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抱歉、抱歉,掃了你的興致。”
“作為補償我愿意告訴你一個關于此地的秘聞。”
“此地為非空非想界,但是如果是外界所謂的擁有神祇尊名、是擁有心靈為主要能力的覺醒者可是在這里能夠執掌別人的生命!”
“只是你要認出你想殺死的人?!?
此時的風間琉璃成功的扮演了在記憶中的另外一種瘋狂的狀態,這就是風間琉璃,優雅美麗與瘋狂殘暴并存的他。
“那他死了嗎?”
封馨目光直射霍奇問著陳桐,眼中帶著一絲不解。
“臭蟲當然被輾死了。路德維希襲擊楚君,奪取了原本秘密運輸的死海古卷,我們所有人都在尋找著他們,沒想到他們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3月14日中贏大廈上的路德維希也是你們擊殺的?”
“這不是秘密檔案,在下能告訴前輩。楚君的調查顯示路德維希是褻瀆了他所召喚的神靈而死亡的。”
這下封馨雙眼之間的眉頭更是緊皺,對這一切感覺越問越到達一場迷霧之中。
而這時,杜笙出現在了封馨的身旁。
“我們可以尋找到死海古卷給你,你可要關閉這個空間嗎?”
“我以誠心待前輩,前輩卻認為我是一個稚童嗎?”
陳桐心中明白,尋找到死海古卷后,絕對不會就這樣交還給陳桐所在的組織,而是會引出陳桐編造的楚君。
“死海古卷無法占卜,無法回溯周圍。”
“很遺憾貴方遺失,我方也無法尋找到死海古卷?!?
“據楚君的消息來看,你們已經快要尋找到死海古卷了。”
“不是已經只有十分之一的于成所經過的路途沒有搜索了嗎?”
杜笙眼睛之中瞳孔一縮,默然無語。
而封馨則直接向著陳桐一個劈腿而下,陳桐在另一個地方顯化而出,極快的避開了封馨的大長腿。
“前輩,這樣可不好?!?
“這個地方,你我同級,你殺不了我,我殺不了你?!?
“這樣可不好玩?!?
“犯我國境者,雖遠必誅?!?
“前輩,這可不是任何國家的國境,而是覺醒者的一個天堂?!?
“那為何會只有南市的人進入此地?”
“死海古卷被人打開的原因,否則這個地方只有我們組織的人能進入。”
陳桐臉上露出一種無奈抱歉的神色。
“作為補償,仍舊以三個問題補償貴方?!?
封馨停下動作,她的目的已經達成,與這個神秘人達成一個共識,搭建一個橋梁。
杜笙見此,直接開口。
“進入者以什么篩選方式?”
“沒有篩選方式,隨著進入者的增加,這個地方容納覺醒者的容量會呈倍數的增加。”
“噬靈藥劑的配方?”
“噬靈藥劑并非在下能夠知曉,我只是個執行專員,前段時間出現的噬靈藥劑是楚君的研究項目之一。”
“并且應該叫做退化型噬靈魔藥?!?
“前輩,我風間琉璃可以決定給予前輩最大的補償?!?
“分離型復靈魔藥。”
“它可以讓貴方擁有神祇尊名之下的覺醒者有一次倍數增長。它的作用是讓復制覺醒者的能力到一種魔藥之中,然后服用者擁有此種能力?!?
看著杜笙點了點頭,此時對著陳桐的封馨開頭道。
“可以?!?
“最后一個問題,你們組織是誰?”
“青桐樹。”
.......
陳桐殿下,為什么要這么麻煩?在霍奇和封馨進入之時就賜予死亡不就如此麻煩了。”
“看見霍奇的線了嗎?”
“看見了!”
“他所在之地已經傳輸給你的意識。”
一間只有微亮的黃色燈光貼在距離白色冰涼的墻面30cm的高處,鐵質的床體大約有三十多張停在這個空間內,白色的布凹凸不一,而在從進來的大門處的第五列,第四行的位置上一個熟悉的面孔看似被一種不知名的力量掀開。
雙手緊緊舉了起來,似乎在非空非想界內陳桐的掐起喉嚨的動作輻射到現實之中,雙頰之上不正常的潮紅還未消退,但是卻帶著一絲可見的瘋狂之色。
酒紅色的頭發數十根或者百多根黏合在一起,就像毒蛇一般張開著嘴向四處尋覓著食物。
視線在一次提升,
“F-3”
“南市第一人民醫院”
最后視線徹底消失。
“傀儡之軀,第二次交換。”
第一次交換是在中贏大廈的那一個額頭之上淺淺刀疤的男人,而這是第二次。
“地點:醫衛路芳芳飯館樓頂之上?!?
