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氣氛不大對
- 七寶玲瓏鳳盒
- 緣聚緣離
- 4143字
- 2020-11-09 15:33:29
昏暗的燈光下,吳緣基本看清了屋內的布局。
而她也在吳緣的心中有了一個較為清晰的影子,她的生活可以說是很艱苦,或者說艱難更貼切一些。
但是吳緣看到出她的堅強,這是一個頑強而倔強的女孩。
白冬注視著他,看著他在審視著這里的一切,看著他從震驚到釋然。
等他回過神來,白冬才開口說道:“你坐下休息一會吧!我一會就好了!”
吳緣坐在一旁,看著她忙碌起來。
吳緣看得出她是一個勤儉持家的女孩,她一定很會洗衣做飯。
雖然他沒有見過她洗衣服,但是吳緣看著她熟練做飯的樣子,心中明白洗衣服對她來說她應該不是什么太難的事情。
他看著她拿起一根鐵杵,就像是放大了很多倍的鐵釘。
它足有一米二那么長,一根手指那么粗。
她用它捅開了爐火上一大團灰色的煤土,碎裂的煤土掉到爐火中,漸漸的吳緣看到了升騰的火苗。
它熱烈的燃燒,炙烤著鐵鍋,鐵鍋將一棵棵鮮嫩的蔬菜煎烤熟。
她動作嫻熟,似乎經過千錘百煉。很快的一份不算珍貴但散發著濃烈香氣的佳肴出鍋了。
她做了三道菜,一葷兩素。
吳緣看著他將菜肴放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她又轉身在一個不被人關注的角落拿出一瓶極富年代感的白酒。
那是一瓶被精心包裝的白酒,看樣子它至少也有十年的時間了。
吳緣愣了一瞬間,看著她問道:“你要干什么?”
白冬說:“這是我父親走之前沒有喝掉的酒,今天就替我父親把它喝了吧!”
吳緣不知該怎么反駁,他只能下意識點點頭。他感覺今天的白冬有些說不出的奇怪。
白冬給吳緣到了一杯,然后也給自己倒了一杯。
這杯子很大,一杯有三兩那么多!即使是喝過不少白酒的吳緣都覺得這樣一杯很大。這已經不是喝酒那么簡單了,白酒沒有這么喝的。
這比喝茶還要過癮!
她沖著吳緣一飲而盡,吳緣將酒端在空中,腦袋中滿白茫茫的一片,他有些被嚇到了!難道這是一個對酒精免疫的女人?千杯不醉?
她這是要干什么?
沒有辦法,他也只能干了。
“哈!”
酒很烈!微涼的酒液劃過喉嚨后就是熾熱的燃燒,似乎要將吳緣的喉嚨燒出一個窟窿。
一杯下去吳緣已經懵了七分,不過還好留下了三分的清明。
再看看對面!白冬的臉頰頓時也紅了,眼睛中漸漸浮現一絲醉意!
吳緣:“?”
原來她不是千杯不醉!那她要干什么?
吳緣吃了一口菜,很好吃。
他甚至覺得那些素菜比那道葷菜還要鮮美。
時間轉眼而過,那瓶酒也被兩人喝了一個精光。
白冬喝的多吳緣喝的少。
白冬看上去更醉了,眼睛漸漸的冒出來了許多紅光!
就在吳緣疑惑她為什么要喝這么多酒的時候。
漸漸地吳緣覺得情況有些不大對了,迷糊間白冬向他靠了過來。
吳緣下意識向右邊挪了挪,她也跟著挪了挪。
直到吳緣挪不動了,她也停止了挪動。
她小巧的身軀向泥鰍一般鉆進了吳緣的懷里,吳緣只感覺此時自己的手臂有些多余,他不知道該放到哪里!白冬眼神飄忽不定,醉意朦朧的說:“你借給我的那些錢,我會盡快還給你的!”
她邊說著話,手也不太老實起來。吳緣現在腦袋空白,如坐針氈地點點頭說:“好!”
