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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人心不齊

不知道是太在乎,還是不在乎,當愛情漸漸演變成親情,這沒有了那種瘋狂的感覺,生活很平淡,我也有很多想法,但全部局限在了母親的限制之下,我的心開始了變化。

二十歲初在沒有朋友,沒有金錢的情況下,我的心開始變化,我在想我們如此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工作,什么才是一個頭,對生活的枯燥與疲憊感,我想改變一下自己,去看看其它的工種,可因為你我又不想讓你也跟著吃苦,我也希望你也嘗試一下新的東西,然而這種想法一旦擁有,就有很多控制不了情緒在其中展現,在沉淀了半年,我終于開口想與你談談心,說一下我現在的想法,并不是我不愛你,我只是希望我做的選擇有一個人給我支持,讓我內心有著一個信念,而你卻說自己不懂,你只想這樣安穩過著,交流不通,讓我覺得我從小與父母就不溝通障礙,因為他們會直接給我定下他們所要的方向,完全不留情面,而你在我想要轉變不下工作的時候,比我更加的感到迷茫,我開始懷疑了我們是否適合成為夫妻,路還很長,愛情我與你玩耍,陪伴,工作相互堅持,但在我開始了懷疑現在的生活狀態時,卻沒有任何交流的方式,我內心其實是有計劃的,你跟著老媽做衣服,我出去看看其它工種,因為我不想讓你做衣服一輩子,你一直腰疼,我也不想你的身體不好,為了你我不害怕去學習,去被人嘲笑,我當時是這樣想的,但你的不理解,讓我抹去了這段想法,但我的心開始有了一個不好計較,分開,去看看外面的風景,反正結婚還早,只要我們感情在,就不會分離,但我也害怕失去你,從那個時候我的心開始了分裂,愛你放下一切,分開出去闖蕩,我選擇了放下一切,但心不由衷。

直到堂哥的孩子生下,我們看到子幕很現實的場景,我對于那你并不在乎,只要有你就行,可你卻當真也開始了自己計劃。

兩個堂哥同一天生孩子,同一天滿月席,小堂哥嫂子是武漢的,因為近有很多親人來探望,大堂哥嫂子是恩施的很偏,沒有不個人來探望,這樣的攀比讓我們看在眼里,我是沒有任何的想法的,因為家里兒子只有我一個,只要我開心家庭好,就一切都好。這個時候老媽也開始了一個不好的念頭,因為你是四川的,你的努力家人都看著眼里,這點我不會放棄,有天吃飯,老媽就隨口說了一句,你們結婚,嘯就沒有一個親家了。這個事我立刻就說,沒有就沒有,我結婚到底是娶個親家,還是娶好媳婦兒。雖這樣但晚上你的眼淚,讓我很心疼,記得洗完澡要睡覺,你卻一直看著著,眼睛中還流著眼淚,我還以為我做錯了什么事,為你拭去眼角的淚水,問道:怎么了。然后你就哭的像一個孩子,其實我們都是孩子呢,我二十,你十九,你哭著給我道歉,說給不了我像母親大人那樣的親家。我卻笑了,抱著你的腦袋,傻孩子,我真在意那些,我還會把你一直帶在身邊嗎,那晚的居然很主動,我猜到你的想法,但我知道我們不能過早就要孩子,但經過這一晚,我的內心深處還是想著婆媳之間的關系永遠還是有著矛盾的,在你去堂嫂去玩時,我給老媽說了我的想法,果然還是拍滅的一點也不剩,我也氣憤地說出,不要說一些試探的話,昨天她哭了,你知道她哭的我心里很難受嗎,我放棄一切做我最不喜歡的工作,為了這個家,有那個媳婦會在沒有結婚前,這全心全意為這個家。

或許我的反駁讓母親大人感到了威脅,因為母親大人在這個家里就是權威,能挑戰他的權力的只有我,就是老爸也不行。

因為老媽的不允許,還有你的柔弱,我害怕你一個人在老媽身邊吃苦,卻沒有人安慰,所以我放棄了出去的念頭。老媽潛意識看見房子做起來了,也想了讓找個好的親家,可以帶帶我這樣的性格,這點是我多年以后才明白,但老媽本就喜歡開玩笑,卻成了我另一方面的厭惡你的情緒。本在放假的日子,一個月上三次網,也會被老媽說,這個星期卻上了五天一天十五元,老媽打麻將一天輸幾百也沒人說,反而在我想去上網的時候,你卻拼了命不讓我去,我當時就覺得我活著是為了什么,拼命去工作,不亂花錢,不抽煙不喝酒,只是喜歡上一下網打發一下時間與不好的心情,你卻一直拉著我,還說:“老媽說了,我連你都管不好。”我當時就炸了,我最討厭用老媽來壓我,我氣憤的撕掉了錢,不去上了,你開心了,你管好我了,我語氣很是不善,回家就把自己關在房里寫小說,看著小說中的故事,我心道我另一半的人生就放在這里吧,冷靜后,我向你道歉,不該發脾氣,更不該撕錢,你管的沒有錯,是我最近玩的太瘋了,其實最多的還是自己心里壓力在成長過程中,越來越大,懂的事越多反而就越煩惱,我都有時候羨慕你什么都不懂的心態,給機會讓你了解我的全部想法,你卻不明白,老媽的話,你一下就明白的那么透徹,我每過一段時間晚上睡覺前會問你,對家有什么看法,感覺有什么地方需要改進什么的,你卻什么也不說,都好,其實我也想聽聽你內心的聲音,既然我說的你不懂,那我就聽你的,你卻沒有,我就感覺我們之間的話題好少,少的可憐,我另一個自己就在問我,這就是我想要的一生嗎,可在抱著入睡的時候,卻又忘得無影無蹤。

