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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山里有個大寶物!

秦重早已經收拾好了房屋,招待二位大人。晚上,秦重熱情的設宴,邀請兩位大人前去赴宴。被張氏兄弟一句,大人車馬勞頓要休息,給拒絕了。秦重只好,自己親自和丫鬟,把酒菜送到了兩位大人的房間。

走的時候,張乾有意無意的問了秦重一句,秦族長有沒有想起什么新的線索?

秦壽還是一副老實得不能再老實的樣子,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回去努力想了很久,確實沒有想到什么新的線索。張乾不滿意的冷哼了一句,趕秦重出門了。

等秦重和丫鬟一走,屋子里面就只剩下了張氏兄弟。

張坤看了看外面的月色:”大哥,我走了。”

“二弟,你當心些。”張乾小心的囑咐道。

“大哥,你太過小心了。憑借我的《幽風決》,在這月色中,還有人能發現得了。”

張坤雙手握起了一個法訣,身上馬上就冒出了一股青光。青光裹住張坤,漸漸消失不見了。接著一陣微風刮過,張坤就出了屋子。

張乾雖然時常對自己這個兄弟魯莽沖動、意氣用事,感到頭疼。不過自己二弟的《幽風決》身法,確實有點神妙。自己如果不用神念特意的細細探查,還真發現不了。

...

張坤一走出房間,身形便如幽靈一般向秦重的房間飄去。白天秦重不配合,張坤已經很是不滿。就想晚上去秦重這里查看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有價值的情報。

張坤神不知鬼不覺的飄到秦重房間的窗戶下。只聽見里面,秦重的一個老婆在說話。

“老爺,你說今天兩位大人來了,是不是因為劉捕頭他們不見了?”

“一個婦道人家多嘴這些做什么?”秦重毫不客氣的訓斥道。

“老爺,干脆我們....”

秦壽老婆一句話還沒說話,秦重一巴掌扇了過去。“婦道人家,再多嘴就撕爛你的嘴。”

秦壽老婆白挨了一巴掌,嗚嗚嗚的小聲哭泣著不敢再說話。她的那點小心思,秦重是知道的。莫過于是想借刀殺人,把事情引到秦壽身上。可是秦重現在是畏秦壽如虎,根本不敢招惹這個煞星。

挨了一巴掌,秦重老婆不說話了。兩人睡覺了。張坤偷聽了一陣,沒有動靜,決定走了。

張坤心里對秦重這個凡人恨得牙癢癢的。如果現在自己不是在朝廷當差,被朝廷管著。早就不知道使了多少次手段,讓這個凡人生不如死了。

查探不到消息,張坤正準備離開秦家祠堂。突然聽到了一陣男人哭泣的聲音。

張坤摸過去一聽。只見秦重一個傻乎乎的胖兒子,正抱在自己母親懷里,不停的哭著。

“爹打我,爹不給我娶媳婦。”秦重的傻兒子邊哭邊說。

傻兒子的母親抱著這個已經十六七歲的大個子兒子,不停的安慰著。看著自己心肝寶貝一樣的傻兒子,哭成這樣。她自己的心也好像碎了個七八瓣一樣。

傻兒子母親憤憤不平的說:“就知道你爹偏心。老娘生的兒子就不是兒呀。其他幾個婆娘生的,到你這個年紀,早就給他們娶了媳婦了。你爹就是偏心,心不知道偏到哪里去了。”

“爹就是偏心,偏心。”傻兒子馬上附和了起來。

傻兒子母親話里,說起來都是不滿。不過他也不想想,誰愿意把自家閨女嫁給她這個傻兒子。他秦重家又不是家財萬貫的大財主,有誰愿意把自己閨女往火抗里面推。就算有人愿意把自家的傻閨女嫁給她的傻兒子。她又瞧不上,覺得配不上自己的兒子。挑來挑去,讓秦重都煩了。

“爹就是偏心,俺要娶春花嬸子做老婆。春花嬸子又白又軟的,俺就喜歡。”傻兒子嚷著說。

自己傻兒子被春花這婆娘迷得神魂顛倒的,傻兒子母親想起這件事就頭大。

“春花那婆娘有啥好的。都三十好幾的老娘們了。娘給你找一個十七八歲的黃花大閨女。”傻兒子母親哄起了自己的兒子。

“我不要,我不要。我就要春花嬸子。”傻兒子使著性子,哭鬧起來。

“唉!”傻兒子母親嘆息一口氣說道。“別的婆娘倒好使。春花這婆娘,你想都別想了。你不知道你爹有多怕秦壽這小子。”

