臺上的羅家洛現在只有一個想法,沖上去,真想抓住安妮小姐,收拾一頓。
讓你這沒皮沒臉的還問,還有完沒完啦?
可惜,這些都是他的幻覺!
“第三個問題,就是……隨后還有一個更有趣的節目,歡迎觀眾們繼續往下看。”
噢,大喘氣啊!
羅家洛深吸一口氣,象熬過二萬五千里長征一樣,估計自己打小鬼子,也不怕死,絕對大膽不畏沖到前面,攻下碉堡。
后面就是徐若君的鑒別畫風的節目,先前安排好,他只是走過場。
只見穿衣靚麗,梳裝整齊如白領麗人的徐若君邁步走入演播室,茶幾上正有工作人員拿來三幅看起來不錯的畫。
有油畫,素描和彩繪,外行看起來,感覺這沒畫挺上檔次的,該是里面最珍貴的,所畫的都是人物,也看不出什么缺點,一個站著一個坐著,另一個側躺著。
細節處理上,確實也看不出什么毛病。
在所有人都迷惑那張彩繪是否能排到第一還是第二,徐若君把作品用放大鏡細致觀察半天,又回頭瞥了一眼愣神的羅家洛,會心一笑。
這位可愛的羅教授,一臉懵懂,目光到是對學生微翹的性感嘴唇挺感興趣,以前沒見過抹唇膏,稍微打扮,那個文靜可人的女孩,瞬間活絡有趣起來。
這個可人的鄰家小妹,完美的沙漏身形,挺翹的鼻梁,略微鼓起的顴骨,都在那蜻蜓一點下,多了一分俏皮可愛。
到是安妮小姐背后過,閃過鏡頭,給他送去甜美一笑,眼神里滿是贊譽,令剛有點平靜下來的羅教授,壞心泛濫。
這幾日,安妮為了把節目做好,對這位江大才子,可謂花費苦心研究,比對她的初戀男友還細心,采訪中說的這位教授擁有近億元價值的繪畫作品,這都是有考證的。
既有才華,又有名望,絕對是青春少女崇拜的偶像,能有這樣的機會,安妮自然不會錯過,所謂自古才子多風流。
只要跟這位大教授發生點故事,此生就無憾了!
人家可是單身貴族,再不出手,機會就錯過,悔恨終身。
學生在鑒賞畫,羅家洛心潮澎湃,欣賞場內的兩個女孩,到是一點也不耽誤時間。
他卻并不知道,遠在宣城的家里,坐在沙發中的魏靜也感動淚水瑩瑩。
這個男人,怎么了,還知道感激她。
這么多年的辛苦,勞累,也算是任勞任怨,有所收獲,唉,她可期盼著呢,回來應該加強兩人的交流才是。
以后,一定只想給對方一個好印象,默默保佑對方就行,現在她該再接再厲。
女兒朵朵一臉興奮,看到電視里的爸爸,形象越來越高大。
在幼兒園的也有一位老師,正坐在電視前看,她就是照顧朵朵的白老師,一個幼教老師,今天才十八歲,總聽朵朵與班級孩子說,他有一個畫家爸爸。
當然,她也聽說,朵朵是領養的,也知道這是一個有愛心的男人。
看到后來,也禁不住感動了。
羅家洛畢竟是名人,采訪說些學術性專業語言到也罷了,水平在那里擺著,大教授,可人家多謙虛,說對他影響最大的,張嘴就是女兒。
話語流暢,一點不象是編假話,似乎還有點咬牙切齒的痛感。
羅家洛在武義游山玩水,藝術學院的一群年輕老師位也被叫來看節目,校長下命令,這是學校的榮譽,每個老師都要看,寫心得體會。
心得體會不過是走形式,那些曾抱怨羅家洛上課太嚴謹,還要考試的年輕老師,到是對這位教授有了另一種感覺,一個人情味很足的好男人。
恐怕羅家洛在武義也不知道,回到宣城,會得到這么多的贊譽。
后來,在他的藝術公司開張后,第一批客人,不少都曾看過節目的女性朋友,特意感受他作品里體現出來溫情,對女性的尊重。
節目終于結束,往賓館返的時候,羅家洛收到女兒朵朵打來的電話。
“爸爸,你真棒!從今天開始,我也向學習,也要畫畫。”
羅家洛直接給造蒙圈,這小人精,也要學畫畫,那我就離家出走。
“朵朵乖,回去就讓你徐姐姐教你,今天她表現好極了。”
這時候,羅家洛與徐若君已經下了車,聽到這話,回頭笑了笑,并沒反對,她一向好脾氣,能幫助老師做事,總是搶到前面。
如果不能嫁給他,那就做一個默默無聞祝福他的女孩。
到是坐在車里的安妮小姐,揮手道,“羅教授,我原名叫董婉兒,明天見!”
