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容容意料之中的沒起來,到了江雪他們要出發的時候還在睡,
“雪兒,要不……不等了吧,留封信給她。”紀廖道。
“松云走的時候就是一封信,我覺得她這輩子都不想看見信了,我們等等吧,不行今晚就先住客棧。”
“行,聽你的。”
“哎?你們怎么還沒走?”
“趙老師。”
“趙老師,我們在等容容,”江雪道。
“她還沒醒?”
“昨晚吐了一地,又折騰了半宿,醒了估計也得晌午了。”
“這樣啊,”趙老師擔憂的看著容容的房間,
江雪見此,八卦心起,拉著紀廖一邊小聲說道
“你說,趙老師是認真的?”
“趙老師當然是認真的了。”
“你怎么知道啊?”
“那天趙老師他……咳咳。”紀廖還沒說完趙老師就回過頭來了,紀廖趕緊結束對話,
“那紀廖,江雪我就先走了……”
趙老師轉身就想走,江雪急忙攔下
“別別別,趙老師,額,你知道的,我們家路途遙遠,我們也回家心切,不如……你在這里等著容容吧,我們就先走了。”
“你剛才不是……啊~對,是這樣的,嗯。”江雪掐了一下紀廖的胳膊,紀廖忙改口道。
“可我……”
“趙老師,幫我跟容容道個別,說我會想她的,再見!”江雪拉著紀廖就跑。
“哎,哎?我……這個……”趙老師看看他們又看看這邊,想離開又怕容容起來看不見人,這個……哎!乖乖站在門外等著。
江雪拉著紀廖走遠后
“雪兒,這樣會不會不太好啊。”
“哪里不好啦,照趙老師的性格,這事還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時候,我這是在幫他,他們會感謝我的。”
“噗,說的也是。”
出門上了馬車后,
“紀大哥,快跟我說說他們倆到底發生什么了?”
“其實我知道的也不多,大概是那次松云很晚都沒回來,容容很擔心,然后恰巧碰見了趙老師,他就安慰松云,陪她在門口等了會,然后松云就回來了。”
“就這樣?”江雪不相信這么簡單,
“我知道的就這些,之后發生什么我就不知道了。”
“肯定還有別的事情,下次給容容寫封信問問。”
“你啊,什么時候這么八卦了。”紀廖習慣的戳戳江雪的額頭,
“我是替容容開心,才不是八卦。”江雪抱著紀廖的胳膊撒嬌道,容容應該是我們中最幸福的人了吧,江雪欣慰的笑了,抬頭看了看紀廖,嗯……其實我也不差嘛!呵呵呵呵呵。
因為之前家里來信說已經搬到了東京,所以路程相比就更遠了,紀夫人也來信說,讓紀廖先把江雪送回東京再回家,這樣時間就更長了,于是兩人就……不緊不慢的游游蕩蕩的回去了。
經過學院這一次,兩人關系更近了一步,不過紀廖是個正人君子,除了拉拉手,別的一概不想。
“二位,打尖還是住店?”
“住店。”
“那要幾間房?”
“兩間。”想都不想……
“得嘞,樓上請。”
到了房間,江雪眼珠一轉,撒嬌道
“紀大哥,我怕黑……”
“那……那要不亮著燈睡吧。”
“……”
“早點休息。”
江雪看著對面關上的門,真是無趣。
又過了好長一會,有人敲門,江雪去開,
“紀大哥?”
“噓。”說著看了看四周沒人轉身進了屋子,江雪在一旁覺得好笑,
“你這是干嘛?”江雪是指紀廖手上的被子。
“你不是害怕嘛,我,我來打地鋪,不過小聲點,別被別人聽見了。”
“聽見就聽見唄。”江雪無所謂道。
“那不行,你還未出閣,這樣傳出去名聲不好。”紀廖義正言辭的說道。
這里離我們家差了十萬八千里,誰會知道啊,
不過在學院里都是江雪害怕被人看見,出來了反倒是他了,呵呵呵呵,不過也挺好的。
“笑什么呢,快睡吧,明天還要趕路。”紀廖鋪完地鋪轉身看著江雪道。
“嗯,好。”
一夜好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