秦重是一族之長,居然怕秦壽。聽到這里,張坤敏銳的感覺到了其中有反常之處。這其中難道有貓膩?張坤心想。

“就是。爹今天還不準我喊秦二的名字。還打我。”傻兒子狠狠的說。

“知道你爹不準你喊秦二的名字,你還喊那么大聲。小心你爹聽見了,打死你了。睡覺。別讓你爹聽見了。”

傻兒子母親慈愛的哄起傻兒子睡覺了。張坤估計,他們說的秦壽和秦二應該是一個人。秦重為什么怕這個人?張坤還很想探聽點有用的情報,結果傻兒子很快就呼呼的睡著了。發出了豬一般巨大的呼嚕聲。

張坤本來想用點仙法,讓兩人老老實實說話。不過一想到自己大哥的囑咐,就幽幽的飄走了。

不一會,張坤就探聽了幾乎人家。這些村里人談的大多是。兩位大官老爺來了,肯定是查劉捕頭失蹤的事。這幾天一定不要多事,不要亂說話,盡量別出去。如果官老爺問起啥,就說自己啥都不知道。

這些村民膽小怕事慣了,生怕惹上啥麻煩。張坤聽了,心里暗暗的罵。一群刁民,居然敢和本官做對。

探尋了幾家,沒得到有價值的情報,張坤又飄然的來到了另外一家。只聽見屋里傳來了一男一女,中年兩口子的聲音。

“當家的,你說兩位官大人來俺們村子。是不是來尋寶貝的?”屋子里女人說。

張坤聽了,不禁嗤之以鼻,笑話這些村民見識短淺。這個窮山村有什么寶貝。這些無知的村民不知道把什么土疙瘩當成了寶貝。

“小聲一點,你不怕官老爺聽見,把你抓了。”男人有點害怕的說。

“當家的,有啥怕的。兩口子在床上說點悄悄話怕啥?你一個大老爺們,比我一個婆娘還膽小。”這女人很有一股潑辣勁,一發渾,男人就閉上嘴巴不說話了。

女人接著說:“前幾個月晚上,山里一道亮光,直接向天上沖了去。村子里的人都看見了。那不是寶物是啥?那還有假?”

張坤一聽,心里馬上咯噔響了一下。然后又是一陣狂喜。夜里,山里一道亮光,直沖上天。這絕對不是普通寶物現身的樣子。難道這個村子附近的山里,真的有不世出的寶物現身?

難道我們兩兄弟來這里一趟,要發了。張坤心里忍不住的狂喜起來。決定等會探聽一結束,就馬上回去告訴自己的大哥,這個消息。

“當家的,你說。這兩個官老爺來我們村子。族長會不會說劉捕頭不見了,是秦二那小子干的。把事情都栽到秦二身上。”

今天兩個官老爺來到了村子里,也算村子里面的一件大事。也成了村民茶余飯后,晚上睡覺之前的談資。女人晚上無事,也饒有興趣的談起了這件事。

“俺怎么知道。俺又不是族長。睡覺吧。”男人不愿多談這些事,翻了個身。

女人繼續很有興致的說。“族長心這么黑。秦二打傷了他一個兒子,另一個兒子也被秦二他家毒死了。族長肯定會想辦法害死秦二的。別看族長那天還讓自己兒子跟秦二道歉,打了自己兒子。族長這人皮笑肉不笑的,陰著呢。你記得以前.....”

女人羅里羅嗦的說了起來。男人吼了一句“睡覺。”就捂著腦袋不聽了。

“你一個男人這么沒出息。平時我忍你算了。在被窩里說幾句話都不敢了。”

女人撒起潑來,不停的罵男人。男人也忍不住了,罵了一聲“臭婆娘”。接著兩人翻身在床上打了起來。大半夜的,打得鍋碗瓢盆叮鐺直響。接著小孩也被嚇哭了,“哇哇哇”的哭了起來。聲音在夜晚很是響亮。