按照記憶中的模樣捏造著另一個在混血種世界的傳奇。
“意識交換?!?
這時是3月26日的凌晨時分,一個人在繁星稀落的凌晨如同虛影一般出現在了芳芳小吃的樓頂之上。
一件飄逸的黑風衣籠罩著接近三分之二的軀體,金黃色的瞳孔在黑暗中發出一種令人懾服的目光,黑色的頭發,冷峻的外表下的靈魂卻是陳桐。
右手提著一個狹長的皮箱,上面的兩端處都用不知名的工藝刻畫下一棵世界樹,一半極其枯萎,另一半極其茂盛。
看著不遠處的醫院,他明白,這才是這件事的開始。
…
“嗯?”
“南市未名強者出現?!?
“權限交接,請封馨大人確定位置?!?
封馨正把大拇指的指甲含在嘴中,思考著在她手機界面上512和256之間的關系。
聽聞這個消息的時候,戀戀不舍的把手機放在床頭柜上充著已有百分之八十的電。
“地點:南市第一人民醫院?!?
“進行捕捉!”
…
“閣下,請說明身份。”
一道聲音從現在陳桐的心中升起,在他進行意識交換的體內并非把全部的意識交換了過來,因為在陳桐的身軀之中,還有一個神棍系統。
再度加快著速度,以極快的方式踏足醫院,最終闖入在3號樓的安全通道中。
“楚子航?!?
按照計劃的回了在蟠龍區的封馨一句后,繼續加快著速度向下闖入。
地下一層中,一道柵欄徹底分離著外界與里面的世界。
“鐺~”
一腳把這扇門徹底踢開,然后以極快的速度向F-3走去。
“找到了!”
“抓到你了!”
陳桐剛剛尋找到了霍奇的尸體所在之地,而在外面的陰影之中,葉散、杜笙、白霖等人全部穿著作戰服出現在了門口。
雙方聲音同時響起。
一手以極快的速度翻起霍奇的尸體,一只手用繪畫著象形文字的瓷瓶吸取著位于鐵床上的一些液體包裹著的血紅玫瑰。
如果你細細看去,會看見血紅玫瑰并非是一體的,它由各種生靈的軀體模型組成,而這些名為液體,但絕非液體的東西包裹著它。
“砰~”
白霖的槍聲響起,陳桐一手打開那個狹長的盒子。
拔出了“村雨”,一刀劈開了子彈。
“砰~砰·~砰~”
又是接連三聲,陳桐把瓷瓶的瓶塞蓋上,右手再次劈開了這三枚子彈。
此四人眼中的忌憚之色越來越濃重,而葉散直接拿出了指刃套在了手上,然后與領頭之人站在前面保護著杜笙和白霖。
“讓開!”