她揚著頭,臉頰紅暈更甚,嘴中噴出伴隨著酒精的香氣,說道:“我知道僅僅還錢是不夠的!我會把我的第一次,完完整整的交給你.......我還是清......”
吳緣已經聽不到她后面說的的話了,她的手越發的不老實起來,只是似乎他不是很了解吳緣衣服的結構,一時間她沒能順利解開!
此時,他的腦袋此刻卻是陡然清楚了起來,他明白過來她為什么要喝這么多酒了。
吳緣不得不承認她很漂亮,身材很好,她是萬千男人心中玩了命也要將她弄到床上的那種尤物。
可是,他借她那些錢的時候,他真的沒有那么想過。
此時,她曼妙的軀體就在他的懷中,即使是隔著衣物吳緣也能清晰的感覺到她身上傳來的溫熱,再加上她小動作不斷。
一股燥熱在他心中不斷的翻滾燃燒,越聚越多。
他的那個啥也是躍躍欲試,有那么一瞬間,吳緣決定不忍了,哪怕最后娶了她也比現在在這種煎熬中渡過強。
正當他要反身越起將她抱起,主動出擊的時候,一顆晶瑩的沒有任何雜質的淚水劃過她的臉頰。
吳緣仿佛看到她曾經的堅強和倔強被她自己親自推倒、摧毀,他不知道她是該心酸還是痛楚。
痛苦嗎?
也許,痛苦吧!
吳緣身上的燥熱被一滴淚水澆滅!
她一定不是心甘情愿,她親自摧毀了自己許多年的堅強和倔強,只因為那救命的二十萬。
那區區的二十萬!
又是一陣恍惚,全部燥熱和欲望瞬間熄滅。
吳緣抱起她,將她輕輕的放到整潔的木床上。
轉身!
離開!
這是他現在唯一想做的事。
他走到矮小的門口,停住腳步,說:“謝謝你的飯菜!我們兩人.......兩清了!”
他走了!
就這么走了,沒有絲毫的留戀。
那一瞬間,九意彌漫的眼神瞬間變得清明起來。
她靜靜的看著他掀開簾子,沒入漆黑的夜幕之中,腦中是他那一句:“我們兩清了!”
這就話清了債務,也清了聯系。
從此他們只能是陌路生人!
眼淚忽然沒有理由的決堤,她重來沒有像今天這樣淚如泉涌。
一股莫名的心痛越發的清晰起來,呼吸漸漸的急促,直至哽咽。
為什么?
為什么她會這樣,她弄不清,也弄不明白。
白冬的母親,每天的這個時間都在外面散步,現在她回來了。
她看到了那瓶丈夫沒有來得及喝掉的白酒,那瓶被女兒視若珍寶,藏了很久的白酒沒有了,它就這么躺倒在那里。
她也聽到了女兒的哭泣,她走到女兒的身前拍著她的后背,擔心的問道:“發生了什么?”
白冬抱著母親,再次失聲哭泣。
片刻后,她說:“他的情我還了!”
吳緣走了很遠,走到公交車站牌,他錯過了最后一班車。
他拍了拍愈發暈眩的腦袋,繼續向前走,沿著站點一點一點的向家中走去。
不知過了多久,他看到了公爵府邸的大門,然后是家門。打開房門,吳緣看了看著急等待他的花姨,他沒有說話,徑直回屋去了。
花姨愣了一下,她不知吳緣怎么了。
他回到家還從來沒有不叫自己,這是第一次!
她知道他可能是心中有事!
第二天,他呆在自己的屋內,沒有喝水,沒有吃飯,也沒有要出來的意思。
下午,徐靈來了,她向吳緣匯報情況。
但是她被花姨攔住了,她問:“吳緣怎么了?”
花姨說:“我也不清楚!昨天后半夜回來他就這樣了!”
徐靈一愣,昨天不是和白冬一起走了!
他們出問題了?吵架了!
