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柏解釋了一番何為“佛”，無明聽完沉默良久。

“到底和神修差不多。”無明勾了勾嘴角，“你忽然給我說這些做什么？”

“如果我和阿秦真的得到了你們的東西，也不可能修你們那一脈。到時候……不一定完全。”

秘境的傳承，除了功法，更多的是身臨其境。

就如同若柏和風秦在回溯陣里那般，在一個特定的環境去感受、學習相應的東西，比拿著功法自己理解，好上千倍。

“可我們也沒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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