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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名額爭奪賽

第二日早,方緣便來到了擂臺廣場。雖然爭奪賽還沒有開始,可是這里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今日的比賽比之前五日都要激烈,其中最為被人看好的便是獨霸一號擂臺長達五日的種子選手。方緣也打聽到了他的名字,名叫獨孤漸。

不知為何聽到這個名字方緣覺得有的耳熟,但仔細一想又好像沒有見過此人。這讓方緣有些迷惑。

獨孤漸和方緣善使拳法,為流沙門飛沙長老的弟子。至于這種宗門的天才為何要參加海選,或許流沙門另有安排把。方緣也并未深究。

其招數堂堂正正,以力壓人。流沙門疊浪十三拳被其修煉到第十層,每一次出拳都會疊加一次拳勁,最高可以疊加十三次,也就是一拳等于十三拳,非常的剛猛。

獨孤漸雖然尚未修行到最高十三拳,但亦有十拳之力,配合上內家內氣,開碑裂石不在話下。

當時獨孤漸所在的第一擂臺,比賽結束后擂臺上的上好石料被破壞的體無完膚。

疊浪十三拳是流沙門的鎮門武學,這個大家都知曉,但與其名聲相當的是它那變態的修煉難度。百年以來,流沙門就只出了一個獨孤漸修成了這門武學。

再者就是那百毒老人崔無良的弟子催命。雖然此人實力有限,但他手中的毒藥中之非死即殘令人忌憚不已。

隨著日頭逐漸升起,各大勢力的人逐漸落座。十四個候選人也盡皆到場。

看了第五日比賽的趙過興奮地和周圍的人講自己和方緣之間的賭局,將方緣夸得天花亂墜。方緣能夠進到名額爭奪賽,說明實力非常不俗,如果能和這樣的人扯上關系,學上一招半式,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

裁判在宣讀完比賽規則之后,便拿出五張紙條。

紙條上面分別寫著五大勢力選出的擂主名字。

裁判高聲宣讀道。

“第一擂臺,獨孤漸!”

“第二擂臺,崔命!”

“第三擂臺,張志豪!”

“第四擂臺,謝宜恭!”

“第五擂臺,方緣!”

張志豪是在海選之時占了第四擂臺前四日的武者,一手刀法用的出神入化,與之對敵之人往往一兩招之內便被其打下擂臺。只不過第五日此人不知為何沒有繼續占擂。

而謝宜恭則是第二擂臺前兩日的守擂者,所用是一柄長槍,練的是家傳槍法,長槍如龍,很多人都沒能夠討得了好。也是在第三日放棄了繼續占擂,否則此時的人數還需再減少幾人。

方緣上了第五擂臺,從擂臺之上剛好可以看見下方的觀眾們。而后側則是各個勢力的位置。

方緣凝神看去,最上方是五大勢力,方緣看見了施芯兒和胡瑞玨。另外四人不認識,不過想來也應該就是這松林城的四大先天。

再下來是一英武男子端坐在書案之后,只是看其神色,似乎并不開心,再結合其不時看向五大勢力的眼神,方緣便知道其不服對方。男子所在的地方有衛隊保護,身后一面迎風大旗上書寫著河山二字。

原來是河山王,方緣恍然大悟。只不過以河山王的地位竟要屈居五大勢力之下,這可就大有講究了。

方緣接著眼睛一瞇,他發現河山王身后有一衣著不凡的公子打扮的熟人。

是顧鴻啊。

看來坊間傳聞顧鴻是河山王的禁裔并不是空穴來風。

剩下的大多數都是些富商豪門,位置在河山王之下。

見擂主都入場完畢,裁判大聲宣讀道:“除擂主以外,每人都有兩次挑戰機會。而擂主一旦戰敗,便被剔除爭奪名單。接下來,請各位非擂主挑選要挑戰的對手。”

經過了前面五日的海選,大多數人的情況都會有一定的曝光,方緣也是一樣。

多數人都知道其劍法莫測,僅兩招輪流使用便讓十分難纏的玉扇書生灰溜溜敗北。

要知道玉扇書生劉文清在這松林城可并不是泛泛之輩,竟被一籍籍無名之徒打下擂臺。可見方緣是有真的本事。

現場突然有了一小會尷尬的沉默,畢竟少有人愿意做出頭鳥。

不過這樣僵持著也不是辦法,于是大多數人將目標瞄準了謝宜恭和方緣二人,謝宜恭守擂兩天,而方緣僅守擂一天,都是看上去比較好捏的軟柿子。

像那獨孤漸便無人去他的擂臺,畢竟沒人愿意白白浪費一次挑戰機會。而崔命則是靠著他那一手毒藥,讓人望而卻步。

這兩人挑戰者們都沒有去考慮,張志豪擂臺前倒是有二三人,但是張志豪雖然不如獨孤漸,但也是守擂四天的強人,所以選擇他的人很少。

所以方緣看著眼前的年輕公子,無奈的笑了。在這個公子身后還要四五人排隊等候挑戰。

看來自己被看成了突破口了。

當著年輕公子上臺之時,用的是巧妙地輕功,竟能在空中借助風力滑翔一小段距離,引起來下方觀眾的轟然叫好。

方緣和年輕公子互相見禮。

“方緣。”

