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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回擊賢妃

一個能將京都有名的紈绔收下,不是才貌雙全,便是奇丑無比啊。

待新人進來,眾人皆回望。

遠遠走來的,男人一張壞壞的笑臉,兩道濃濃的眉毛,像是夜空里皎潔的上弦月。白皙的皮膚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突出的五官,完美的臉型,大紅色錦衣,頭戴發冠,襯得人玩世不恭中帶著點邪氣。

而那女子雙目猶似一泓清水,顧盼之際,自有一番清雅純凈的氣質,秀雅絕俗,那冷傲靈動的眼眸中頗有勾魂攝魄之態,又讓人不能不魂牽蒙繞。如此不對稱的一對新人,猶如水火,不相容,卻看著那般般配。

皇上閱美無數,也是一愣,沒想到精心打扮的小丫頭,這般超俗。

“母后,您堪比月老神仙啊,這對新人由您牽線而成,必定能和和美美。”

皇后附和,外界對兩人傳言甚多,好與不好,只要這兩人在眾人眼前一站,那質疑的聲音,便可消失。

“給太后皇上皇后娘娘請安。”

一對新人跪下奉茶,不多會,手里便握著厚厚的紅封,后面還跟著價值不菲的賞賜。

隨后便是長公主,接著便是賢妃。

“賢妃娘娘安,賢妃娘娘請用茶。”

賢妃也隨眾人一起給了紅封,只是在她起身的時候,便道:“外界傳言咱們城王妃不仁不孝,如今瞧著定是外人胡說的,這玉一般的人兒,怎么會因幾兩銀子做出那般喪心病狂的事情來。”

賢妃不提還好,這一提便引起了眾人不滿。

方璞玉笑了笑,端起一杯茶道:“我與誠王能成此姻緣,還多虧了賢妃娘娘說媒,一直想向娘娘謝恩,今日便請娘娘喝了杯茶。”

揭短誰不會啊,端看誰不要臉了。

賢妃沒有討到便宜,還撒了自已一身腥,想要涼一涼新人,可太后和帝后都瞪著,她不得不接過茶道:“日后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抿了一口茶,懨懨的坐在不吭氣了。

之后便是小一輩的人了,認認人的事。大皇子醇厚,太子爺嘛,哼,來日方長,三皇子蕭禎靈動可愛,愛美人不愛江山的人物,穆小公主...

蕭靖雖然對她有偏見,但她如今是誠王妃,她若是吃虧便是誠王府吃虧,所以沒有拆臺。

太后憐惜他們新婚,午飯過后便放他們回去培養感情了。

她第一次入誠王府,很多事不熟悉,剛入府,誠王便有事要出門,方璞玉攔著,問了句去哪,蕭靖不樂意了,吊兒郎當道:“怎么,以為自已當上了誠王妃,便妄想管束本王?”

方璞玉愣了愣,便道:“沒有,妾身只是想詢問王爺,年關將近,府上可有需要準備了?”

“沒有。”

“我知曉了。”沒有的言外之意,便是他不知曉要準什么,方璞玉略懂。

眼看著過了臘八,最是忙碌的時候,她喚來管事的來問。

王府管事名喚王貴,乃是當初誠王開府,從內務府直接撥下來的,因是專門培訓過的,對內府事宜很是精通。

“王管事,今年臘八府上是如何開辦的?”

王管事道:“王爺大方,往年府上只是賞給丫鬟小斯些紅封,隨后便入宮陪伴太后了。府上并不忙。”主子不在,他們也輕松,隨各自陪伴自家人過節。

若是往年進宮陪伴太后,今年去或者不去,都要先請示太后才是。

三日后吧。

桃子見王爺沒有陪同王妃回來,心中誹謗:誠王太不知禮了。

方璞玉點了點頭,道:“恩,今年規矩怕是不能與往年比較了,王管事先著手準備迎灶王爺吧。”

“王妃是否要知會王爺一聲?”

“恩?”

“往年王爺不信這些,并未舉辦,今年若辦,不知按何種規格,請王妃示下。”

打發王管事離開,李子不悅道:“王妃,他明明為難咱。”

連李子都看得出來,想必不是自已多想了。

初來乍到,王爺若是在不喜,日后難過啊。

“做自已的事,別的不用管。”

桃子道:“主子,今日一早整理出來嫁妝,奴婢比對過了,沒有錯誤,只是除了侯府出的嫁妝,還有咱們夫人,足足有侯府一半也多。”

必定是在珠寶閣的時候,母親送進來的。

“收著吧。”

母親一片心意,若她不收,是為不孝了。

晚飯的時候,蕭靖還未回府,詢問下人,說不知曉。

對于他們的怠慢,方璞玉笑了笑,不以為意。

但李子卻早已經抱怨出來了,她安慰道:“王爺定有事籌辦。”

她歇在房中,便進來兩位嬤嬤,她打聽過,是太后憐愛蕭靖,專門派來兩個得力的嬤嬤來侍候的,蕭靖為人大大咧咧的,對奴才們不曾苛刻。

“王妃,王爺未回,您怎能安心入睡?”

