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一航抬起頭注視著顧小夕，他緩緩地站了起來:“你要走？離開這座城市？走多久？”

顧小夕拿出鑰匙，她沒有回答許一航的問題，一如他沒有回答她的問題一樣。

許一航拽住顧小夕:“我問你話呢！”

“如果能調離西安是最好的，我們就可以兩相無擾，我也不會摻和你的家事！”顧小夕開門。

許一航愣愣地看著顧小夕往房子里面走，他突然又想起了許衛國和高福田。他向后退了兩步:“也好！”他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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