聽不到什么有用的情報,張坤走了。“山里可能有寶物。秦壽打傷了秦重的一個兒子,毒死他另外一個兒子。”張坤整理了下剛剛得到的情報,好回去跟自己大哥匯報。

接著張坤又飄到幾家偷聽,身形如鬼魅一般。張坤又來到了一間茅草房子。剛靠近這間房子,張坤就聞到了一股刺鼻的藥味。再往屋子里面一看。屋子里,一個身穿灰色麻布衣服的老頭,正躺在床上睡覺。老頭呼吸均勻,不時還伴有幾聲咳嗽聲。

張坤觀察了一陣,見沒什么異常,就走了。等張坤走遠了,剛剛還躺在床上熟睡的老頭。睜開了雙眼,眼中冒出了一絲精光。

張坤偷聽了幾家,來到了春花嬸子家。

“相公,你怎么了?”春花嬸子擔心的問道。

以前每到晚上,秦壽就會去地下室練功。今天,秦壽就抱著她,干躺在床上。啥也不干,也不閉眼睡覺。反而睜大著雙眼,望著窗外。春花嬸子看了看窗外,窗外什么都沒有呀。

秦壽使了個眼色,叫春花嬸子別再說話。春花嬸子疑惑的閉上了嘴巴。

張坤施展身法,剛靠近秦春花嬸子的房子。就發現了有點不對勁。

“這家凡人怎么院子里養著兩只狗熊?”張坤心里好奇的說。

不過張坤并不在意,自己的身法何等的神秒。不要說是野獸,就算是修士,不是刻意注意下,都發現不了自己的蹤跡。自己剛才探聽了幾十家人,這些家里人都養了獵狗,自己都沒有被一條獵狗發現。

而且這家人院子里的兩頭狗熊,正如死豬一樣,呼呼的趴在院子里睡著。好像根本都吵不醒一樣。

張坤施展身法,大搖大擺的向春花嬸子的房子飄去。結果剛一飄到院子里。剛才還躺在地上,睡得像死豬一樣的兩頭狗熊,馬上一下激靈的站了起來,汪汪汪的叫了起來。

“怎么回事?難道自己被發現了?”

張坤心里一懵,馬上又覺得不可能。自己的身法何等神秒,怎么可能被兩只狗熊發現。不過張坤還是一捏法訣,將身法施展到了最大。

肥大肥二聞到了張坤的味道,馬上一下站了起來,瘋狂的叫了起來。肥大肥二一邊亂叫,一邊到處亂瞅。結果瞅了一會,啥都沒看見。兩頭笨狗熊更怕了,難道自己見鬼了嗎?

兩頭笨狗熊害怕得汪汪大叫,夾著尾巴在院子里一頓亂跑。如同兩只無頭的蒼蠅一般。

“相...”春花嬸子剛想說話,就被秦壽用眼神阻止了。

秦壽看了看窗外,示意春花嬸子別說話。雖然秦壽望去,院子里空空如也,啥也沒有。不過秦壽知道,肥大肥二超級靈的狗鼻子肯定聞到了什么東西,才會害怕的叫了起來。雖然這東西,秦壽看不見,但是肯定存在的。不然肥大肥二不會亂叫。

秦壽稍微一動腦袋就想到了,這個東西要么是神出鬼沒的藥老頭,要么是今天白天來村子里的兩個修仙者。

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假裝啥子都沒聽見。

“死笨狗熊再叫,我把你殺起吃了。”秦壽假裝被兩頭笨狗熊吵醒了,含混的罵了幾句,繼續摟著春花嬸子睡大覺。

張坤飄在空中,也是一頓郁悶。這兩只狗熊怎么一頓亂叫了起來?難道是發現自己了,真是怪事。

不過張坤對自己的功法還是很有信心的。“哼,我的《幽風決》豈是這兩個畜生能發現的。想必是這兩個畜生,半夜發瘋,一頓亂叫。等事情完了,再來收拾這兩頭畜生。”

張坤尋思了一番,決定留下來。等這兩只狗熊發瘋完了,繼續睡覺去了,自己再靠近窗戶偷聽一番。張坤這是在跟自己較勁,不相信自己的功法,還能被兩頭狗熊發現了。

“秦二,你死了沒有?大半夜的還讓不讓人睡了?你死在春花那婆娘的床上了?你睡得跟頭死豬一樣。你家那兩頭豬熊把老娘都叫醒了。”

