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慕思白挑釁的眼神,楚河感覺事情并不簡單,所以他謹(jǐn)慎地補(bǔ)充了一句:“基本吃完,像骨頭這種不能吃的不算。”
“這可是你說的,別后悔。”
看慕思白這樣子,肯定是有什么坑在等著自己,楚河有些心虛。
盯著慕思白的表情看了一會兒,又胡思亂想了一會兒,楚河還是沒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只能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楚河暗暗嘆息了一下,找不到答案,只能轉(zhuǎn)移話題“小雨呢,學(xué)校還沒有下課嗎?”
“我叫司機(jī)去接她了,估計一會就到了。”
“哦哦。”
果然,人還是不禁念的,沒多久,外面就傳來了汽車的聲音,隨后便傳來了慕思雨嘰嘰喳喳的聲音。
“爸,媽,我回來了!”
“小雨,放學(xué)了?快過來喝湯吧。”在餐廳的慕洪先反應(yīng)了過來。
“小雨,幾天不見,想我了沒有?”在廚房的楚河看到慕思雨走進(jìn)來,笑道。
“姐夫?你來啦,太好了,我當(dāng)然想你了!”
看著慕思雨蹦蹦跳跳的樣子,楚河笑道:“快過來洗手,準(zhǔn)備吃飯,今天晚上你姐姐親自下廚哦。”
“啊?姐姐下廚啊。”看表情,慕思雨好像有些失望。
楚河看到慕思雨的表情,有些好笑,“怎么了?不喜歡你姐姐做飯啊?”
說完,楚河還看了眼慕思白,嗯,她還是那副表情,沒啥變化。
“不是,只是好久沒吃過姐夫做飯了,我以為姐夫來了,就能吃到姐夫做的飯了呢。”
楚河哈哈大笑,“那下次,我來做飯。”
“耶,太好了!”慕思雨歡呼著。
楚河得意地朝慕思白挑了挑眉,慕思白不屑地撇過頭去。
……
飯桌上,慕思白端來一碗湯給楚河,說道:“這是我特意為你熬的湯,這幾天工作應(yīng)該累了吧。”
楚河注意到了慕思白嘴角的那一絲狡黠的笑容,頓時激靈一下,該不會這湯里面有什么吧?
一旁的老兩口不明所以,還以為小兩口關(guān)系很好,所以相視笑了笑。
慕洪笑道:“思白熬的湯還是不錯的,鮮嫩入味。”
真的沒有問題嗎?可她剛才為啥那個表情?應(yīng)該沒問題吧?要是難喝的話老爹也不會那樣說。
不管了!死就死吧,既然flag已經(jīng)立下,那就不能退縮。
于是,楚河視死如歸地,捧起碗,喝了一口。
只是,還沒等咽下去,楚河就瞪大了眼睛。
這特/么是把買鹽的給打死了嗎?到底放了多少鹽,都咸到發(fā)苦了。
楚河想把湯吐出來,卻看到對面的老兩口正看著自己。
“怎么了,小河,是不是燙到了?”陳思思擔(dān)心的問道。
楚河連連搖頭,硬生生把湯咽了下去,眼淚都快掉下來了。
“你這孩子,喝著湯,怎么還哭出來了?”慕洪問道。
“沒事,我沒事,這湯太好喝了,我只是太感動了,思白對我太好了。”楚河苦戚戚地道。
“哈哈,好喝就多喝一點,看到你們下兩口感情這么好我就放心了。”慕洪大笑道。
多喝點……多喝點怕是要死在這兒!
楚河吸了吸鼻子,算了,死都不怕還怕這個!
于是,楚河閉著眼睛,秉著呼吸,把湯全吞了進(jìn)去。
還好,也就一碗的量,不是很多,但盡管如此,楚河喝的也是眼冒金星,咸的直迷糊。
一旁的慕思白看到楚河這衰衰的模樣,有些忍俊不禁,咬了下嘴唇,又給他盛了碗正常的湯。
“流氓,這次是教訓(xùn)!”
