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遙門后山,候燁和棄天一行人正在為唐明挖墳,氣喘吁吁的白駝拿著鐵鍬費力的將坑中的土向外揚,不知過了多久,實在累的不行的白駝一屁股坐在土坑中埋怨道:“我就不明白為什么咱們不能用法術轟擊出一個墳坑,偏偏用這土法子,累的一群人快要跟著一起歸西了。”“后山墓群處禁止使用法術,這是對死者最起碼的尊重!”棄天轉頭對白駝說到。“你做表哥的就不能積極點,你可是就這一個表弟!”候燁撇了白駝一眼故意說到,盡管候燁知道白駝的身份,不過棄天現如今還被蒙在鼓里,畢竟棄天是出了名的維護逍遙門門規,因此眾人也不敢告訴他實情。“媽的,,”白駝無語,甚至想直接化為原型上去給候燁一蹄子。“汪”一條黃狗突然從山后奔來,徑直跑到唐明的棺材旁邊,屁股坐在地上叫個不停。“媽的,哪來的死狗,別礙事”白駝氣憤道,隨即拿起鐵鍬就向其拍去。“呲”黃狗縱身一躍躲開白駝,然后抬起兩條腿朝坑中的白駝尿了過去,一陣暖意襲過白駝心頭,白駝破口大罵:“尼瑪,今天我要燉狗肉排骨。”“唉,別那么猴急。”候燁突然擋在白駝身前說到:“你看它剛剛坐在旁邊一直盯著唐明的紅木棺材叫個不停,說不定這條狗是唐明家養的,他感應到主人的不測,所以來到這里,想看唐明最后一眼。”“放屁,唐明老家在萬里之外,它一條狗怎么來到的這,還趕的那么及時?”白駝不忿,怒目黃狗,準備好手中的鐵鍬,時刻要一下拍死這貨。“動物都有靈覺的,它們可以感應生死,因此說不定數月前它就已經出發了?”候燁笑道。“瞎扯,為什么我沒有感應出來唐明會經此一劫”白駝甩了了甩自己被尿的濕漉漉的卷發,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大吼道。一直沉默的狂龍突然插話道:“黃狗是家養的,感情深,你是散養的不一樣嘛!”“尼瑪,欺人太甚”白駝不再顧及身份,隨即化為一頭白色卷發的羊駝,對準狂龍就是一蹄子,隨即道:“小龍,你給我消停點,像平常一樣做個老實人不好嗎?偏偏學候燁的刀子嘴!”狂龍郁悶揉著自己腫脹的左臉總算是明白嘴賤活不長的道理了。“原來那只羊駝還真的是你”棄天此刻開口道。“我去,你都知道了?”白駝郁悶,總感覺自己隱藏的挺好啊,為什么就被棄天發現了呢?“飼靈院那頭老鹿與我是老相識,上次我們聊天他透露了一些。”棄天輕聲道。“,,,,”白駝沉默,他可不敢數落老鹿,畢竟它還指望著老鹿大發善心做自己老丈人呢。“汪汪”黃狗不甘寂寞又咧著大嘴伸出大舌頭直勾勾盯著紅漆棺材叫了起來。“行了行了,別叫了,搞得人頭疼,白哥今天就看在你對唐明一片忠心的份上大發善心,不再計較剛剛的事情,這就開館,讓你見主人最后一面。”白駝堵著耳朵相當無奈的說到。狂龍和白駝隨即走到紅木棺材處將棺蓋打開,放到旁處。黃狗見此立刻一躍而起,跳到棺中,然后伸出舌頭就向唐明嘴里舔。“臥槽,這傻狗在干什么,破例開棺就已經是對死者的大不敬了,現在這貨好像還要親唐明?”候燁驚呼,說著就要上去把黃狗拽下來。“天哪,人狗情未了?”白駝捂住雙眼,一副不忍直視的樣子。“不對,他嘴里好像含著什么東西?”狂龍突然提醒道。“媽的,狼行萬里吃肉,狗行千里吃屎,你說它嘴里能有什么東西?”白駝咋咋呼呼道。“嗯?”候燁,定神望去,只見狗嘴里確實有一枚紫色丹藥其上神輝繚繞,時有絲絲藥香溢出沁人心脾。黃狗伸出一只爪子將唐明的嘴吧啦開,隨即吐出神丹,只見丹藥入口即化,瞬息便被唐明吸收,唐明口鼻吞吐煙霞,原本血肉模糊的軀體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恢復,四人見此都駭然不已。,,,,話說唐明此刻正在輪回石碑旁發呆,還時不時撓一下腦袋,面露愁苦之色。并非唐明沒有完成他的宏大目標,恰恰相反他早已經將輪回石碑砸下了一塊,雖然不太大和青磚大小仿,不過想來以后輪回投胎了拿來防身也夠了。不過此刻令他惆悵的恰恰是這鋪在輪回古道上數不清的青磚,唐明頭一歪倚靠在石碑旁,他實在找不出什么方法將這數不清的青磚也給帶在身上去投胎,這可是愁壞了唐明。畢竟這青磚說什么也是輪回路上的東西,盡管不如輪回石碑珍貴,不過也算是天材地寶了,畢竟人間可是沒有這稀罕東西。唐明一嘆惋惜的說道:“人世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在大海中渴死,而陰間最痛苦的事情莫過于面對無數天材地寶你卻沒法帶走啊”正當唐明苦思冥想,不得其解時,那當初吞噬唐明進入輪回古道的黑色漩渦再次出現,巨大的吸扯力向唐明襲來,他瞬間脫離了地面,唐明手抓輪回石,不忿道:“媽的,看來青磚是帶不走了,下次小哥再過來肯定將此地洗劫一空,不對,還是不要來了,希望此次投胎能夠一步登天,與天地齊壽,天王老子也,,,”還沒等唐明說完,漩渦傳來的巨大吸力就將唐明吞沒,唐明眼前一黑又暈了過去。“我去,什么鬼東西”當唐明再次醒來時發現自己正在被一條不停搖晃尾巴的黃狗舔舐,搞不清狀況的唐明哽咽道:“蒼天啊,我不會投胎到畜牲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