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來了,第二首歌,《天空之城》鋼琴曲,依舊是建議戴上耳機,邊聽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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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楚河按照生物鐘起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上多了一條毛毯,毛毯上還帶著一股淡淡的清香。
楚河嘴角一揚,把毛毯從身上拿下來,好生疊放好,隨后走進了廚房。
還是養(yǎng)胃粥,不過楚河都是變著花樣來,此外還弄了核桃紅棗豆?jié){,當然還有昨晚慕思白點名的水晶蝦餃。
趁著粥還在熬,餃子也還在蒸的時候,楚河去洗漱了一下。
然而等早餐做好了慕思白都還沒起床。
好像今天起床有些早了……
沒什么事干的楚河決定好好打量一下別墅。
畢竟前幾次都不方便,所以楚河還沒有仔細看過。
在一樓往樓梯另一邊走了過去,突然他發(fā)現(xiàn)了一間房間,大大的落地窗正對著后花園,落地窗前還有一臺黑色三角鋼琴。
貌似有一段時間沒有碰過樂器了……
楚河沒有彈過鋼琴,但他在酒吧的時候彈過電子琴,兩者都是差不多的,所以楚河突然來了興致,想要試一下。
端坐在鋼琴前的長凳上,楚河翻開了蓋子,有些白皙修長的手指撫摸了一下琴鍵,然后試著彈了幾個音。
熟悉了音調(diào)之后,楚河緩緩地彈奏了起來,干凈、悲傷的旋律開始在這間房子里回響。
久石讓的《天空之城》,不同的人聽也許會有不同的感受,因為聽者往往代入了自己的情感。
只是不同的是人的經(jīng)歷,相同的是人的哀傷。
此時楚河漸入佳境,神色悲傷。
有些東西,美好,卻不可及。
恍惚間,楚河腦海又浮現(xiàn)了前一世的記憶,他與小小一直追求的和平不就是這樣嗎?
也許他們知道,和平永遠不會到來,但他們始終為之努力,努力走向那憧憬的未來。
那里沒有血腥,沒有欺騙,沒有流離失所。有的只是陽光明媚,鳥語花香,還有平靜生活的兩人。
只可惜,當白光籠罩他們兩個的時候,一切都結(jié)束了……
楚河微閉著眼睛,憑借著肌肉記憶繼續(xù)彈奏,手上的動作幅度開始越來越大,旋律也愈發(fā)高昂,似乎在宣泄著楚河沉痛的哀傷。
此時的楚河完全沉浸在自己的音樂世界中,完全沒有注意到,房間門口的地方多了一個人影。
慕思白站在門口,默默地看著楚河在彈奏。
她沒想到,楚河除了會做飯之外,還會彈鋼琴,而且彈得這么好聽。
只有練的久了,才能憑借著肌肉記憶去盲彈,這些慕思白還是知道的。
鋼琴都是非常昂貴的,以楚河以前的經(jīng)濟實力不應該接觸過才對。
她是真的有些看不懂楚河……
聽著楚河彈奏的天空之城,慕思白心中仿佛有什么東西在碎裂,濃濃的哀愁縈繞在心頭,她突然有種奇異感覺,這種感覺來自靈魂,不知不覺間,一滴眼淚從她的眼角悄然滑落……
激昂的旋律過后,又重新變得平緩,巨大的落差讓人的心里變得空落落的,仿佛失去了什么。
這時,慕思白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了自己異樣,急忙抬起手,拭去了臉上的淚水。
一直到音樂漸漸停息,楚河的眼睛才微微睜開,半垂著眼皮,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久久不能自已。
音樂能夠勾動人的情緒,溝通內(nèi)心的靈魂。
也許楚河的彈奏完全比不上那些大師,但楚河的演奏傾注了他最真摯的情感,有感觸的人自然神傷。
慕思白神色復雜地看了一眼還在發(fā)呆的楚河,默默地轉(zhuǎn)身,回到了客廳。
等楚河出來的時候,見慕思白并沒有什么異常的地方,也沒覺得什么不對,去廚房拿出了早餐。
兩人吃完早餐沒多久,唐雪就開著車過來了,還帶著一套男士西服,應該是慕思白交待的。
當唐雪看到楚河穿著浴袍出現(xiàn)在慕思白家里的時候,很驚訝,眼神還有些怪異。
慕思白沒有等楚河,直接和唐雪去了公司。
換上西服,發(fā)現(xiàn)西服居然剛好合身。
楚河有些奇怪:她怎么知道我衣服的尺碼?
搖了搖頭,楚河走出了別墅門口。
臨走前又看了一眼空蕩蕩的房子,關上門坐車回自己的別墅去了。
……
今天的天空依舊是那般陰沉沉的,空氣中的濕氣非常重,讓人總感覺有些不舒服。
上午的時候,奧迪斯已經(jīng)把兩個AI打包好了,連著石墨烯工業(yè)制備技術和石墨烯電池設計方案一起放進了一個移動硬盤里。
楚河拿著硬盤,驅(qū)車去了慕思大廈,準備找白老頭幫忙。
許久未見白老頭,他依舊是那般不修邊幅。
白老頭坐在楚河辦公室的桌子上,一邊喝酒,一邊調(diào)侃楚河。
楚河跟慕思白領證的事情,慕洪已經(jīng)跟白老頭說過了,當時還極為得意在炫耀。
白老頭不懟,倒是極為坦然,畢竟他也是為兩人牽過線的。
其實白老頭早就知道楚河對慕思白有意思了,以前當保安的時候還天天在那里偷窺呢。
不過慕思白對楚河有沒有意思,這個他就說不準了。
只是近水樓臺先得月,也許兩人處著處著就好了也說不定呢。
如果楚河這臭小子肯努力一點的話,拿下慕思白應該不是問題。
對于兩人在一起的事情,白老頭倒是樂見其成。
只是當白老頭見到楚河的時候,嘴里的話確是變了樣。
白老頭一拍楚河的肩膀道:“恭喜你啊臭小子,終于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了。”
楚河滿頭黑線,不過他知道不能順著白老頭的話說下去,不然就沒完沒了了,他來找白老頭是有正事的。
“白老頭,我有件事情要找你幫忙。”
“什么事情?說來聽聽,雖然我不一定答應。”白老頭喝了口酒,一臉無所謂地道。
楚河無視了他后面的那句話,拿出那塊移動硬盤放到桌面上道:“我弄了四樣東西出來,想要交給思白,但是我怕她會不接受這種來歷不明的東西,所以我想讓你幫我把這東西交給她。”
“你就這么相信,我給的東西她就不會起疑了?這女娃子可精著呢。”
“嘿嘿,以我爸對你的信任,我覺得你可以的。”楚河嘿嘿笑道。
“喲,你這一聲‘爸’叫的可真是順口,行,我做擔保,你讓唐雪那丫頭把這東西拿過去吧。”
“行。”
楚河答應一聲,拿起移動硬盤,去到隔壁的助理辦公室前敲了敲門。
一聲請進之后,楚河推門進去了。
唐雪抬頭看向楚河,聲音清冷:“什么事?”
“唐助理,還記得上次那個U盤嗎?我這又有點東西,想要麻煩你,轉(zhuǎn)交給思白。”楚河將移動硬盤放到桌子上說道。
唐雪看了一眼楚河,說道:“上一次,那個U盤里的東西,就是你自己搞的吧,根本沒有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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