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從沒聽松云說過關于她家的事情,竟不知……
“罷了,如果這就是你想要的,我也不攔你了。”江雪知道自己阻止不了。
“謝謝你,江雪,不管以后有什么樣的后果我都認了。”松云笑逐顏開道。
江雪也微微一笑,笑意卻未達眼底,我們只是不想讓你跟著蘇臻冒險,我們已經失去譚羽了,不想再失去你。
吃完飯后,江雪便去找了紀廖。
后山處。
“雪兒,這些天都在干什么呢,我去找你,你都不在。”紀廖過去握住江雪的手道。
“嗯?哪天?”
“就四五天前。”
應該是我們偷偷溜出去的時候,這事不能讓他知道,不然該說我了。
“那個,我。”江雪剛想怎么混過去,就聽紀廖道。
“我明白。”
“嗯?”我還沒說呢。。
“我聽說了,暗探的事,還有松云。”
“嗯……”也是,鬧得這么大,肯定知道了。
“紀大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嗯,你說。”
“如果……如果一段戀情注定是沒有結果的,那還有必要在一起嗎?”
“雪兒,怎么會這么問?”
“沒事,就隨便問問。”江雪裝作不在意的低頭看鞋,
“只要相愛,就不后悔。”紀廖含情脈脈的低音道。
“哪怕堵上性命?”江雪抬頭對上紀廖的眼睛。
“對,人生若得一知己,死亦何懼。”紀廖這時冷靜的讓人害怕,
“我不要你死,我要你活著。”江雪聽不得他說死,嚇得趕緊說道。
“噗,我不會死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紀廖抬手弄好江雪的掉落的頭發笑道。
“嗯。”江雪雙手緊緊的抱著紀廖的胳膊,她不敢想像這種事情在他們身上發生。
“是松云嗎?”
江雪默認,紀廖了然,拍了拍江雪的手接著說道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都會面臨各種各樣選擇,不管她怎么做,我們只要支持她就好。”
“嗯,”江雪悶悶的應著,
“別不開心了,松云是個聰明的姑娘,她知道該怎么做。”
紀廖把胳膊抽出來,抱住江雪道“而且,再過一個月我們就要回去了,等回去我便去送聘禮,把日子定下來。”
“怎么突然說起這個了。”
“就是想到了。”紀廖雖然在開導江雪,不過聽她說的也是一陣陣心悸,恐生有變,還是早早定下才是。
“好。”
就這樣過了半個月,
這天晚上,江雪路過松云房間時,門是開著的,江雪習慣性的往里瞟了一眼,一下停住,桌上赫然是上次的那只鴿子,看來又來信了,江雪轉身進了屋,關上門,松云和容容都不在屋里,江雪便擅自把鴿子上的信拿出來看,
信上寫的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這是何意?江雪正想著,就見門被推開,這時江雪想藏起來也晚了,只能淡定的把紙折了折放進衣服里,
“江雪?”容容先開口道,“鴿子?怎么會有只鴿子啊,”容容抓起鴿子左看右看,“是誰寄來的信嗎?”
“哦,我家人寫給我的。”江雪眼神飄忽,摸摸鼻子道。
“這樣啊,不過它怎么會在我們房間啊,”
“它……飛錯了。”江雪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說八道。
“……”
“那我先回去了。”江雪走了兩步,又對松云道
“對了,松云,你上次借我的書還在我那,你跟我來拿吧。”
“好。”
松云看過信后,
“他什么意思啊?”
“他準備好,要帶我走了。”
“走?去哪?”江雪顯然接受不了,“那你怎么想的?”
“我跟他走。”
“我了個去,你真去啊?”
松云不說話看著她,
“好好,既然你決定了,我也就不多說了,”江雪無奈的嘆了口氣,又道“我現在就怕容容她接受不了。”
“先別告訴她,我怕她一哭,我就不想走了。”松云神情黯然道。
“知道了。”
“那我先回去了。”
“嗯。”
跟著他肯定是四處漂泊居無定所,但愿這就是你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