翩翩夫人走后,惠兒似乎失去了力氣一樣坐在沙發上,琉璃從花房的側門進來,惠兒嚇了一跳。
琉璃安撫惠兒,等她平靜一些才問:“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惠兒吸了一口氣:“那天夜里我去看清若卻看到二哥試圖強暴清若奪取清若的力量,我情急之下打傷了二哥,第二日二哥的尸體卻在翩翩夫人房中發現。我本來以為我殺了二哥,仔細查探之下發現了毒龍水,追查到毒龍水是翩翩夫人從議會購買。”
琉璃發現其中關鍵:“那么翩翩夫人怎么會認定你搶走了二哥的青龍之力?定然是二哥說了什么。”
惠兒頷首:“可是她又好像無法肯定?難道二哥只說了妹妹卻沒說是哪個妹妹?”
琉璃望著這東皇家宮殿的天空,只覺得分外黑暗。
畢竟兒子對庶母不敬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東皇家也只得草草作罷,對外聲稱二哥是被刺殺。二哥出殯那天,天色十分陰暗,送葬的人排了長長的隊伍,父親老是流淚。
族人跪在靈堂上守靈,馨兒穿得分外精心,畫了精致的妝容哭得也十分哀愁,好像在演戲一樣。
重生之后,琉璃是第一次見到姬元成。姬元成繼承了千首龍尊之后,不再是那個嘻嘻哈哈的逗逼,已經可以非常穩重地安慰痛哭流涕的父親了。
不過等到私底下,姬元成還是恢復了他那瀟灑的模樣:“琉璃,你重生之后這做餅干的手藝好了許多,以前你家政課做的餅干可以毒死人。”
亞倫喝了一口紅茶:“元成,我們難得有共同觀點。說吧,這事你怎么看?”
元成也學著亞倫喝了一口紅茶:“東皇家的青龍之力幾次三番被盜走?是巧合嗎?對了,那個黑龍..那個清若,她的青龍之力也被吸取了大半。”
琉璃瞪大了眼睛:“什么?”
姬元成見琉璃如此吃驚:“她的青龍珠被人奪走了。還有,那個叫什么...”
亞倫見他如此一笑:“是清惠。”
姬元成點頭:“清惠的千首龍尊血脈已經進入完全覺醒甚至狂暴,好像還被鳳凰真炎燒過。太陰御史天天只知道談戀愛,我是不是該換個御史。”
這事這么復雜?
琉璃心想自己不在的時間發生了很多事。
望舒閣是明月創立的刺殺組織,龍鳳兩族本來有沖突,望舒閣可謂是龍域第一地下組織。
望舒閣閃爍著強大的白光,清惠沐浴在清若強大的白色鳳凰之光下,身上的疤痕逐漸開始恢復:“鳳尊這個老女人還真是強大。”
黑龍盤旋在望舒閣的柱子上:“怎么辦?找不回青龍珠清若永遠這種癡傻。可恨的老女人做為鳳族竟然怕死。”
千首龍尊懶洋洋地躲在水底下:“黑龍你搞個詛咒就好了,為什么非要出去刺殺他?好想睡覺。”
清惠望著窗前盛開的桂花:“要不是風尊為了永生幾次三番奪走我族青龍之力,我也想就安安穩穩地過日子。”
黑色的鳳凰一邊吃著哄果子:“主人,豈能如同那條懶龍一樣混吃等死?我一定要殺了鳳尊的金鳳,自己當鳳尊。”
白鳳哭哭啼啼:“我的主人清若最是慈悲,為何要落得這種下場?”
清惠亦聞言十分悲傷,明月與左右護衛而來,高貴冷艷如同遠處的雪山。
“左護法,這次不該貿然行動打草驚蛇,你先修養幾個月再行動。”
清惠只得點頭:“是,閣主。”
回憶結束,清惠望著幾個哥哥哭得比誰都真的樣子,正打算勸勸,誰料到連日來痛哭的父親突然精神抖擻:“我的好女兒清和,方才龍尊下旨封你為太陰御史,你真讓為父長臉。”
清惠嘆氣他爹兒女眾多連她的名字都記不清:“爹,我是你的第九十九個女兒清惠。”
父親聯盟干笑:“瞧我這記性……”
姬元成的千手龍尊比清惠的那條到底高大威猛許多,兩條龍見了面:“你喜歡吃什么?”
“我喜歡吃丸子。”
“我也喜歡吃丸子。”
然后兩條龍盤之一起啃丸子。
黑鳳凰恨鐵不成鋼:“那條蠢龍已經夠懶了,如今又遇到一條比它還懶的。”
姬元成有些尷尬,他判斷出錯狂暴的是黑鳳凰不是千首龍尊:“其實它也沒那么懶,它只是比較喜歡吃。”
清惠把一大堆文件放在龍池邊:“尊上,在你睡覺前把這些文件處理完。”
姬元成看都不看文件一眼:“不要,你讓太陽處理就好。”
“太陽御史剛剛休假,尊上自己批的難道忘記了?”
姬元成完全忘記了這回事。
在戰事上,清惠甚至比太陽還積極,她那溫柔的外表難道全是假的不成?
太陽御史休假回來之時看到清惠滿世界催姬元成大大減輕了自己的負擔,心想:姬元成你也有今天。
姬元成半夜還沒合眼,心中有些想念前任只知道談戀愛的太陰。
不過他的巨龍卻跟他意見相反:“自從跟了太陰大人,我吃好喝好睡好,天天有各種丸子吃,我都想換主人了。”
黑鳳凰已經跟黑色千首龍尊很熟悉了:“黑仔,快過來吃烤土豆。”
過了一會兒巨龍又爬回來拿了兩個土豆給姬元成:“你看看,自從你派太陰大人帶領十二將去攻打高俅國我就只能吃這種土豆了。”
姬元成也想念太陰做的點心起來,等到清惠回來的時候他是非常高興的:“太陰你終于回來了……”
話還沒說完,姬元成看到了太陰身后數十個美人,清惠恭敬地跪下:“尊上,這是高俅國獻上的美女,還請尊上選其優秀者充實后宮。”
姬元成一笑:“愛卿,龍域現在追求的是自由與民主。這種三宮六院的風氣要改改。”
太陽聞言立馬跪下:“尊上,這祖宗的規矩改不得。”
太陽御史權利極大,這些年收的美女無數,要是改了他還不得放棄?想到這里他就極力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