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不是我的。
可除了我又有誰有資格來拿?
就算是這樣,我又有什么地方可去?
我過來了,我仇報了,我又該何去何從?
迷茫,充斥在心頭,在胸口蕩漾。在我的面前有很多條路,可又有那一條是屬于我的?
可能沒有一條吧,可這又有什么關系呢?
我走的路,注定我與這個世界不同。
向前走,誰也不知道我要去哪里,因為我自己也不知道。
…………
…………
在這個大地上,妖魔橫行,神道混亂,修仙之輩更是猶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
遠處,炊煙裊裊,細細看去卻又不是炊煙。
那,是一個舉全村之力祭祀的神明。
祭祀,楊掞當然知道,祭祀在這方世界神道修士必不可少的的。
因為祭祀可以獲得香火,從而壯大自身的修為。如果有一天,一個神道修士的香火斷滅,那個神道修士也便消于人世。
據楊掞所知,凡人祭祀神明,他們所認為的神明時無一不是喜氣洋洋,因為祭祀神明可以從而獲得神明的祝福,或者像神明交換所需的東西。
可這里看到的完全與記憶中的不同,雖然香火依舊不斷,但村民確實死氣沉沉。臉上的低沉與這香火彌漫的環境顯得格格不入。
本想看看而已,卻又情不自禁的向前走去。
從村民的角度來看,一個身穿白衣的模糊人影從遠處走來,說是走卻又一步數十米,說是跑卻又看那優先的姿態。
等身影走近些,才能看清楚,人影正是個少年,少年身穿的也并不是白衣,而是白色的斬衰……
雖然如此,卻顯得十分和諧,白色的斬衰沒有顯出絲毫維和感。
不但沒有而且還與這地方相相呼應。
但斬衰就是斬衰,雖然應景,但也依舊引人注目。
而注意到楊掞衣服的村民眼神復雜的看著楊掞。
眼神里有悲哀,憐憫,不忍……多種目光混合在一起,就這樣看著楊掞,也沒有人來上說緣由。
或許是人性,這時一個老大爺巍巍顫顫的走過來,叫住了楊掞,但語氣有些責備。
“小伙子,年紀也不小了,怎么做出這等糊涂事!”
老大爺就要把楊掞往村外推,嘴里還嚷嚷著。
“糊涂啊,糊涂!”
拉倒村外老大爺這才停下,拍了拍楊掞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
“不就是家里死了人嗎,有什么大不了的,何必與它置氣,只是徒增人命罷了……”
“算了,算了,反正我也是半條身子進黃土的人了,你就趕緊走吧,走的越遠越好!”
楊掞就這樣被推著走了幾步,見老大爺不在說了,這才開口。
“大爺,請問這里究竟發生了什么,為何小子剛進來就將小子往在推。”
老大爺聽到這話,才停下,細細打量著楊掞。
觀這少年眉目清秀,雖然平易近人,卻散發著一股子貴氣,這時模仿不來的。
在看著斬衰的料子,也不像是這普通人家穿的起的。
打量一番,拍了拍楊掞。
“你應該是監察者吧!孩子啊,聽大爺一句勸,這趟渾水啊,你不要摻了!”
說罷,轉身就走,楊掞連忙追了上去,攔住了那為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