陳桐扮演的楚子航是冷漠無情的,這是在陳桐記憶中的楚子航。
拿起瓷瓶收入狹長的盒子中,左手提著盒子,右手緊緊握著村雨垂于地上。
一滴一滴的液體在寂靜的空間中格外刺耳。
四人屹立在停尸房的安全門前,就如同長城內守關的雄士一般,而陳桐此時則是一個入侵的外敵。
一步踏出,破壞了寂靜的空間,也破壞了凝聚起來的氣勢。
【君焰】
右手一劍迎上了葉散的弧線光芒的指刃,回刀的時候再一刀砍下三枚子彈。
陳桐已經逼近了杜笙的面前,而領頭之人的拳頭如同猛虎下山一般的向著陳桐轟來,迎上了剛剛準備好的君焰,一團黑色的陰影由小及大,漸漸變成了一團火焰爆炸開來。
最終與拳勢撞擊在一起,而杜笙抓住這一剎那,化作水滴分散于四周,在白色墻壁邊恢復了身軀。
她是海上的君主,海洋的皇帝,而在大陸之上,她只剩下可憐的保護自己的能力。
再一次凝聚著【君焰】,這一次陳桐加大了火力。
而這一輪的試探結束,所有人也開始放開了手腳。
葉散位于西南方手接觸到的鐵質物在一瞬間之內化作一柄長槍,而槍頭仍舊吸附在鐵質的管道之上;
白霖身上的泛起點點白光釋放在空氣之中,就如同螢火蟲一般的光亮在這帶有福爾馬林和尸體味道的停尸房內說不出的詭異;
而領頭人則是把身軀之上的作戰服極快脫下,鐵身銅骨顏色的身軀暴露在金黃色的瞳孔之下。
最先是長槍化作一條銀線,隨意伸長著襲擊陳桐,而白霖四周的白色微光隨著子彈裝填好的手槍再一次射出,附著于子彈之上向著陳桐的心臟、頭顱和脊椎射擊而來。
最后的領頭之人以不可思議的速度和力量向著陳桐轟去,渾身上下血紅色的氣勢讓人感覺到了極大的威脅。
迫于子彈的威脅,君焰向著白光子彈轟去,產生的爆炸把陳桐這副身軀重重推開,而在停尸房內的所有尸體都在這一瞬間被氣浪徹底轟到離門口最遠的墻壁之上,不,應該是緊緊的貼在上面。
而銀色的鐵線如同毒蛇一般早已在不遠處等待著這一切,陳桐無法只好把刀背重重朝著鐵線的中央甩去,一擊截斷了鐵蛇。
而領頭人的鐵拳正好面對著只提著一只箱子的陳桐,葉散白霖等人的面色一松,但是仍舊保持著屬于他們警惕和蓄力的素質。
“結束了!”
一只勃朗寧從右手手袖中滑出,一槍指著領頭之人。
在常人不可反映的距離之下,領頭者雖然避開了頭顱,但是血紅色的液體還是綻開在他的胸口之上。
轉身連射,一槍解決了離自己最近的杜笙,血紅色的液體再次綻放出紅色的花。
【君焰】誦讀完畢,避開鐵質的銀蛇,轟擊到葉散的身軀之上,把他炸開了至少三米的距離。
撿起【村雨】,把手槍放于風衣之內,施施然的走出停尸房。
白霖則是雙眼放大,心神無主的看著這三十多具尸體,身后墻壁上的是自然死去的,在前一秒,或者以后都不會認識。
而在自己左邊的是葉散,他的作戰服徹底被炸個粉碎,在安全門右邊的杜笙,從后背沁出的血紅色液體說明了她不會醒來,而古銅色和黑鐵色混雜的身軀之上,胸口處的血紅色再次提醒著白霖這一切都不是夢境。
而在位于蟠龍區與華城區公路上的封馨,心靈網絡之上這四人都消失在網絡之中。
她拿出了在于后背之中的類似牙齒一般的匕首,鞘上一層一層的羽翼掩蓋著下面的文字。
……
“應該在這吧!”
裝作巡視尋找某樣物品的時候,陳桐再次來到了這間病房之外。
他花費了接近十二分鐘的時間在這棟大樓中四處巡視,最終的目的地已經到達。
金黃色的瞳孔在凌晨時分的病房外令見到的所有人都感到一種壓力和威懾。
一手推開門,直接往里面走去。
而在里面的除了陳雅之外,就剩已經斑白頭發的陳桐的“母親”。
首先醒來的是陳雅,她咬著下嘴皮,眼中透露出不屈倔強的眼神搖著頭,緊緊盯著陳桐所扮演的角色。
當陳桐再一次踏出一步之后,陳雅再也無法保持腳部不動的姿勢。
翻身而下踩著冰冷的地板,然后站在與母親相隔一張床的位置之上,張開雙手護著醒來的母親。
而陳雅、陳桐的“母親”揉了揉眼睛,看著對峙著的陳雅和陳桐扮演的角色。
慌忙想伸出雙手向著陳雅抓去,但是卻被現在陳桐的“黃金瞳”徹底懾服而接著昏迷過去。
陳雅見此,臉上露出一種驚慌失措,泫泣愈滴的眼神,無論動作和眼神越加防備著此時陌生的、站于對面的怪物。
再踏進一步,陳雅顧不得呈現出什么防備之色,就像兇猛的野獸一般朝著黑色風衣的怪物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