一個中年婦人穿著睡衣,披頭散發的從屋里沖了出來。對著秦壽家就是一頓臭罵。

村里人都知道秦壽家養了兩只狗熊,秦壽從山里撿回來。剛開始村里人還有點怕這兩頭狗熊。畢竟狗熊是兇猛的野獸,人見人怕的。

后來村里人發現,秦壽養的這兩頭狗熊溫順得不得了,一點傷害力都沒得。連狗都不如。狗都還咬人,這兩頭笨狗熊從來不咬人。

誰給它們幾塊肉,都可以摸它們。它們還高興的跟人搖尾巴,舔人的手。村里的小孩子還很喜歡和這兩頭狗熊玩,把它們當馬騎。兩頭笨狗熊還高興的哼哼哼,叫個不停。

秦壽為此痛心不已。經常訓斥這兩頭笨狗熊,太墮落了。把熊的尊嚴都丟完了。熊沒熊樣。心碎得很。簡直成了玩具熊了。但是這兩頭笨狗熊實在是太沒志氣了,繼續不斷的突破做熊的底線。秦壽也拿它們沒辦法。

最不要臉的,一聞到那戶人家有肉的香味。兩頭笨狗熊就毫不猶豫的厚著臉皮,過去了。舔著臉,問人家要吃的。吃完了之后,還在地上打個滾,跟人表演一下。村里人哈哈大笑,秦壽臉都丟完了。

村里人都笑話秦壽,這養的哪里是狗熊呀?這兩頭狗熊好吃懶做,肥得跟一頭豬一樣。村里人跟兩頭笨狗熊取了個豬熊的外號。秦壽也很是無奈,自己很是沒面子。

秦壽自然沒有睡死在床上。自然聽見了這個潑辣鄰居的聲音,不過秦壽還是決定繼續裝睡。

這個婦人繼續罵了幾句,見秦壽沒有回音。心里火更大了。

“秦二,你還在裝死豬。以為老娘制不服你。你等著。”

婦人一下沖到屋子里,然后端著一個東西,沖了出來。“嘩”的一聲,婦人將手里的東西朝秦壽家潑了去。

這東西還沒潑到,老遠就聞到了一股騷臭味。肥大肥二被嚇得呱呱亂叫,一頓跑開了。張坤站在空中,本來想施法躲開。或者使用法術,彈開這些東西。不過又想到自己大哥告誡的,不要輕易暴露修仙者的身份。不要讓這些凡人發現自己。

到底要不要施法,張坤正猶豫。那東西已經潑到身上了。張坤馬上聞到了一股惡臭無比的尿騷味。心里無數句臟話就出來了。這個婦人潑的正是自己的陳年老尿。那股酸爽,無法用語言形容。

張坤心里那是個火大,說不出的晦氣。張坤也再沒心思,繼續探測下去了。這樣一身尿臭,還沒靠近人家窗戶,就被聞到了。張坤決定先找個無人的地方,把身上這些東西處理了再說。

張坤一下飄走了。肥大肥二也不亂叫了。張坤走后,一個身影遠遠的從月色中走了出來。是藥老頭的身影。藥老頭皺著眉,看了看秦壽的房子,若有所思的。一會也飄走了。

....

張坤來到河邊,施法清洗了身上一番,就迫不及待的回去跟自己大哥匯報了。

“大哥,我們兄弟的機緣來了。”一見面,張坤高興的說了起來。

“哦?”張乾面無表情的回答了一句,對自己兄弟的不沉穩,心里很是不滿。

“大哥,這個村子附近的山里有寶物。”接著張坤講起了,自己打聽到的。前幾個月的一天夜晚,村里附近的山里,一道靈光直沖上天。

“大哥,這肯定是寶物出世的征兆。而且絕不是一般的寶物。至少是法寶級別的寶物,才有如此大的動靜。大哥,我們兄弟來這里。能遇到這個寶物,也是機緣。”張坤興奮的說個不停。

張乾聽了,表面上還是不為所動。“這也許只是無知村民道聽途說,以訛傳訛罷了。或者是一些特異的天象罷了。不足為奇。”

“大哥,明天我們找村子里的凡人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大哥,如果這次真能尋到這寶物。看以后誰還敢欺負我們兄弟。”張坤憤憤不平的說。