呵呵,安嬤嬤儀仗自已是府上的老人,也存了挑釁的心思。

方璞玉問道:“那嬤嬤覺得我該如何?”

那安嬤嬤還未言,方璞玉便道:“夜深露重的,王爺今早出門的時候未披篷衣。”隨后便揚聲道,“桃子,給我拿件篷衣來。”

說著便不等那安嬤嬤言語,拿著衣服便出了房門。

安嬤嬤不知所以,待王妃站在府門外等候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已錯了何等蠢事。

王妃站在府門外,她這等奴才豈能安享,她年紀大了,受不住凍啊。

瞧了瞧王妃身上的裘衣,乃是上等白狐匹定制,暖入火衣,且她手上還捧著王爺的篷衣。

安嬤嬤道:“王妃辛苦,還是讓奴才捧著吧。”

方璞玉笑了笑,客氣道:“怎能勞煩嬤嬤動手,桃子,你給王爺拿著吧,小心別沾了雪,冷。”

桃子頷首,尊敬的接過篷衣。

那安嬤嬤尷尬的縮回手,偷偷地藏在袖中。

方璞玉似乎想到什么,關懷道:“外面露重,嬤嬤還是回去吧,這里有丫頭就行。”

“這...老奴不敢。”心中已經將自已罵了千百遍,沒事挑戰王妃作甚。

瞧著同行的錢嬤嬤時不時傳來瞪視,心中暗苦。

錢嬤嬤很想上前提醒王妃,站在門口不好,可剛才安嬤嬤親自提的,如果自已否定了安嬤嬤,那便是連自已的臉都打了。

還是等等吧。

過了不知多久,她們瞧著王妃背脊挺直,沒有丁點回去的意思,錢嬤嬤便勸道:“王妃,王爺今晚怕是不會回了,咱們還是回吧。夜寒露重,凍著王妃,太后該責罵了。”

方璞玉愕然的抬頭瞧了瞧錢嬤嬤,道:

“王爺外出,深夜未歸,莫不是出了什么事?咱們可要報官?”

錢嬤嬤嘴角抽了抽,這才想起來,她似乎說過她不知王爺在何處的話,這會兒若說王爺在賭場,這臉上印記怕是消不去了。

可也總比報官強啊,若真報了官,被宮里的人知曉,自已不用活了。

她看顧了下王管事,那王管事也凍的不行,這會上千打顫道:“王妃,剛才王爺身邊的小廝來報,說王爺與寧王在賭場玩,怕是....奴才也是剛剛聽說的。”

方璞玉輕哦了一聲,眾人都以為王妃會妥協的想要回去的時候,但聽她輕緩道:“王爺既然跟寧王在一起...曾聽長公主府的奴才都是從公宮里帶來的,很得公主心意,駙馬不在府上便會挨家挨戶來尋,既然長公主未曾差人來尋,那便是寧王會回的。”

這是事實,長公主彪悍,對寧王管束嚴苛,曾經寧王夜宿青樓,長公主親自將寧王從溫柔鄉里面挖了出來...

安嬤嬤崔嬤嬤聽王妃指責,老臉一紅,便借故發難道:“既然王妃覺得奴才們不盡職,那奴才便回去自省了,省的礙著王妃的眼。”

方璞玉瞧了瞧身后走了大半,便道:“桃子,李子,你們也會去加件衣服吧。”

“主子?”

“你聽,有馬輪的聲音。”

誠王府,位置特殊,這會兒能進來的人,除了蕭靖外,并無他人。

她笑道:“去,把本王妃的裘服也拿走。”

桃子會意,忙接過來道:“奴婢去給王爺王妃準備姜湯。”

今日下午好友寧王江湖救急,他輸的褲衩都不剩,蕭靖不得不去賭場,賭場里新來一個賭技高手,寧王不及,誠王去了,玩半夜方罷。

兩人剛到誠王大門口,便見到方璞玉在門口。

“兄弟,誠王府什么時候收了這么漂亮的丫頭,你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怎么能讓如花似玉的美人兒站在門口呢。”

經寧王提醒,誠王微瞇了瞇眼,那門口站著的可不就是他新娶的王妃。

但見她微微仰頭,似望月沉思,又似對月話情長。

遠遠瞧著,霜氣朦朧,宛若走失的仙子,讓人沉迷,移不開雙眼。

寧王欣喜的上千搭訕道:“嗨,美人兒,想什么呢?”

方璞玉回神,展演一笑,容光照人。

寧王稀罕的叫道:“兄弟,這丫鬟我要了。”

方璞玉不理,晶亮的眸子,癡癡的望向誠王,道:“你回來啦?”

聲音欣喜夾雜著期盼,蕭靖自小便一個人,從未明白被人期盼的滋味,第一次體會,感覺酸酸的澀澀的,怎么那么不是滋味呢。

方璞玉注意到旁邊還站著人,她認得寧王殿下,娶了皇上長女,平陽公主。

“駙馬爺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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