“公孫禮。”

公孫禮眼神傲然巡視,引起了下方小姑娘們的尖叫。白衣風流倜儻,方緣也得承認就公孫禮的外貌而言,已經可以完敗方緣了。相比之下方緣也就占得個清秀二字。

但是在擂臺之上,臉不能當飯吃啊,實打實的實力才能。

公孫禮也是使劍,方緣處于好奇和他對了兩招。發現公孫禮的劍術基礎還是很扎實的,但是在方緣看來,招式雖然精妙,但公孫禮施展出來一板一眼,沒有變通。

只不過這公孫禮似乎修煉有輕功,因此身形靈活,在方緣身周不斷地進攻。

方緣也想多看看公孫家的家傳劍術如何,于是便壓下實力,僅僅只是出劍防守。

臺下等待的候選人登時大感懊悔,早知道這第五擂臺的這么不禁打就該搶得先手才是。

也有一些人眼里閃著精光,先讓一些人上臺一試,到最后的時候就輪到自己摘桃子了。當然,這些人都是對自己的實力很有信心之人。

臺上的董昌輝有些意外,他倒是沒想到自己昨天還看好的人今天表現竟然大失水準。讓他成為蘇金潤打趣的對象。

臺上觀戰的胡瑞玨倒是安定,畢竟她是見識過方緣真實的水平。

只是他們不知,與方緣對戰的公孫禮有苦自知。

這方緣的防御水潑不進,油鹽不吃。公孫禮就算賣破綻方緣也毫不理會。越打公孫禮越有氣無力。

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公孫禮不能在方緣身上占得便宜,不斷地被方緣消磨氣勢,現在公孫禮的劍雖然和一開始一樣速度,一樣力道,但其中的氣勢已經消磨殆盡了。

對于方緣來說無非是空有其表的招式而已。

在方緣的逼迫之下,公孫禮竟真的將公孫家的劍法從頭施展到尾,招式標準,恪守原則,讓方緣大飽眼福。這公孫禮的劍術就好像是一本教科書般,標準無誤但又沒有變通。

新的見識讓方緣對于閃靈劍法又有了新的見解。

兩人長劍相交,發出清脆的聲音。

方緣長劍上帶著一個奇異的螺旋力,每當公孫禮與方緣武器相接的時候,總會一部分的力道無故的消失,仿佛泥牛入海一般。

是時候了。

方緣感受到長劍之中積累的力量,積累起來的力量已經讓公孫禮難以阻擋了。

又一次長劍交錯。方緣并未向一開始那樣避開公孫禮,反倒是欺身而上,長劍上面的力道爆發,陡然增快的劍速超越了現場大多數人的反應。

公孫禮也一樣,只感覺到眼前一花,方緣的長劍已經緊緊地貼在公孫禮的脖頸之上。

公孫禮脖頸上細膩的肌膚能夠很清楚的感受到長劍上散發出來的絲絲寒意。

連忙高聲大喊“我投降,我投降!”

裁判上前分開兩人,公孫禮灰溜溜的下臺去,而方緣還在擂臺之上,這似的眾人心里升起了威脅感。.

打斗之聲絡繹不覺,獨孤漸這里卻是門口羅雀。

此時的獨孤漸正緊緊地盯著方緣,若不是不是年齡對不上,獨孤漸甚至覺得是那個男人的亡靈從墳墓里爬了出來。

“太像了……”獨孤漸喃喃自語:“不過也沒關系,正好從他的身上解決我的心魔。”

方緣再次微笑的將挑戰者送下擂臺,這已經是第四人了。剩下的人都感覺到不對勁了,感情他們眼中的弱雞其實是扮豬吃老虎的大佬?

除去擂主之外的挑戰者不過九人,四人倒在了方緣這里。謝宜恭那里的挑戰者也并討到什么好,謝宜恭以衣衫一道小小的破口為代價,將他那里的兩名挑戰者送下了擂臺。

張志豪更不出意外,那個挑戰者被張志豪兩刀劈出場外,丟盡了面子,在眾人的哄笑聲中,紅著臉頭也不回的走了,就連剩下的一次挑戰機會都不想要了。

于是張志豪那里更加沒有人去了,害的張志豪郁悶的道:“早知道多和他玩幾手了,哪里知道這么不禁砍。”

崔命倒是自在的坐在自己的擂臺邊緣,卻沒有人敢看他那墨綠色的眼睛,這個人給人感覺渾身上下都是毒物。

方緣等了一會見沒人上臺,疑惑的詢問道:“咦?你們不上來嗎?”

