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馬口都不想碰見父親的車,這是我理性的認為,可碰不上父親的車,我心里卻還期待著什么,亦失落著什么。
這次走又是父親的車,本想的一走了之。
我卻還是開口了:“少抽點煙,多喝點水。”我知道他有高血壓,多喝水可用調解。
而父親:“就是前面的車,在外面還是注意一點。”我畢竟還是他的兒子,無論發生過什么,這是永遠不可能改變的。
這次回家,沒有與他多說一句話,唯有這句。
想起父親還在寫著一些無聊的東西,我只是搖了搖頭,并不想干涉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情。
如果是我寫的那些東西,我只能說我會有這樣的想法與念頭,而不會去寫出來,來約束與縛束對方,畢竟我不是一個頑固的人,如今的社會現象與我父親所知悉的現象完全不同。
要怪只怪父親不愿意更新自己的內在與思維,而母親因為在外工作,必須在工作與人際關系中有擔當與圓潤能力,母親一直努力的更新自己,她也很累的,一個70年的女性,從80.90后的身上學好的精神面貌。
假如讓我90后去學00后的思想,那就像是從自己世界去擠進另一個陌生的世界一樣,并不是很輕松的。
所以他們倆,還是不能包彼此的不足,生活在一起,又如何開心,只是維持著半百之歲的家庭。
禮記中:“故人不獨親其親,不獨子其子。使老有所終,壯有所用,幼有所長,鰥寡孤獨廢疾者,皆有所養”。
如今的社會便是,獨親自親,老無所依,壯無所用,大多數的就是這樣。
人普遍的生活水平提高了,但內心的痛苦與孤獨,卻更加深刻。
去往柏林的客車,車上人很多,不時也有人上車,居然我身后的一名女孩子給一位小女孩讓座,這讓我的心越來越難受,做為一個成年人了,什么事都見過,在這樣擁擠的客車中,我做不來這樣的事情,因為我不想讓座,我也做不到這樣的善舉。
看了兩眼這個女孩子,我心想老天不能讓善良的人吃苦,我心想如有可能,就幫她拿行李箱吧,不知不覺中我就昏睡了過去,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終點。
擁擠的客車,下車的時候,每人匆匆忙忙的,那女孩子背著小包,擋住了很多人的空間,也不好拿自己的行李,提了兩下沒提起來,我心底的善意就更加堅定了,主動幫她拿下了車,讓所有匆忙的人等待了片刻。
善良的人,幫助了別人,而他們遇上麻煩的時候,不該沒人去幫助,這才是這個世界該有的樣子!
在原始人的電影里,人類團結,快樂,互助,而現實的人類,大都是獨善其身,冷漠,勢力,欺騙。
到底是我們征服了世界,還是我們被世界磨滅的人性。
農村與城市,經濟差異,分裂著各種人心,誰不想看著自己孩子長大成人,誰不想一家人其樂融融,每人家庭的生活追求與經濟條件,都不是在一個相等的層面,往往生活的追求高于現狀,導致各種心理壓力。
在廣州我的老表可以讓2歲的孩子去早教一個月3萬,每天一小時的課程,還雙休,可以陪伴到孩子工作,天天見面。
在武漢我的同事可以讓自己2歲半的孩子,用2.5萬上一個季度的幼兒園,可以一直陪伴到大學,經常家人的團聚。
在我們鎮上,我家小諾,上著一季度五千的幼兒園,父母可以陪著孩子到高中畢業,大學以后就只能偶爾家人團聚。
在我們鄉下,那里的孩子上著每季度二,三千的幼兒園,父母陪著孩子到初中,高中就要去鎮上,一個月見幾次面,甚至無話可說。
同樣的年齡,他們早早的就被大人們的經濟所劃分。
真的,不是別人的孩子好,更不是自己的孩子差,而是在教育的過程與陪伴的時間,就注定了人一生的優點與缺點,而時間就是將這些優點與缺點,轉化的越來越明顯,讓有的人長大后堅強,懦弱,樂于助人,去犯罪。