楚河看了眼慕思白,心里有千萬只神獸奔騰而過。
我那算是流氓嗎?不就捏了一下臉嗎?至于嗎?
果然,唯小人與女子難養(yǎng)也。
可這和你女王的設(shè)定也太不符了吧?
說好的涵養(yǎng)呢?
楚河端起正常的湯,咕咚咕咚幾下喝完了,這才好了一些。
只是楚河不知道的是,慕思白這么捉弄他,真的只是因為他捏了一下她的臉嗎?
恐怕這個時候的慕思白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么做,這可能是來自天蝎座的報復(fù)。
剛領(lǐng)證就冷落了人家好幾天,有這么干的嗎?
雖然是人家叫你別過來的,但你就真的不過來了?
唉……
只可惜,楚河也算是根木頭,不說的話恐怕他也是不會明白的。
好在,老兩口還有慕思雨雖然疑惑,但也不知道兩人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不然慕洪頂起牛來,慕思白的屁/股得要遭殃。
楚河又喝了幾碗湯之后,才緩和了下來,而慕思白顯然也冷靜了下來,沒有再捉弄楚河。
慕思白炒的菜都是比較清淡的,而且難度都很低。
但,盡管如此,比起她熬的湯,這菜還是差太多了。
顯然,她只有熬湯的天賦,至于炒菜……
還是算了,只能下咽而已。
不過慕洪夫婦倒是沒有什么,就是慕思雨苦巴巴地在那吃著,嘴里嘟囔著什么。
而楚河則因為立下的flag,此時只能馬力全開,把剩下的菜都吃了。
慕思雨有些懵,“姐夫,難道你真的覺得姐姐炒的菜很好吃嗎?”
楚河眨了眨眼,能說真話嗎?當(dāng)然不能說!
所以他看向慕思雨,昧著良心說道:“好吃,當(dāng)然好吃!嗯,只要是你姐姐做的菜我都喜歡吃。”
好吧,不該問的,被塞了一嘴狗糧。慕思雨有些郁悶。
慕思白在旁邊聽到楚河的話,小臉微微有些微微泛紅,嘴角勾起淡淡的笑意。
慕洪哈哈大笑,心情很好,站起身來對楚河道:“女婿,你跟我上樓,我有話跟你說。”
“哦哦,好的,爸。”
楚河也起身,跟著慕洪上了樓,走到一間書房,慕洪先讓楚河坐下,然后自己也坐了下來。
慕洪沒有兜圈子,直接開門見山地說道:“小河啊,看到你和思白這么恩愛,我和你媽還是很欣慰的,我知道你是個有能耐的人,所以希望你能多照顧一下思白。”
“爸,您看您說的,現(xiàn)在我和思白也領(lǐng)了證,她就是我老婆了,照顧她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楚河在說到“老婆”這個詞的時候,臉有些紅,不過現(xiàn)在他也只能這么說。
慕洪抬手制止了楚河,“你先聽我說完。
當(dāng)初要不是我身體不行,也不會把這么大一家企業(yè)交給她來打理,這幾年她一個人過來也是辛苦她了,雖然有小雪……哦,也就是她的助理幫她,但她畢竟是一個女孩子家。
你的事情其實我從老白那里都聽說了,所以我很放心把女兒交給你,知道你現(xiàn)在是在公司當(dāng)思白的秘書,所以希望你能在工作上多幫幫她。”
“老白?爸,您說的是白老頭嗎?”
“沒錯。”
楚河齒了齒牙,感覺自己好像被聯(lián)手算計了。
“老白是我安排在公司負(fù)責(zé)保護(hù)思白安全的,所以我知道你小子有能耐,不簡單。我已經(jīng)老了,公司早晚要交到你們手上的,思白這丫頭從小我寵壞了,為了防止她欺負(fù)你,所以我打算把公司的股份轉(zhuǎn)讓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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