,冰肌玉骨,粉妝玉砌,修長的手指,輕輕抓住那商販的貨物,仔細的端詳著。
水靈靈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煞是好看。
賈政一行人淡淡的看了她們二人一眼,便走了過去。
唯獨那色痞子賈珍走不動了,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那玩弄掛件的玉手。
看那模樣恨不得把那手含在嘴里一般。
那個子稍高的姑娘,不經(jīng)意看了賈珍一眼,
輕輕皺眉,低聲與那粉衣女子說了句什么。
二人便轉(zhuǎn)身想回馬車。
然而賈珍臭不要臉的居然一個箭步竄了上去。
拱手抱拳。
”兩位姑娘安好,我乃中郎令賈珍,迎天主人賈環(huán)的哥哥,不知兩位姑娘怎么稱呼?“
一聽是賈環(huán)的哥哥,二女也不敢怠慢了。
躬身行了禮。
雖說行了禮,但是姓名還是不愿意通報的。
粉衣女子性情急躁了一些,便問道。
”你是月王的哥哥?我看著不像啊,倒想月王的家奴。“
賈珍那厚臉皮,也不把她的話當(dāng)回事。
繼續(xù)說道。
”姑娘可能是誤會了,我是賈環(huán)的哥哥,不是什么月王的哥哥,賈環(huán)你們不知道嗎?便是當(dāng)今的大司馬,賈環(huán)吶?!?
這群人在牢里關(guān)的太久了,連賈環(huán)稱王的事情還不知道呢。
素衣女子拉了拉她的衣袖,示意她少說幾句。
可粉衣姑娘絲毫不買賬。
甚至大聲笑道。
“呵呵呵,你這人真有意思,連月王是誰都不知道,還敢說是賈環(huán)的哥哥,我還告訴你我是賈環(huán)的老婆呢!”
這話一說出口,周圍的百姓都安靜了。
那月王的老婆是你想當(dāng)就當(dāng)?shù)膯幔?
還敢當(dāng)街污蔑月王,嫌自己活太久了嗎?
賈珍這回可是氣到了,別想到剛進了迎天就吃癟。
要是這樣,以后甭在這一帶混了。
他還指望靠著賈環(huán)哥哥的名號在這一帶多玩幾個姑娘呢。
當(dāng)即喝罵道。
“大膽刁婦!竟然辱罵當(dāng)今大司馬!來人給我拿下!”
這旁邊確實占了幾個護衛(wèi)軍的士兵,但是誰也沒動手。
那女子說是月王老婆,這肯定是假的。
但那個月王的哥哥也不一定就是真的。
賈珍看周圍的士兵沒有一個聽他的,當(dāng)即氣就不打一處來。
竟然自己向前一個探身,
啪。
就給了那粉衣女子一個大耳光。
那女子雖說任性了些,可從小就是集萬般寵愛于一身。
何時遭受過這等待遇。
哇的一聲便哭了出來。
這回士兵們不能再看下去了。
既然敢動手,在這迎天不管你是誰,不管多大官,都得交給田豐處理。
以前是程昱,現(xiàn)在是田豐負責(zé)刑法了。
幾個士兵想要上前對賈珍捉拿,可賈珍卻死命掙扎。
甚至還一口一個的喊著。
“我是賈環(huán)的哥哥!你們這群螻蟻竟然敢抓我!不怕掉腦袋嗎!”
多喊了幾遍,幾個士兵也開始猶豫了。
這事要是真得,回頭賈環(huán)怪罪下來,難受的還是他們。
畢竟人家是一家人吶。
就在要松開手之際,從人群的后面響起了炸雷一般的怒吼聲。
“何人在此作亂!”
人群慢慢散開,從中間走出一藍色的高大異獸。
那腥盆大口,伴有兩道胡須。
與蟒蛇一般無二的眼睛,要大上數(shù)倍。
背上坐著一人,豹頭環(huán)眼,身強體壯。
手持一桿金矛,不是張飛又是何人。
那幾個小兵一看是張飛,就知道救世主來了。
趕緊跑到跟前拱手抱拳道。
“啟稟上將軍,此人當(dāng)眾毆打婦女,并聲稱是月王的哥哥,末將有些吃不準,所以在這里僵持住了。”
張飛大眼睛一瞪,罵了句廢物。
便向賈珍方向走來。
厲聲喝問道。
“你乃我主公哥哥?”
