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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復活后

一覺醒來,弗蘭肯發現自己睡在了房間里,不記得之前發生了什么事情。平時他也常常這樣,總是會忘記之前發生過的事。

醒來后,他走去餐廳,桌子上亂七八糟的,剩下來的食物能讓好幾個人吃飽。他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坐到一盤還算干凈的鴨肉面前,用叉子嘗了一口上面的一塊鴨肉。嚼了一下后,順間就吐了出來。這塊肉變質了,感覺都發了好幾天。

原來,那場特別的晚宴在前幾天前就己經結束了,怪物首領們到現在也己各奔東西,各回到它們與惡魔攸規劃好的族人領里面,當它們的怪物王。

“把這里打掃干凈,桌子上的變質肉全給我,拿到后山林里埋了。”弗蘭肯生氣的叫來侍應,竟然感給吸血鬼王的老子吃這種垃圾食品,都不想活了。呵,說錯了!應該是都想滾回地獄去。

“可……主人,莊園里沒有后山,”侍應擺出一副臭架子,心想眼前的弗蘭肯還未必就是愛德的親生父親,或許還只是個普通人。

如今在這片黑色的土地上,能住在城堡里都只是惡魔。惡魔本質是不干凈的,內心邋遢的,它們都很隨便,連自身都惡濁不堪,更不用提打掃了。

被弗蘭肯叫來打掃的侍應,充其量也就是一個高階級點的活尸罷了。稍稍懂點卡洛斯瓦,在公爵城堡里是侍應長官。

“阿達,”突然傳來一把聲音對侍應長官吩咐道,“弗蘭肯主人說要清潔一下,你就照他的吩咐去做吧!”沿著聲音的盡頭,他們看到的是仆人小光,一步一腐的走過來。

惡魔從來都不會聽人類的說,可偏偏公爵城堡就住可兩個可以吩咐惡魔的“人”。

侍應長官開始讓清潔工來打掃桌子,弗蘭肯想到自己應該很多天沒有洗澡,他都不知道先前都發生了什么。

宅子里好像沒了許多人,那個總愛叫自己父親的愛德不知所蹤,連尼古公爵、杜普伯爵這些城堡里有些戰斗力的人,也不知去向。問了小光才知道,他們是在二天前離開的。

因為圣教會的某一派別并不是很支持議和這項決定,認為先前龐貝則主教的失敗,不是因為公國里惡魔力量過去強大,而是因為龐左使臨陣懦弱,加上指揮下當造成的,為了證明這一點,他們還派遣一大批的圣教徒進入卡洛斯瓦公國挑釁。所以愛德帶著人去,滅一滅那些人的威風,讓他們明白黑暗領地不容侵犯。

一直以來,對于這種事,都是由愛德出手,就完全可以讓圣教徒門感受到惡魔的恐怖所在。只是大家都明白愛德現在受了重傷,沒個十天八天都恢復不了,出于安全的保障,城堡里所以的戰力都跟著去了。

浸泡在水池里后,弗蘭肯頓時覺得四周一遍荒涼。莊園內與莊園外是兩種不同的景色,城堡里因為住著人,所以再陰暗的角落多少會有點燈光,而在外面,四周黑漆漆的,伸手不見五指,有時不出月光的時候,地面上連一層白朦朧的紗都沒有。當他抬頭看天上,如果望不見擋掛在天空中的月亮,說明現在是到晚上了,這是弗蘭肯在卡洛斯瓦住了幾天后才明白過來的時間定律。

而天上有個圓月亮,狼嚎也會連綿不斷。他最不喜歡聽這些狼的叫聲了,總會覺得很煩。不過當下的弗蘭肯可是吸血鬼的父親,叫那幾只狼閉嘴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服務生(侍從長官)”,他召喚著剛剛被指揮去收抬桌子的阿達。雖然成為一個普通人自己是不可能和狼有什么深入接觸的,但他是老大,可以吆喝手下的人去辦。

盡管等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但阿達還是沒有脾氣的來到他面前。

狼族人不殺狼,它們敬畏狼,認為狼是它們的先祖,所以也不會讓其他惡魔殺狼。但這一條規只在狼族人的領域里有用,莊園是屬于吸血鬼的,由吸血鬼惡魔說了算。

“我覺得莊園附近的狼有點多了,不如你帶人趕走它們,必要時殺了也沒有關系!”復活過來的弗蘭肯,正經能力沒有幾個,吆喝起手下來倒是一套套的。

“明白,我這就讓活尸人過去,只是不知道餐廳還要收拾嗎?”“你還沒有收拾好,都過了那些長的時間!”

“城堡里人手不夠,只有幾個活尸人。它們的行動可夠慢的,勉強能收拾好餐桌已經算不錯了。”阿達附上耐心的對他解說。

“那好,那好。狼就先不趕了,我就再忍受多一晚。你們先把餐廳弄干凈,明天我還要吃早餐呢?”他拿毛巾擦干凈全身后,就回了房間。

臨睡覺前,他在鏡子前坐了下來,看看現在這張臉有什么變化。也許他總是在擔心,假如掛這張臉上的,別人看到不再是弗蘭肯的樣子,其他人還會承認他是愛德的父親嗎?他會擁有當前這些權利嗎?他還能指揮惡魔嗎?

至少以弗蘭肯目前的狀態,無論是行為、還是思想,都與愛德的父親完全不一樣,他總會給愛德一份陌生的感覺。

鏡子里的他,依舊是弗蘭肯頭部,附尸骨粘合得很緊,無論自己怎么轉頭,或者是甩頭都不會出現任何問題。只最脖子后面腫起來一塊,總是讓人看起來像個怪物。

檢查完臉,他看了看心臟,活眼細胞是讓他看起來更像怪物的地方,畢竟人類不會在胸前長著一顆會眨啊眨的大眼睛。活眼細胞是他身體里單獨開外的一部分,它沒有傳遞給自己任何感覺。惡魔們都說,吸血鬼的心臟會擁有吸血鬼的力量,明明弗蘭肯身體里的就是吸血鬼的心臓,為什么遲遲沒有覺醒過來呢!只要他真的成為了吸血鬼,那么何必要在此擔驚受怕的過一天是一天,盡管他總是失憶,可也不知會有某一天會有一個惡魔來整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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