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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我恨這張臉(18)

何郁累得半死才將腳銬取下來。

雖然她感受不到痛,但那種刀子割在肉上的觸感,卻更是一種精神上的折磨。

她抬頭就看見杜朝鴻正呆呆地看著自己,于是笑了笑。

“嚇傻了?別急,這就來給你解開繩子。”

接著她又對系統(tǒng)說:“小K,拿一個止血消炎的藥,稍微好點的。”

“宿主確認扣除10積分兌換一劑外傷藥嗎?”

“確認。”

緊跟著,何郁的手上就出現(xiàn)一管藥劑。

她慢慢地爬過去,趁杜朝鴻看不見的時候,將藥灑了些在傷口處。

然后她又用小刀將他腿上的繩子割開。接著又小心的站起來,把他上半身的繩子也割開了。

“好了。”

杜朝鴻聞言就將繩子全都掙脫開了,然后他冷著臉一把將何郁橫抱起來。

“你做什么?”

何郁悄聲問,接著又想要掙脫開他。

“別動。”

杜朝鴻制止住她,然后又將她抱到一處干凈的地方坐下。

他脫下自己里面的襯衣,用小刀割成條狀,然后將何郁受傷的腳包得嚴嚴實實。

杜朝鴻做著這些,卻全程都面無表情。

何郁認識他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他這么嚴肅。她有些驚訝,也就忘記了反抗。

“那個,你要不要先穿上外套,萬一生病就不好了。”

杜朝鴻低下頭小聲的說:“你以后不要這樣了,總會有其他法子的。”

要是有其他法子自己會不用?何郁也不想跟這幼稚的小少爺爭辯。

“小K,現(xiàn)在把外面兩人迷暈。”

“宿主,迷魂煙現(xiàn)已生效,時效15分鐘。”

雖然時間短了點,但何郁也實在舍不得花積分買貴的了。

“別說這個了,我們趕緊逃出去。”

兩人觀察了一下四周,就只有窗戶可以逃了。

所幸屋子的角落有條破舊的板凳,窗戶也是可以打開的。

估計那些綁匪也沒想到他們能掙脫腳銬和繩子,所以就沒有防備。

杜朝鴻說:“我先上去,等會再拉你上來。”

何郁點點頭,在下面等著他。

杜朝鴻好不容易才爬上窗臺,累得滿頭大汗。

他轉(zhuǎn)過身體反向坐著,然后往外看了看,外面是一望無際的綠色樹林。

杜朝鴻又朝何郁伸出手。

“你小心著點,我拉你上來。”

何郁顫顫巍巍地爬上凳子,踮著腳拉住了杜朝鴻的手。

她好不容易爬上去了,兩個人都累得直喘氣。

“別歇了,我們還是趕緊下去吧。”

杜朝鴻小心翼翼地朝下面看了看,雖然距離也沒有很高,但他還是有些膽顫。

可他又不愿意叫何郁小瞧了他,于是只好還是硬著頭皮。

“那我先跳了。”

等何郁點了頭,杜朝鴻閉著眼睛往下一跳,瞬間就摔倒在地上。

雖然下面是一叢厚厚的草坪,可他還是摔得渾身都痛。

杜朝鴻緩了緩,然后咬咬牙站起來,朝著何郁張開雙臂。

“下來吧,我接著你。”

何郁也不敢耽擱,照著他的位置就跳了下去。

他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她,兩人順勢就倒在草叢里。

何郁只聽到一聲悶哼,于是問道:“你不會被我砸死了吧?”

