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影走出,“沒想到夜大學霸沒有看起來這么乖啊。”語氣戲謔。
“是你啊。”逸寒眼中的戒備微微一松,眼神漫不經心。
“怎么,看到我很驚訝嗎?”君卿挑眉。
“沒有。”逸寒勾起唇角,眼里的戒備被笑意覆蓋,“就是好奇。”
“好奇什么?我家和你家本來就是同一條街。通訊錄上都有的,別和我說三年了,你都沒有看過通訊錄。”君卿驚訝。
“……沒看過。”逸寒搜索了一下記憶,他記得那個通訊錄發下來,就被原主扔了,怎么可能看過。
“……你扔了?”
“嗯。”逸寒理直氣壯地應到。
“真是。”君卿無奈扶額,“走吧,天色不早了。”
“好。”逸寒輕笑一聲跟了上去。
各自回家后,君卿才突然想起,書還沒還給逸寒。
“算了,明天再說。”她回頭看了一眼,搖了搖頭,“他應該已經到家了。不過……會是他嗎?”
逸寒回到了原主家,家里很冷清,夜辰和陳英出去了,夜玨也不在,應該是在公司過夜。逸寒有些慶幸,放下包,隨手拿出一件衣服就上樓洗澡了。
洗完澡,逸寒看著鏡子里完全陌生的臉龐,眼里有些興味,他伸手碰了碰臉上的傷,這種低級的藥,藥效差得很,也不知道一晚上好不好的了。他拿起毛巾想要擦掉,腦海里卻閃過君卿認真為他抹藥時的情景。……算了,麻煩,就不擦了。他放下毛巾,披上睡袍,就去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
逸寒醒了,睡眼朦朧的他有些忘了自己在做任務,“現在是什么時辰?”
沒有人回答,逸寒突然清醒,坐起身,扶著額頭愣了會,輕笑一聲,“真是的。”
他下床,穿好衣服,在一片靜謐中洗漱,吃早飯,出門。
逸寒向學校走去,發現君卿在之前那個路口等他。
“你來了,”君卿將手中的書還給他,“這本書還你,你昨天落在教室了。”
“謝謝。”逸寒接過,“你昨天晚上為什么不還我。”
“你過來點。”君卿招招手。
“你想干什么。”逸寒有些警惕。
“你過來我就告訴你。”君卿神秘兮兮地說。
“哦。”逸寒向君卿走了兩步。
君卿臉上帶著惡作劇的笑容,一把捏住了逸寒的臉。
“你干什么!”逸寒被迫低頭。
“唔,手感真好。我昨天就想這么做了。”君卿又揉了兩下才心滿意足的松開手。
[君卿好感度+5,現有好感度40]
逸寒立刻退開幾步,臉一下子冷了下來,看向君卿的眼神中,帶有自己都沒有察覺的控訴。他用手揉了揉自己已經被捏的泛紅的臉,“煩請自重。”
“我就不,你能奈我何。”君卿眼中帶著挑釁。
“……”沉默。逸寒邁開步子向教室走去,卻被君卿攔住。
“別急著走啊。”君卿就像個調戲良家婦女的流氓。
“你到底想干什么!”逸寒有些煩躁。
“想和你談個戀愛。”君卿笑意盈盈。這樣我才能知道,你到底是不是我的小竹馬啊。
“我?談戀愛?”逸寒挑眉。
“對。”君卿看著他。
“你可別是在開玩笑。”逸寒打了個哈欠,將手上的包背到肩上,“我可不想……”
“我沒有在說笑。”一雙黝黑的眸子里滿是認真。
逸寒看著她認真的樣子,心跳仿佛漏了一拍,回過神,“是嗎?”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答應了。”君卿狡黠地笑。
“隨你,早讀要開始了。”逸寒沒有正面回答。
早自習。
鹿昕好奇的看著心情明顯不錯的君卿,“小卿,你今天怎么這么開心。”
“天機不可泄露。君卿看了一眼逸寒,微微一笑。
逸寒冷著臉。旁邊的月子初眼底閃過笑意,這兩人真是有意思。
夜辰走了進來,“安靜。”
班級里瞬間安靜。
“我有事情要宣布。”夜辰清了清嗓子,“下周五有運動會。”
班里登時就沸騰了,像炸開了鍋。
“又可以看到我男神帥氣的英姿了。”女生A。
“對的對的。”女生B
男生A對男生B說:“我終于可以在我喜歡的人面前賺回一點顏面了。”
“兄弟你加油。”男生B。
……
夜辰重重地拍了下桌面,“安靜。”
雖然是安靜了些,但是底下還是有竊竊私語的聲音。
“報項目嗎?阿寒。”月子初壓低聲音問。
“再說。”逸寒唇角微勾,運動會啊。
夜辰開始報項目,“……有誰想要參加的嗎。”
君卿舉手,“我報八百,四百。”
月子初也舉起了手,“我報一千五,一百,五十。”
“一千五,一百,五十。”逸寒笑了笑,舉起了手。
夜辰眼底劃過一絲驚訝,這小兔崽子,什么時候會自己報項目了,往年可都是我逼著報的。
“阿寒,你什么時候開始主動參加體育活動了。”月子初瞄了一眼君卿,仿佛瞬間明白了什么,“我懂了。”
逸寒有些莫名,你懂了什么。
“對了,放學去打籃球嗎?”
“再說。”逸寒寫起了作業,他要趁著這個時候,把原主記憶里的知識融會貫通。
放學。
逸寒路過操場,一個籃球迎面而來,他眼神一凌,身體的反應快過大腦,下意識的接住籃球,一個反手順著原來軌跡扔了回去。
之后,一聲痛呼伴隨著重物落地的聲音,響徹云霄。
“夜寒你怕不是謀殺!”陳林憤怒的聲音響起。
“抱歉。”逸寒略有些歉意的開口,“不過你球扔過來了,我總不能站著讓它砸吧。”
“……”夜寒我*你二大爺,陳林捂著臉恨恨的想著。
“夜寒?”秦皓面帶不善,“你來這干什么。”
“這是操場。”
秦皓看到了在操場上的林茜,“敢不敢比一場。”
“你恃強凌弱有臉嗎。”一道清亮的女聲響起。
“……我哪里弱了。”逸寒嘴角微抽。
“當然哪里都弱了,你看看你這弱不禁風的小身板。”君卿理所當然的說道,她全然忘記了昨天逸寒是怎么吊打那兩個人的。
“弱不禁風?”逸寒無奈一笑,他正眼看秦皓,“我來。”
“比什么?”逸寒問,“定點投籃?”
“可以,你先。”秦皓仰著下巴。
“好。”逸寒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