聲音之大,震耳欲聾。
可那賈珍卻是渾然不懼。
“自然是!”
“何以證明!”
賈珍冷笑一聲,今天不把這個批裝到底,他就不用混了。
“哼,賈環(huán)乃我賈府一庶子,我說是他哥哥都是抬舉他了,若論以前,甚至給我提鞋都不配。”
這句話說的可真是一點水平都沒有。
人家賈政還在一邊看著呢,你就這么說人家兒子。
你這不指桑罵槐呢嗎?
找茬是不是?
張飛一聽他竟然敢這么說賈環(huán),那還得了。
剛得了賈環(huán)送的坐騎,正好不知道怎么感謝呢。
“呔!大膽狂徒,竟然侮辱我主公,你信不信我戳你幾個透明窟窿!”
幾個護衛(wèi)也是恨恨的咬著牙。
他們能有今天都是拜賈環(huán)所賜。
感恩,在古代,是人必須具備的品質(zhì)。
幾人暗暗決定一會起什么沖突就當(dāng)看不見了。
賈珍見張飛只說不動,膽子是越來越大。
直接把身子往前湊去。
把他那本就破舊的官袍從中間撕開。
大吼道。
”來??!我看你敢不敢!我要是皺一下眉頭我就不是賈環(huán)的哥!“
張飛氣的顏色通紅,長矛慢慢舉起。
一旁的護衛(wèi)見張飛來真的,趕緊沖到面前。
”將軍不可??!一旦你要殺了他,主公怪罪下來,那可不會輕饒了你的!“
張飛猶豫了一下,今天主公剛給了一個坐騎,沒過一個時辰就把他哥殺了。
這。。。
多少有些說不過去。
賈珍是越罵越來勁。
賈政在一旁看著熱鬧,他也不信張飛敢殺賈珍。
王允抿抿嘴,剛一進城,就能殺殺這些將軍的銳氣也是不錯。
”哈哈哈,孬種!怎么不敢動手了?是不是怕我弟弟治你的罪啊!我告訴你,別說是你,就算賈環(huán)親自來了,也得叫我一聲大哥,你看看你那個邋遢的樣子,莫不是屠夫出身的吧?”
罵張飛是屠夫的,基本都死了。
就算賈環(huán)劉伯溫,也就是呵斥幾句,也不能罵人家屠夫啊!
這回,賈珍真是自尋死路了。
張飛眼睛一瞪!
手中長矛迅速抬起,直插賈珍的胸膛。
一秒之內(nèi)竟然連插了四五下,
那賈環(huán)所賜的金矛何其鋒利。
個個都是透明窟窿!
這一下,賈政,王允,包括在場的所有人都懵了。
竟敢當(dāng)街殺人,殺的還是月王的哥哥!
“哼!真是豈有此理!看什么看!還有你們,你們所有來迎天的大臣,也不用去田豐哪里了,直接都去見我主公!來人給他們都綁上!”
張飛殺了人還覺得不解氣,大吼了一句。
王允賈政一伙人身居高位幾十年。
何時被人綁過。
當(dāng)即指著張飛氣的說不出話來,
張飛虎目一掃。
”在指我,就把你手指頭割下來,我現(xiàn)在不管你們是什么人!不管你們什么身份,統(tǒng)統(tǒng)見我主公再說!帶走!“
剛一轉(zhuǎn)身,這家伙突然想起來什么。
”對了,還有那兩個女娃,一并帶走去見主公!“
賈政實在是受不了了,沖著張飛的背影大喊。
”匹夫!你竟敢如此對我!我乃是賈環(huán)的生父!匹夫!“
不管賈政怎么罵,張飛也不搭理他,徑直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