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言黑著臉回去了。

顧惜歡則是去了小佛堂。

她瞧著眼前雙手合十，認(rèn)真跪拜的秦氏，忍不住的笑出聲來了。

“二夫人真是心善啊！”

秦氏不搭理她。

“平伯侯府上下都知道我驕縱，性子頑劣，可我這病了之后，反倒是看透了許多。”

顧惜歡嘴角噙著笑，看向目不斜視的秦氏，嘆了口氣。

秦氏撇了她一眼，眉中帶著疏離，只是沒有了方才的柔弱，“你有什么話直說便是了，這么拐彎抹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