眼神飄乎,讓鄰家小妹徐若君心里不舒服,一把抓住老師,往里就拽,根本不給他招手的機會。
剛進賓館,象是想起什么,拉起羅家洛就往外走。
“今天我請客,吃燒烤啤酒,慶祝一下。”
武義別看地方不大,但在這個刮風的季節,在外邊喝啤酒吃燒烤的人,一點沒少見。
這里烤肉是一絕,慕名而來的游客不吃上一口,覺得都虧得慌。
徐若君之前就看到不處不錯的地方,直接帶老師過去,突然覺得挺難受,想喝醉,喝得越多越好。
烤肉沒上桌,兩瓶啤酒已下肚,羅家洛到是一句話沒說,只看她臉頰緋紅,話語也越來越多,等肉上桌,兩人又開始豪飲。
這回明顯不如上一次,十瓶啤酒下肚,羅家洛一人喝了六瓶,還覺得挺奇怪,今天怎么沒跟他搶,正準備再要,小丫頭莫名火起。
“不喝了,回賓館。”
打上車,人就有點不醒人事,躺在羅家洛懷里,手死死抓住不放,嘴里嘟囔不知說什么。
等他把人送進房間,正準備要走,那只手依舊抓住不放。
“老師,有很多話,想跟你說,一直沒說出來!”
望著這張有點噴火文靜的臉蛋,他也挪不動腳,這要借機弄點故事出來,肯定沒任何毛病的,何況一向自己就是個風流種。
男有情,女有義,這還客氣什么,反正有人買單。
想到這,羅家洛壞壞一笑,伸出手去解衣服。
第18章
望著醉意十足的鄰家小妹,羅家洛攙扶躺下,想做點什么,覺得有點不舒服,就想伸手喝點水,手剛伸出去拿,一只手突然死死捏緊。
一行淚水,順著那雙晶瑩的眼眸滾落下來。
“老師,回宣城,可以……”
語氣輕淡,字斟句酌,羅家洛懸在空中的手停下來,有些沒聽懂。
“我、我有點渴,你睡下吧。”
小妮子的臉瞬間更紅了,原來是誤會,心意已敞開,已經慌亂不張。
相互對視間,人猛然站起,臉也變得一絲不茍。
“是這樣,那、那老師,我、我也休息了。”
這是逐客令,羅家洛還在想,一會兒要是留下來,自己能不能忍受得住,一晚上躺在臉蛋嬌羞的女孩面前,表現出君子一樣坦蕩。
最后結論,他走了。
作為一個風花雪月的商人,紙醉金迷是他的本性,到嘴邊的肉吃不到,還不如當太監。
隨著畫風突轉,看著一臉嚴肅的鄰家小妹,今晚的機會,就這么沒了,實在惋惜。
“那你休息吧,如果有事,要我陪,叫一聲。”
一句不經意的話出口,瞬間堅不可催的堡壘塌陷,徐若君也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又哭泣不止,越哭越難受,弄得羅家洛匆忙逃出房間。
這個莫名其妙的女孩,要不是以后還用得上,他怎么可能會倒貼,先前還以為會發生點故事,沒想會變成這樣。
這種事不能勉強,他也不是禽獸,是一個男人,什么女人沒見過,沒玩過,這種你歡我愛的事,順其自然,算了,回去酣暢淋漓吧。
回屋睡,眼瞅天色已暗,隔壁也沒聽到任何動靜,暈暈困倦,睡了。
不知過了多久,睡夢聽到電話鈴聲。
一個悅耳歡笑聲,在電話里吵嚷起來。
“羅教授,忘記跟你說一事,關于這次節目,臺里有份禮物讓我轉交給您,我去房間……不太方便,您能出來一會兒嗎?”
羅家洛迷登站起來,想罵人,這都什么人,現在這女的都喜歡玩仙人跳嗎?