張乾聽了,心里也是有感而發。

雖然在凡人眼中,他們是了不得的,神仙一般的人物。可以隨意操縱凡人的生死,視凡人的命如草芥一般。但是神仙也分個三六九等。他們在神仙隊伍里也是最低等的存在。

神仙們都忙著修煉,得道成仙。跟凡人混,替凡人朝廷賣命的修仙者,是修仙者中最讓人瞧不起的。

他們兩兄弟雖然也勉強算是修仙者。但是資質不好,沒有宗門愿意收留。又沒有家族資源的支持。自然實力弱小。修真界又是一個按實力說話的地方。

實力弱小的人就只有處處被人欺負,只有忍氣吞聲,夾著尾巴做人。他們倆兄弟也是看自己修煉無望,到處被人欺負。才動了替朝廷賣命的心。否則誰愿意替凡人朝廷賣命,那被修仙者認為是最不齒的。加入神捕營,他們內心還是很抵觸的。

“大哥,等我們找到了寶物。就再也不用聽神捕營那些家伙的了。那些人一天對我們兄弟指手畫腳的。要不是大哥你,我早就和他們打起來了。”張坤大為不滿的說。

張乾不再說話,想了一下,說了一句:

“恐怕就算山里真有寶物,也沒有我們兄弟的份了。”

“大哥,為什么?”張坤著急的問。

“你覺得劉捕頭一行人是怎么死的?”張乾幽幽的說。張坤一時不知道如何回答。

“村里有寶物的事,難道就我們兩個人知道?整個村子里的凡人都知道了。也許上次劉捕頭一行人來,就知道了寶物的事。所以一行人悄悄的進了山里,結果有去無回了。”

張乾細細的分析了起來。要是劉捕頭聽見了,冤得要從棺材板里爬出來。劉捕頭在秦家村一天就忙著吃喝玩樂,逼人收稅,尋思著如何搶王春花那婆娘,如何讓秦壽帶他進山采藥發財。劉捕頭根本就不知道寶物的事,秦重自然也沒跟他說。秦重也不過是一個凡人,一道靈光直沖上天。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寶物。只能做一個異像,一個茶余飯后的談資罷了。

“大哥,你擔心你我兄弟,去山里有危險。大哥,你我兄弟都是修士,還怕這些。你我兄弟聯手,多少大風大浪過來了。今天,這山里的寶物。我們兄弟是要定了。”張坤咬牙切齒的說。

實力弱小給他帶來的恥辱,他一直銘記在心。恨不得用各種方法強大自己。包括去搶劫凡人的靈石,殺了許多凡人。結果被朝廷通緝,不得已加入了神捕營。

朝廷掌管一國的凡人。雖然一般對修士殺幾個凡人,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是絕不會容忍世俗界的凡人被大量屠戮的事。專門設置了神捕營,捉拿這種嗜血的修士。

“凡是有寶物的地方。一般都有妖獸守護,還有厲害陣法。寶物不是那么好拿的。”張乾慎重的說。

“大哥,你還記不記得。幾年前,我們兄弟二人被鬼幽子這個老怪物追殺的事。這個老怪物想剝了我們兄弟的元神,成為他的鬼兵。我們兩兄弟一直逃命,被這老怪物追了幾個月。最后幸虧我們兄弟命大,才撿回一條命。修真界本就靠實力說話。要是我們有了寶物,還怕鬼幽子這個老怪物。第一個就去找這個老怪物報仇。”張坤激動的說。

張乾嘆息了一聲沒說話。修真界就是這樣,弱肉強食。

“寶物的事以后再說。這次你去村子里,打探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沒有?”張乾問了起來。

“大哥,村子里有個叫秦壽的小子挺古怪的。”張坤說。

“哦!”張乾應了一聲。

張坤接著說了起來:“秦壽這小子打傷了秦重的一個兒子。另外一個兒子,也因為秦壽被毒死了。秦重好像還挺怕秦壽這小子的。”

聽完張坤的話,張乾皺起了眉頭。心里覺察到了里面的異常。按理說,秦重這種山村里的族長,就是一方的土皇帝。怎么會怕一個普通的山民?這里面有什么古怪?

張乾想了一想,沒有個結果。決定明天找秦重來問明白。

“還發現什么異常沒有?”張乾接著問。

“沒。”張坤眼皮一跳,回答了一句。他自然不愿意將自己功法被狗熊識破,被潑了一身尿的丑事說了。那就太沒面子了。

“村子里面發現別的修士沒有?”

張乾又問了一句,張坤搖了搖頭。見再也沒有別的有用的情報。兩人休息了。

臨走時,張乾又特意囑咐張坤。一有什么動靜,就趕緊馬上捏碎符,大聲呼救。張坤不以為意的答應了,走了。張乾開始打坐,在床上調息,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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