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河把慕思白送回她的別墅,倒是罕見地沒有賴在她家。
對此楚河表示,他沒帶衣服啊,要是今晚呆在這里,明天起來還不得被冷死。
除非他不出門……
“晚上睡覺記得注意保暖,夜間溫度會降得很低,空調開熱點,別被冷感冒了?!背釉谂R走的時候囑咐道。
“嗯。”
慕思白站在門口,看著楚河遠去的車燈,手里拽著他的外套,眼神有些復雜。
輕輕搖了搖頭,便把門關上,隔絕了外面的寒意。
等楚河回到濱海別墅的時候,看到慕思雨正悠哉游哉半躺在沙發上,一邊吃零食,一邊看電視。
見楚河回來了,慕思雨有些疑惑地道:“姐夫,你不應該在我姐那里的嗎?”
“降溫了,我要在那邊過夜得被冷死?!?
“降溫了?我怎么不知道?”
濱海別墅里的電器都被楚河改裝過,可以被奧迪斯連接上,所以中央空調會被奧迪斯根據室外溫度將室內溫度調整到一個舒適的溫度。
所以這丫頭不知道外面降溫倒是情有可原。
“你一直呆在家里當然不知道了?!?
“是嗎?”
“是的。”楚河點了點頭。
“哦?!?
楚河懶得和這丫頭廢話,去廚房洗保溫飯盒去了。
等洗碗飯盒出來的時候,楚河看到慕思雨還在看電視,忍不住道:“你初三這么悠閑的嗎?不用寫作業?”
慕思雨得意地道:“那些東西那么簡單,我早就會了。”
“能拿A+了?”
慕思雨扭頭看了看楚河,從沙發上起來,朝他得意一笑,“姐夫,我給你看看我這次期中考的成績你就知道了?!?
說完,慕思雨就踩著小拖鞋上樓去了。
楚河不明所以,“難道這丫頭真的全拿A+了?什么時候試卷變得這么簡單了,這樣都能拿這么高分?”
隨意地坐到沙發上,楚河倒是想看看這丫頭是不是真的能給他帶來驚喜。
很快,樓上就再次響起了拖鞋的聲音。
慕思雨跑到楚河面前,邀功似的把一踏試卷遞給楚河。
楚河接過試卷,打開來看了看上面的分數。
好家伙,七科都將近滿分了。
楚河有些崩潰,為什么他上學那會兒想拿點分數就那么難呢?
不得不感慨人與人之間生來就不公平。
“姐夫,怎么樣,這一次我還是年級第一呢,厲害吧?”慕思雨滿臉得意,眼里寫滿了“快夸我”的神情。
“厲害,是真的厲害。”楚河點頭認同道,“你真的只學了這么點時間就能拿到這么高分?”
“當然不是?!蹦剿加険u頭道。
楚河松了口氣,心道還好,否則就太打擊人了。
“其實我就看了段時間書本就會了,那些東西太簡單了。”
楚河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你說話能不能別這么大喘氣?
“簡單?”
“是啊,都是小孩子做的題目?!?
楚河抬手就是一個摸頭殺,說道:“題目簡單也不能太驕傲知道嗎?上課要尊重老師。”
“哦,我知道了?!?
慕思雨自從被楚河降伏之后,在他面前就一直很乖巧。
楚河滿意地點了點頭,笑道:“你能拿到年紀第一名,姐夫為你驕傲,你說,想吃什么或者去哪里玩,我都答應你,不過出去玩的話僅限一次?!?
慕思雨高興地拉著楚河的手臂,蹦蹦跳跳地道:“太好了姐夫,那我們周末去游樂場玩吧。”
“游樂場?行,沒問題?!背幼鳛檎?,連電影院都沒去過,更別說游樂場了,不過既然答應了,那就不能食言。
說完楚河還拿出了手機,給試卷都拍了張照。
“姐夫,你干嘛?”慕思雨疑惑的問道。
“拍照啊,下次拿給你爸媽看看,好讓他們高興高興?!?
“嘻嘻,好啊?!?
……
夜晚,寒風呼嘯,就連窗戶都被吹的咯咯響,在靜謐的黑夜里肆意地演奏著屬于它們的狂歡交響曲。
當白晝降臨時,窗外依舊灰暗一片,雪花飛舞,這座城市第一次穿上了潔白的衣裳。
楚河推開窗,一股寒意就從外面撲了進來,冰冷的寒風撲在楚河的臉上,令他一時間有些喘不過氣來。
“早上好,指揮官,現在是2023年11月15日,周三,癸卯年,十月初三,室外溫度為零下兩攝氏度,大風小雪天氣,天氣嚴寒,請注意保暖。”
“零下兩度啊……這么冷?!?
楚河哈出一口氣,眼前的空氣升騰起一陣白霧。
“姐夫,姐夫,外面下雪了!”
楚河關上窗戶,隔絕了外面的冷氣。
“是啊,你今天去學校要多穿點衣服?!背愚D過頭對慕思雨說道。
“唔,穿太多衣服有點難受?!蹦剿加険u頭道。
“那你要穿夠暖才行?!?
“嘻嘻,我會的,放心吧姐夫。”
楚河笑著伸出手摸了摸慕思雨的小腦袋。
“快去吃早餐吧,吃完好去上學。”
“現在還早,我們可不可以吃了早餐之后去堆雪人啊。”
“可以,快去吃吧,再不吃要涼了?!?
慕思雨點了點頭,踩著小拖鞋跑去吃早餐了。
吃完早餐,楚河就和慕思雨全副武裝,打開別墅的門,發現院子里已經積了一層雪。
楚河發現,下過雪之后,貌似空氣少了許多濕氣,所以只要衣服能隔絕掉寒風,就不會太冷。
如果像往年那樣下雨的話,地面濕漉漉的,氣溫又低,就會很不舒服,那種冷,冷入骨髓,
無論穿多少衣服都會感覺冷。
這就是南方特有的濕冷。
楚河和慕思雨兩人一人堆一個雪球,然后兩人把堆好的雪球疊到別墅門口。
楚河的大雪球放下面,慕思雨的小雪球放上面。
楚河從地上撿了兩根樹枝,插進去當作兩個手臂,慕思雨則是從廚房找了根胡蘿卜做鼻子。
就是沒有鐵桶,只有臉盆,但如果放個臉盆上去就有些不倫不類了。
不過好像還差兩個眼睛,楚河就在小區的草地邊找了兩顆鵝卵石鑲上去。
現在算是有個樣子了,楚河抱著雙臂,看著這個小雪人,滿意地點了點頭。
“姐夫,姐夫,這可是我們一起做的雪人呢,我們給它起個名字好不好?!?
楚河嘴角一抽,起名字,話說起來他還真不會怎么起名字,就連醫療機器人他都沒給起名字來著。
倒是慕思雨有給醫療機器人取名叫“小黑”,因為楚河給機器人噴上了黑漆,看上去是黑不溜秋的。
不過說實話,楚河不太敢恭維這個名字,太爛大街了,比他起的名字都差。
“嗯……姐夫,要不我們叫它小白吧?!?
“小……小白?”
“對啊,你看它叫小白,家里還有個小黑,多般配,以后他們就是我們家的黑白雙煞了?!?
楚河滿頭黑線,說好的才女呢,你語文將近滿分的技能哪里去了。
黑白雙煞這成語你倒是用得挺好,但為什么不把這才能用到起名字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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