什么叫去房間不便,敢在主持節目時,眉來眼去,肆意勾引,大白天進房間怎么就算不方……
噢,抬起頭,他才發現,確實不方便,天都黑了。
沒辦法,懶散穿上衣服,拖拖拉拉走到賓館門口。
等了半天,也沒看到有車,琢磨會在哪里,眼前一黑,身后有人捂住眼。
背部感覺有人,鼻孔聞到一股清香氣,猜出是誰。
安妮小姐,不,應該叫董婉兒,好委婉清柔的名字。
松開手,看到臉角因激動的顫抖,已經爬滿耳朵,低下頭有點忸怩,與白天在臺上的大方,風格變換挺大。
他禁不住問一句,“什么禮物,董小姐,可以交到前臺的。”
誰知道對方嬌羞回道,“這個,不明白嗎?”
此刻,才注意到,婉兒小姐身上換了衣服。
一頭長而飄逸的卷發披在肩上,白色裙衣將原本皮膚顯得更細滑,低兇的衣服露出美麗的月球星光啊。
人還處于懵懂,就被捏緊,朝不遠處不大的酒店走去。
臨到門口,從衣兜拿出兩個墨鏡,一人一個,這才優雅挎在他手臂上,走了進去。
這處外表看似酒店的樓房,里面顯得挺神秘,聽到董婉兒開房,他終于明白了。
從進去到出來,一個小時,風卷殘云,快得出奇。
羅家洛也不得不嘆服,這個女主持是江湖老手,此中慧人,要不是熟悉此中道理,心里還會誤會,人家會是一見多情呢。
到是他也沒客氣,掐脖子的想法終于實現。
誰能想到,白天那個臺上耀武揚威提問他難堪三問題的安妮小姐,原來這方面很溫柔,很服貼。
男女間一旦打破中間隔的一層紙,就變得很自然,明顯不太一樣。
第二天,董婉兒駕駛一輛奔馳車,停到門前,朝羅教授微微一笑。
旁邊的徐若君直覺發生了什么,兩人熟悉得跟一個人一樣,自己跟老師的五年交情到顯得清淡。
尤其令她吃驚的,這個女主播,不是用公家車,而是自己的駕車接送去玩,這就有點過份親密,心里想,臉上也掛出來。
坐在車上,駕駛坐上的董婉兒,關切問候了兩句。
“噢,徐老師,昨晚沒睡好嗎?眼圈都黑了,唉,是女人要懂得保養自己,看我,昨晚滋潤得很,這是有竅門的。”
眼神瞟向一邊的羅家洛,兩人心照不宣,別有一番滋味。
回到酒店,羅家洛就有點后悔了,關上房間,直接抽自己兩巴掌。
這TM的上當了,明知是狐貍精,怎么就上了。
車上一席話,他也不是沒聽懂,對方夾槍攜棒,讓他不舒服。
如果只是隨便找的小姐,到也沒什么,可人家是掌握輿論的電臺主持人,身家清白,要是以后找上門,該倒霉了。
以后遇到這事,他會小心,不能稀里糊涂聽下拌身的話。
唉,十幾年商人算是白混了,要是明后她提什么要求,怎么辦?
想了一晚上,覺得有一條是清楚的。
沒有證據,想要挾他這個為人師表的大教授肯定一招即靈,但想要威脅打死不認帳的商人羅家洛,就是癡心夢想。
所以,聽到坐在奔馳坐上的董婉兒有意無意的提醒,他沒覺得兩人變得親密,反而有點緊張,他已經想好,一定要讓她知道,就算打死了,他也是一個提起褲子不認帳的爺們兒。
什么羅教授,他就是***,一個渣男,壞人。
誰讓你送到嘴里,不吃白不吃,吃了想賴上,白日做夢。
一路上,雖然去的都是當地名山秀水,三個人走在一起,卻是各懷心事。
董婉兒沒想到,羅教授會把電燈泡帶上,徐若君則覺得兩人怪怪的,一臉落落寡合。
到是羅家洛后來想開了,一路上,該吃吃,該喝喝,什么也耽誤,反正是愿意送到嘴邊的,憑什么要拒絕,兩美女相伴,苦著臉,這不是虧了嘛。
左右就要走了,畢竟還有更嗨的戲。
下一站,他要參加一個模特選秀的節目,聽說都是些清純亮麗的大學生,對他這個打分的裁判,外加名教授,估計沒人會手軟。
想到這,他不由得心中吶喊,讓急風暴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我是反派,我怕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