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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疑團

  • 白玉應無暇
  • 阿迷也
  • 2108字
  • 2019-05-14 23:16:33

張白玉抬頭看天,天色有些暗,問溫符,“現(xiàn)在怎么辦?”

實話說,溫符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但是也不能一直待在這里吧,所以他們得自救。

溫符突然轉(zhuǎn)身,他往左右看了兩眼,又看了眼前方,不冒險也就只有這個辦法了,他對張白玉說,“我們先原路返回吧。”

張白玉四下看了眼,突然覺得心悸,這里就像一個野草編織地牢籠,唯一透風的地方是頭頂,然而她的視線所及也只有這被包圍的四方天地。

“樓大夫不會是在騙我們吧?我越看越覺得這像個牢籠……”張白玉看著天突然感慨,說完她等著溫符的附和,他們兩個現(xiàn)在同是天涯淪落人,張白玉覺得溫符應該理解她的感受。

等了許久沒有等到溫符的回應,張白玉自顧自憐地默默感慨了一番,才舍得把視線從天上收回來。

卻發(fā)現(xiàn),溫符不知道在地上比劃著什么。

“你在做什么?”張白玉湊近問。

溫符沒回答她。

張白玉也不生氣,又問,“你畫這個干什么?”張白玉低頭看著地上溫符畫的方位圖。

張白玉看著,溫符畫的,是聊山觀。

院子里光禿禿的樹,院子角落里瘋長的野草,飄黃的落葉,還有穿著云紋錦在哭的小平安,還有廳堂里的破桌子,墻上的門,張白玉看著,現(xiàn)在他應該在畫樓車前。

這回溫符回答她了,“我剛才在想,為什么樓車前不帶路,我們花錢辦事,現(xiàn)在感覺樓車前比我們還像雇主。”說起這個,溫符就郁悶極了,手上的動作不停,很快就大概把樓車前的輪廓給畫出來了。

張白玉看了眼,嘴角掀動,想笑又不敢笑,溫符把小平安畫得惟妙惟肖,樓車前卻只有簡單的幾根線條輪廓,不過,張白玉懷疑溫符是故意的,地上的樓車前的臉,五官沒有,唯獨他的小胡子卻又畫得特別逼真。

溫符把手上的野草隨手一扔,拍了拍手上的草屑,“好了。”

張白玉還有點摸不著頭腦,“什么好了?”

溫符有理有據(jù)地向張白玉分析,“我一直在猜樓車前為什么不帶路,”溫符犀利地眼神看著張白玉,打斷她欲出口地話,“或許他自己都不知道路怎么走呢!”

張白玉一口否決,“不可能,樓大夫之前說了,這道觀是他家,桃花林是他……曾祖父傳下來的,那也算是他的了。”

一口一個“樓大夫”,溫符有些好笑,跟張白玉打賭,“你信不信他可能連大夫都不是。”

這個張白玉有些懷疑地看了一眼溫符的頭,有些不確定地問他,“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有沒有感覺記憶錯亂,或者不認識我之類的感覺。”

溫符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順著她的話,搖頭,“沒有。”

張白玉哦了一聲,小小聲地自言自語,“你還算正常,那他應該是大夫。”溫符的頭可是被扎過針的,沒變傻,那樓車前應該是個大夫吧。

聲音有點小,溫符也只是聽半截不聽半截,他問她,“你剛才在嘀咕什么?”

張白玉才不會傻到告訴他實話,她搖搖頭,“沒說什么,我讓你繼續(xù)。”

溫符看了她一眼,她說了什么,以后他總能知道,如今也不是計較的時候。

溫符繼續(xù)他的分析,“這個道觀也有可能不是他的。”

“你看這棵樹,禿的,還有院子里的野草,這說明了什么?”溫符指著他剛才畫在地上的聊山觀的大體概況圖,張白玉站在他身側(cè),她鎖著眉看著地上的圖,她心里有種答案破土而出的感覺,但是她又抓不準,“說明了什么?”

話音剛落,溫符就轉(zhuǎn)頭直直地看著她,目光如炬,他勾唇一笑,“說明了,這聊山觀不是他家。”

“正常人,自己家會這樣嗎?”張白玉又想反駁,溫符像是知道她要說什么,先問了出來,“你是不是想說因為他懶?”

張白玉點頭,這是樓車前親口說的,然而溫符話鋒一轉(zhuǎn),“那為什么他懶,平安還穿得這么干凈整齊,還是一身云紋錦?”

張白玉抬眼和溫符對視,愣愣地看了一會,她就明白了,一個懶得連自己家都不想修整的話,還會去管自己的孫子嗎?孫子只要沒被餓到,就是他最滿意的現(xiàn)狀了,哪還會管孫子穿的是什么。

但是,張白玉還有不明白的地方,“那為什么樓車前那么熟悉聊山觀,而且中途他還叫平安進去拿過算盤?”張白玉經(jīng)過溫符的一番言論洗腦,現(xiàn)在對樓車前保持懷疑態(tài)度,也不糾結(jié)樓大夫這個稱呼了,直接稱呼了樓大夫的名字。

這個就很好解釋了,溫符一臉篤定,“這個聊山觀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誰建的我們不知道,誰都可以占山為王,久了自然就有人當真了。”

山頂,破敗的小道觀,蕭索的環(huán)境,溫符有些懊惱,他剛才只要稍稍細想,就能摸清這里面的道道,現(xiàn)在也不至于被困在這鬼地方了。

他看向張白玉,“所以,你懂了嗎?”

張白玉復述了一遍他的話,“你是說,聊山觀不是樓車前的,他很有可能就是騙子來騙錢的?”

溫符:“不是很有可能,是肯定。”

張白玉胡亂地點頭,“那為什么他要騙我們?”

“騙子騙人哪有那么多理由,”溫符冷哼一聲,他還沒蠢到像張白玉一樣連這個問題也想不明白的。

張白玉無話可說,而且她也覺得溫符說得對,溫符最后補充了一下,“他騙我們,應該就是機緣巧合。”

先是沈非把樓車前拉來為他診斷,而后沈非又把張白玉約在聊山觀,還是賞什么桃花!

溫符想來想去,覺得罪魁禍首就是沈非無疑了,他在心里把沈非從頭到腳罵了一遍。

還在拼命騎馬趕路的沈非在馬背上打了一個大大地噴嚏,驚得馬兒亂了腳步,差點把沈非從馬背上甩下來。

就算現(xiàn)在知道樓車前在騙他們也無濟于事,張白玉現(xiàn)在關(guān)心的是怎么走出這里,再不走出去,天都要黑了,張白玉可不想在這過夜。

“我們現(xiàn)在怎么出去?”張白玉寄希望于溫符。

溫符被張白玉目不轉(zhuǎn)睛地盯得有些臉紅。

他有些尷尬地摸摸鼻子,“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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