就連我為什么要幫助別人,因為我的母親是一個熱心腸的人,我的父親是一個頑固保守的人,所以才造就了我愿意去幫助別人的感覺。
但我在我個人的生活歷程中,我被騙過,被校園暴力過,也自甘墮落過,也欺凌過糾纏自己的人,愛過,恨過,流放過,殘忍的殺過生,失意的自殺過,為家庭過的更好努力過,為愛保護她堅持過,痛恨中自殘過,精神分裂過,也無欲無求過。
我對這個世界與社會是一個所有情緒,包裹的人,我遇善則善,遇惡則惡,我不信神佛,也不畏生死,因為在這個社會,你看見的善,不一定就是真善,你看到的惡,不一定就是壞,如果真要去辯駁什么,那就只能親身去體驗與感受,才能看到那些不諧調的樣子。
我已經不知道我是誰?也或許這就是我從小學三年級看見天空飄零的云朵,那蜉蝣般的人生,只是它用我認識的一天走完了一生,而我是以蜉蝣N倍的時間上,成為了這數個世紀的一天。
我與蜉之間,并沒有區別。
繼續上班,寵物醫院的助理并沒有多少事情,主要全國的寵物醫院的效益都不是很好。
我不知道用什么來打發時間,就又選擇了無聊的游戲,墜落著,不去畫畫,又開始了摸魚的日常。
昨天作了一個夢,我還是喜歡秀兒,因為我將我最初的心態與身體都給了她,,我們之間沒有心機,我為了讓她了解我,我會在晚上睡覺時與她談我心中對自己的想法,是正常,還是非正常,至少她不會用異樣的眼光去看我,我很抗拒我對其她女人有親密的接觸,因沒有心機,沒有對未來生活的恐慌,沒有對彼此能力不足對彼此的抱怨,只是喜歡在一起生活,沒有目的,但唯一的目的是我可以守護著她。
而現實中,我依舊對女性保持著一種害怕的感覺,那是因為蟹老板,我因為害怕失去,自己內心掙扎很久,努力讓情感變得單一,不去摻雜那些利益的關系,去喜歡,去陪伴,去追求,最后卻是一個無底洞的單方面情感付出,這種無力感,讓我感覺到害怕。
讓我從內心世界里,開始反對二人世界,用自身的現實的壓迫,逼自己不去想異性,不對任何女性有多余的關注,這樣做真的好嗎?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的是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無論我怎么去壓制自己對女性的興趣與主動性,我的內心還是喜歡女性,還是對有些女性有著莫名的好感與沖動。
就如昨天,一個女孩子估計有十九,二十歲被別人的狗狗劃破了手指。
她睜著大眼睛說道:“你幫我看一下傷口,要不要緊。”
我看著那純潔的眼睛,我心中一動,內心的保護機制立刻讓我緊繃起來,我想都沒想就拒絕了,事后我在想,那女孩沒錯,只是我對那純潔的眼睛,就像我看見蟹老板的雙眼一樣,我感覺到恐懼,心中升起了“絕不能有任何交集的思想。”
今天我去洗澡,大腦突然想加店里顧客的一個異性的微信,我又沖動了,看著她很警覺的問話,我心里直突突,太莽撞了,我不能步入蟹老板的陰影之中,應該繼續單身,將單身思想堅持到底。
可我心中另一個聲,我加她干什么,她可能比我大很多,我會喜歡這樣的人嗎?
又要重新認識一個人?
又要讓自己平靜的心,變得糾結起來?
她,我有很多對所有人一樣的疑問,一個普通人常有的認識!
我加了微信,我該怎么走下去,或者她也是一個更新我思想的路人?
對她,對她,對她,對我所有認識的女性中,都要走一出從陌生到熟悉的過程,也或者在開始之前,就可以結束一切。
我需要按下結束按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