“沒那么容易死。”

杜朝鴻硬撐著扶起她,其實他剛才就快要喘不過氣了。

他又緩了一會兒,蹲下來說:“我背著你跑吧。”

“不用,我自己能走。”

“你腳受傷了還怎么走?快點,萬一那些人發(fā)現(xiàn)了就不好了。”

何郁只好爬到他的背上,兩人借著月光,深一腳淺一腳地朝著樹林深處跑去。

……

另一邊,孫伯眼見天都黑了,何郁他們都沒回來,他也有些擔(dān)心。

正在這時,王叔蹣跚著跑了進來,身邊還跟著一個警衛(wèi)員。

他一進門就撲倒在地。

“孫管家不好了,我們少爺和裴小姐被人綁走了。”

“什么?”孫伯駭?shù)貌铧c暈倒。怎么督軍一走就出事了,莫不是……

所幸因為上海還有事要處理,裴寒臻這次倒沒有帶陸子由去天津。

于是孫伯忙吩咐警衛(wèi)員去叫他,自己則進去給裴寒臻打電話。

而杜家此時也收到了綁匪的勒索信,杜夫人直接被嚇得暈倒在地,整個府上也是亂作一團。

兩批人馬都在悄無聲息的尋找,裴寒臻接到電話后也推了邀約,連夜趕了回來。

二人卻不知道已經(jīng)在林中跑了多久,杜朝鴻只感覺到雙腿都不是自己的了。

何郁感覺到他步伐越來越慢,有些擔(dān)憂的說:“你放我下來吧,我自己可以走。”

杜朝鴻咬著牙說:“不礙事,你這么輕,有什么關(guān)系。”

見他堅持,何郁也只好隨他去了。

兩人又趕了一會兒路,突然杜朝鴻發(fā)出一聲痛呼,隨即就倒在地上。

何郁也跟著跌倒在他身上,她連忙起身查看。

只見杜朝鴻的小腿處有一個鐵質(zhì)的捕鼠夾,都已經(jīng)深深的嵌到肉里了,一時也是鮮血直流。

他抱著腿,痛得牙關(guān)都在打顫。卻除了剛才那一聲痛呼,就再不肯讓自己叫出來了。

這個小少爺仿佛一息之間就長大了。

何郁忙蹲下來,試著用手去拉開捕鼠夾。可她力氣實在太小,怎么也打不開。

她摸了摸杜朝鴻的頭,然后安慰道:“我打不開這個,你忍著點,我們一起試試看好嗎?”

杜朝鴻聞言僵硬的點了點頭。

所幸這捕鼠夾應(yīng)該是用來捕捉小動物的,并不十分大,兩人便合手拉開了它。

此時杜朝鴻已經(jīng)是痛得汗水直流,整張臉蒼白如紙,沒有一絲血色。

何郁忙用小刀割下自己里面穿的襯裙,還偷偷撒了些剩下的外傷藥在上面。

“我現(xiàn)在要給你包扎,你忍著點。”

杜朝鴻虛弱的嗯了一聲。

何郁想了想,又把自己的頭花取下來,塞在他嘴里。

“不準吐出來,含著這個,別咬到舌頭了。”

見他聽話了,她這才小心的包扎起傷口。她感覺到手下的腿都在微微顫抖。

好不容易包扎完了,兩人都松了一口氣。

何郁對他說:“你先在這里等著,我去看看有沒有可以藏起來的地方。”

杜朝鴻艱難的說:“你的腳能走嗎?”

何郁見他都這樣子了,還不忘關(guān)心自己,一時還有些觸動。

她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放心,我這是小傷。”

這附近不遠處有一個樹洞,洞口雖小,但里面的空間很大,藏下兩個人綽綽有余。

然后她走回原處,把捕獸夾扔到了另一個地方,又拔了些雜草來遮蓋血跡。

何郁扶起杜朝鴻,將他的大半個身子都倚在自己身上。

“找到一個樹洞,我扶著你走,沒問題吧?”

“沒問題,我還走得動。”杜朝鴻微微扯了下嘴角,朝她笑了笑。

兩人好不容易走到那棵大樹下,何郁先小心地把杜朝鴻扶了進去。

她用一些雜草來遮蓋住洞口,然后自己才坐了進去。

兩人緊緊地依偎在一起,卻也都松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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