把下面的人憋得面紅耳赤。

董昌輝笑道:“這小娃娃有趣。”

蘇金潤也道:“昨日觀其劍術已經初見大家風范。若是給他一段時間,說不得還可領悟劍心之意。”

董昌輝哈哈大笑道:“那還遠著哩,也就劍派之中的幾個天之驕子才能領會劍心,這小娃娃雖說不錯,但你也太高看他了。”

一旁的吳忠插話道:“我瞧著蘇兄門下獨孤師侄比這方緣可是遠遠過之啊。連應戰之人都沒有。”

蘇金潤笑而不語,李德言拍手笑道:“不知之謝宜恭是哪位的跟腳?不然我李家尚有一女,賢良淑德,這謝宜恭正是吾之良婿。”

眾人盡皆無語,不過這李家也是大棒外交,老家伙兒子就有十個,女兒更是不知多少。

每每見有良才,皆是收為女婿,又求得其他各大勢力的千金,雖然李家除了老家伙第二代沒有個是成氣候的,但竟就這樣的成了松林不能惹的勢力之一。蓋因這家牽連可太廣了。

施芯兒在一旁插嘴道:“少年英雄,我看這張志豪也是意氣風發,和我家玨兒亦是合對。”

吳忠突然狠狠地咳了一聲。

胡瑞玨顧不上埋怨母親隨意的在他人面前談論這些事情,趕忙在施芯兒耳邊低聲道:“母親,那張志豪是和安鏢局的門人。”

接著害怕施芯兒聽不懂,還加重了語氣說了一句:“是關門弟子!”

施芯兒這才知道,雖然有點憤恨四人沒有告訴自己,但是羞極了的她卻一句話的說不出來。

胡瑞玨看著母親,默默地嘆了口氣,母親在父親保護之下,見過的事還不如自己多。張志豪是吳忠的關門弟子,雖然沒人特意的強調過,但只要有心去查,必然會查到。

也不會在這時候丟臉了。

想著想著,胡瑞玨就想到了方緣,一開始胡瑞玨打著讓方緣直接進大會,錢伯從海選打進,以錢伯的實力,不可能失手,這樣自家在比武大會十人之中就占有了兩個席位,即便不能奪得前三,也不會受人指指點點。

此時就是怕到時另外四家合力對付錢伯,那樣的話錢伯也難以頂住啊。

董昌輝看場中熱烈的氣氛開始轉冷,因為這些挑戰者都不敢挑戰了。就說道:“看了這次名額根本沒有懸念了,這五人當會站到最后。”

突然,一直一言未發的河山王發聲道:“各位,如此下去,這比武也不太好看,不如讓我的金衛下去和他們比試一番如何?”

蘇金潤疑惑道:“王爺竟有如此雅興?不過這樣是否不太符合規矩?”

河山王笑道:“規矩是死的,但人是活的。可以變通不是嗎?不如這樣,打贏了我王府金衛,我拿出一顆返魂丹作為報酬。”

蘇金潤有些意動:“那傳言只要有一口氣在,便能吊住的返魂丹?”

河山王嘴角含笑道:“正是。這返魂丹只有我王府丹師能煉制,外面甚少流傳,不過藥效絕對比傳言可信,按特定之法服食之甚至可以提升修行者的神魂強度。”

蘇金潤認為可以,但是這并不是他一力舉辦的比武大會,還需征求另外三人的意見。

董昌輝、李德言和吳忠點點頭,表示沒有意見,畢竟這并不危及他們的利益。

只不過李德言疑惑的詢問河山王道:“聽聞王府前些日子剛剛損失了一名金衛,可是確有其事?”

河山王嘆息道:“確實是如此。有賊人入城,吾之金衛發現后欲阻止,卻不想賊人手段下作,竟害的金衛羅浩一去不回。”

董昌輝點點頭:“這羅浩曾是我董家門徒,當年王爺看中此人花費千金從我手中將其招攬。直到現在我都在為王爺的財力感到驚訝呢。”

河山王連忙揮手道:“不敢不敢,只是勉強度日罷了。本以為其有先天機緣的。卻是可惜了。”

“呵呵。”李德言笑道:“王爺手下能人干將無數,何必為一金衛介懷。若是缺人,我那女婿多,借王爺幾個不成問題。”

河山王尷尬的笑了笑:“李家主客氣了,一點小事,本王自能解決。”

招了招手,身后一黑甲之人走出,其黑甲之上紋有八只蝴蝶紋路。

蘇金潤指了指黑甲之上的蝴蝶紋問道:“這便是河山王妃逝去后王爺思念王妃所畫飛花蝶吧?”

河山王哀傷的嘆了口氣,并未說話。

董昌輝笑罵了蘇金潤一句:“世人多有誤解,吾等還不知內情嗎?此事休提休提。”

蘇金潤笑著回道:“怪我,管不住這嘴,還請王爺多多擔待。”

河山王微笑說道:“不礙事,都過去這么久了。”

藏在袖子里的手卻緊緊地攥成拳頭,指甲甚至都要陷入血肉之中,引起的痛楚讓河山王思緒更加的清晰。

河山王很快恢復了情緒,從外表看來就像是剛剛從對已逝的河山王妃的思念之中回過神來:“金孟,下去會一會諸位天才少年們吧。”

“是!”金孟單膝下跪接受河山王的指令,頭盔之下的眸子泛著血紅色的光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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