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殺戮
書名: 盛世棄凰:丞相大人獨寵作者名: 美人如嬌本章字?jǐn)?shù): 1851字更新時間: 2019-03-29 15:41:09
柳茱表面忍辱負(fù)重,在呂府忍受折磨和侮辱,背地里策劃著該如何復(fù)國。
柳茱對呂澤的感情錯綜復(fù)雜,既有著年幼時候的友情之感,又有著亡國之恨,兩種感情折磨著她。而呂澤則是為了不讓他人起疑心,只能夠百般虐待她,其實心里比誰都心疼。
柳茱的身體恢復(fù)的差不多了,她無時不刻不在想著復(fù)仇,東山再起。
可在這里她卻什么都做不了。呂澤定是派了許多人盯著她,他怎可讓她輕易逃脫,他對大哥的恨都加在了柳茱身上。雖然柳茱不知道呂澤和大哥之間發(fā)生過什么。
呂澤折磨與羞辱著柳茱。
連著那些婢女也打狗看主人,竟挑些粗話重活讓柳茱做。一旦柳茱想要休息一會兒,鞭子便落到了身上。
呂澤時常站在最高處注視著庭院中發(fā)生的一切,陷入沉思。
看著一身青色襦裙的柳茱在井水旁打瞌睡。誰能想到,曾經(jīng)大柳唯一的公主,金枝玉葉,錦衣玉食,要啥有啥,如今卻落得這般下場,寄人籬下,刀口上討生活,如螻蟻一般卑賤。
“珠兒,你把這套衣服送到丞相大人的房間里去。”掌事女婢說道。
“是!”
柳茱來到呂澤房門口,敲了敲房門,無人應(yīng)答。
“大人在嗎?奴婢送衣服來了。”依然無人答應(yīng)。
柳茱推門而進(jìn)。呂澤的房間極其淡雅,與這個人的暴戾性格恰好相反。整個房間彌漫著一股說不上來的香味,讓人心神安寧。
矇朧的床帳里似乎有人側(cè)臥而眠。這是一個難得的機(jī)會,殺了這個叛徒,大柳的賣國賊!柳茱腦中的一個聲音說到,柳茱從頭頂上取下發(fā)簪,緊握手中,慢慢靠近了金絲楠木床。
這時,腦海中另一道聲音:“柳茱,你在干什么?他可是呂澤啊,你心心念念了七年的呂澤,你們好不容易相聚,你卻要他死。”
柳茱好不心煩,一邊是國仇家恨,一邊又是青梅竹馬。她不知道該怎么辦?
正在發(fā)呆時,不知呂澤何時來到了她身邊。死死的掐著柳茱的手腕,看著柳茱手里的發(fā)簪,一目了然。
“怎么?想殺了我,來呀!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呂澤怪異一笑,略帶玩味的望著柳茱。
呂澤說著,反手就打掉了柳茱手里的發(fā)簪。見狀,柳茱眼眸一冷,隨即一只腳向呂澤膝蓋踢去,另一只腳借力又向呂澤的腰部飛去。
呂澤只好放開柳茱的手,一個原地后空翻擺脫柳茱的側(cè)踢。
“大名頂頂?shù)拇罅鞴幻惶搨鳎@么多年未見,你的功夫到是進(jìn)步不少。”
“少廢話,納命來。”
說著,柳茱隨手扔出托盤,卻被呂澤一拳擊穿,衣物落在地上已不成樣子。
此時,一堆侍衛(wèi)沖了進(jìn)來。
呂澤見狀,一步騰飛到柳茱面前,一個響亮的耳光落于柳茱臉上。立刻,柳茱的臉火辣辣的疼了起來,嘴角已滲出了血來。
看著面前衣衫不整的兩人,侍衛(wèi)疑惑的問道,“大人,發(fā)生什么事了?”
“大膽婢女,竟敢弄壞本相的衣物,拉出去,掌事的是怎么教的。”呂澤知道,如果他不這樣說,恐怕侍衛(wèi)們會定柳茱一個行刺之罪。那他是如何也包庇不了她的了,盡管她是那樣的希望他死。
看到剛剛柳茱把他當(dāng)仇人,想要殺他樣子。呂澤的心里一陣刺痛,那是他愛的人啊!如今他們卻兵戎相見。
“還不把她帶下去,丞相要休息。”時玉呵斥道。
頭,很痛,身上是撕裂般的痛。揉著額頭緩緩睜開了眼睛。入目,一片漆黑。
從呂澤那里回來后,柳茱被摑掌,打的兩臉腫的像豬頭。掌事婢女卻還不解氣,特別是剛剛時玉來的時侯提到她管事不力,沒有教好下人,才發(fā)生這樣的事。
柳茱的折磨并未結(jié)束,掌事用鞭子抽打了她,渾身是血。這才把她丟進(jìn)黑屋,罰她不準(zhǔn)吃飯。現(xiàn)在,柳茱又痛又餓。累的沒有力氣了。
天亮了,晨曦的陽光透過縫隙斜斜灑進(jìn)這間屋子里,為這陰冷的房間里憑添了一份暖意。
呀!怎么不對。
陌生的房間,那份陌生的感覺讓柳茱慌亂的坐了起來。她不應(yīng)該在黑屋嗎?怎么到這里來了?被子倏然滑落,露出她纖細(xì)肩上的傷,掀開被子,她竟未著寸縷。
可現(xiàn)在的她危在旦夕,小命隨時不保,萬一哪天呂澤一個不高興,或是已經(jīng)厭煩了他,不想再折磨她了,隨時都有可能殺了她。她已經(jīng)沒有精力去想她怎么會全身無一物的睡在這房間里,她也搞不懂。
時玉靜靜的坐在那里,看著柳茱狼狽的離開。
時玉就那么隨便的躺坐在那里,美妙弧線讓人欲罷不能,她纖細(xì)白玉般的手指托著精致的下巴,桃紅花般的唇瓣微張,有一種欲說還羞的神秘和妖媚,那對水潤的眸子里不經(jīng)意閃過了一絲不知名的情緒。
她是大傅著名的花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得她的大名,卻甚少有人見過她的真實面貌。,世人們只知大傅有艷壓群芳的花魁,男人一遇悔終生。卻不知她更擅長毒術(shù),是呂澤得力的左右手,沒有人能把這兩個完全不想干的身份想象為一個人。
雖說她是呂澤身邊最親近的人,但這只是外人的看法,她從來都不曾真正了解過他。何談親近?
時玉有一種強烈的感覺,這個珠兒,不簡單,呂澤對珠兒不同。這是屬于女人的直覺,并且很強烈,雖然她說不出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