明天就過年了,本是很開心的日子,與你做任何一件事都是一種幸福的事,可就因為一句話,我們又開始了爭吵,也注定了這個年過的很勉強,也終究是最后的我們一起過年。

我們倆貼對聯,老媽突然來一句兩個人:“貼個對聯都貼不好,這還歪了。”這句話說我我無所謂,只要貼正就好了,我也不好說,因為這是你看的方位,我在貼。而你卻又重復老媽的話來說我,門前風口很大,我手冬天一直有凍傷,我也想早點貼完,我語氣有點不善“你看準,我再貼,這里風很大,手很冷?!蹦銋s一直左右,左右不定,我就火了,看準了我就貼,差一點又沒關系。帶著情緒,我就隨手一貼,這還真歪了,老媽出去買東西看到我們沒有貼完,又來了一句:“貼了一早上還沒貼完,別人都貼完了。”扔下一句話就又走了,本來就不高興的心情,我就吼了一句,老子不貼了,口中罵了一句難聽的話,又撕掉了對貼,老媽回來看到我們如此,又開始在樓下吼叫,從那一刻我就在想,我們貼對聯,你過來一下插一句,過來一下就說一句,煩躁的要死,還有你,貼個對貼,你看好方位我就貼,干嘛一直搖擺不定。到最后我絕食一天,而你又被老媽說了一頓,明知道自己錯了,好不容易緩過心態,又看見你哭著鼻子,我的心感覺又落到了冰窟,晚上我又提了分開一起找工作,我們一起獨立的想法,但你卻抱緊我,讓我又迷失在了安逸之中。

終于過年了,我們總是床頭吵架床尾和,第二天就忘了所有的不開心,晚上,我們放煙花,孔明燈,我握著你的手一起放煙火,一起瘋鬧,你還在拍視頻,我看著煙花燃盡時,我心道,我們的人生也如同這煙花一樣,終有盡頭的天,我希望你一直在我身邊,我沒有說,因為我是個不善言辭的人,我只會把所有感情與感動藏在心底,而我的身體就像情不自禁的抱著你,做著一些親密的動作,記得在孔明燈上寫著,很俗氣的我們要一起在一起,一讓它飛向天空,我知道這都是假的,但未來也是每個有愿望的人才擁有的,那一天我很開心,或許是在經歷了爭吵后還能如此甜蜜,這樣的情感就更加的真實與記憶深刻,那一晚我甚至想要你給我生孩子,用孩子去結婚,去讓母親拋開不公平的心態,讓我也徹底的放棄另一個想改變的自己,讓你徹底的成為這個家的人,讓我也有絕對的信念去守護你。

可在初十的一天,母親不允許姐姐與不個小伙子談朋友,我心里雖然也這么認,但我不能說,此人一米六幾,比姐姐大一歲,工是混日子的一個月三千不到,兩兄弟還住的土房子,一心想著修動車鐵路拆遷有錢,這樣的人如何交代一生,我雖說也不怎么樣,但至少這個家一心的為了我與姐姐好,兩兄弟時不時還有勾心斗角之事,各明白的道理,可姐姐二十二歲第一次談朋友,一下子出不來,與媽媽吵了很多架,甚至與母親互打,我去阻擋,失去理智的姐姐就懟了我一句,“嘯與王分手,我就分手?!北緛砦遗c你之間就產生了一些小矛盾,在慢慢的磨合,為了姐姐的終身大事,我看著他們吵架我心也累,我也吼了一句“只要你分,我就就分?!边@一句話吼出了我所有心事,而老媽為了維護姐姐的心理狀態,也說了一句很傷我與你的話,可我轉身看見你后,心中滿是后悔與自責,外面下著大雨,我沖了出去,我想一個人靜一下,各種不安穩的思想充斥我的腦袋,看著行駛的車輛我不能去結束那樣我不更不會原諒自己,我突然想起為了父母,更加為了你我也要好好愛惜自己,我開始想回去了,可又沒有回家的理由,有點享受這冬天的雨天的氣息,發現后面有一個人,那是你,是你跟在我的身后,我趕跑過去吼道你出來干什么,生病了怎么辦,這么大的雨,帽子也不戴,你帶著哭腔說喜歡跟著自己,老媽也要我追你回來,我也突然想到在這個家里,若我不要你了,你就真的成了外人了,我心痛,更多的是不忍心,給你戴上帽子,你個傻子追我也要帶上帽子啊,我們倆那一晚都哭了一場。第二天兩人腫著眼睛,彼此都笑了。

在這里我想說為什么整個經歷沒有老爸的身影,一因為他的工作,二因為他的性格,三他在家算一個輔助,一個默默付出的老實人,可老實人的爆發,讓我感受到的只有未來的傷上加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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