第三天,吳緣似乎又變了回來。
有說有笑的,就像之前那樣沒什么不同。
龍泉新的大樓的設計方案定了下來,設計層高五十五層,加上樓尖高度超過兩百米。
這比惠氏集團的總部大樓還要高出五十米,這將是港洲的新地標,就像是吳緣之前說過的那樣。
一切按部就班,三座大橋開始施工,大概兩年之內就可以建好。新的龍泉的總部也在一點一點的拔高。
轉眼間,三年轉瞬而過。
兩百多米的龍泉總部拔地而起,已經成為港洲的新地標。
三座跨江大橋也貫通了天港,黃港和天港的經濟聯系在一起。
蓬勃發展的經濟,極大的帶動了老城的地產開發。一些精英在老城安家落戶,然后開車跨江到天港上班。
老城似乎是要成為天港的衛星城市。
郵電總局出資7個億贖回龍泉手中48%的股份,郵龍地產正式成為郵電總局旗下獨資子公司。
而龍泉也借此購入臨江四處土地。
這時的龍泉已經是資本接近20億元的大型地產公司。
隨著郵龍被郵電總局買斷,之前過去的陸凱等人也相繼回歸龍泉。
劉恒毅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排他們!
他想找吳緣,問一下他的意思,可是找不到人!
而這時候,天港的某個拍賣會中,吳緣正看著眼前的臺上的青銅鏡發呆。
這個鏡子同樣讓他有熟悉的感覺,這大概是戰國初年的一個銅鏡,而且吳緣隱約記起,這個銅鏡似乎和他一個很好的朋友有關。
那個朋友叫什么來著?他記不清了,他只知道那個人不是這邊的某個朋友。
地球。
羅氏集團。
羅正看著擺在辦公桌上的青銅鏡,陷入沉思。
這個鏡子是他最喜歡的銅鏡,可惜現在他卻是不再了!這個銅鏡是他趁吳緣不在家偷來的,也因此從那天起,他總會搶自己的東西。
他想起了吳緣出事那天,自己帶給他的七寶玲瓏鳳盒。
也許我不該搶他的銅鏡,可是現在說什么也晚了!
吳緣決定買下這只銅鏡,他想知道自己會不會因此想到些什么。
開始競價了,起拍價是十萬元!每次加價5000元。
就像吳緣之前說的,這玩意漲價了,而且長得離譜。
他記得之前這東西最多要價,三萬元。
吳緣舉牌了,十萬零五千!
主持拍賣的漂亮小姐,離開指了指吳緣道:“這位先生已經看出了這件寶物的不同,率先舉牌了。還有加價的嗎?”
吳緣:“?”這姑娘比那時的私人拍賣會上那個專業啊!
這是要吊起別人的好奇心,狠狠的宰一刀?
果然,漂亮女主持話音剛落,就有四五人前后舉牌,銅鏡的價格立馬漲到了十三萬!
吳緣暗罵一句,便不再舉牌。心說不能給這女人擋槍使,等別人加不動了我再加。
又是一輪過去,銅鏡又漲了幾萬。但是漸漸的加價的人也少了起來。
吳緣這次舉牌了。
那漂亮主持似乎在和吳緣作對,她見吳緣有舉牌了。馬上說道:“還在這位先生懂行,等別人加不動了自己在家,省的浪費時間和金錢!看來這位先生還是看重了這件銅鏡的。”
吳緣將她祖上罵了一遍,也不再啰嗦,只要有人舉牌,他就跟著舉。
一連好幾輪,銅鏡飆升到了二十五萬。
而此時也剩下一位在和他競爭!
那是一個,及其年輕的男子,看年齡他和吳緣差不多。
同時一個長相妖媚的女子正在他身上趴著,嘴里還在說些什么!
吳緣看到那男子聽了之后似乎是打了雞血一般,舉牌直接加了五萬元,將銅鏡的價格推到了三十萬。
吳緣:“?草!”
還要跟我比敗家!吳緣舉牌喝道:“五十萬!”
女主持驚呆了,眼前這位穿的不咋地,長相卻很是漂亮的男子是個低調的有錢人啊!
另一邊,一個角落里。
一個戴眼鏡的男子震驚的看著吳緣,五十萬吶!
這個人就是他要找的目標之一,人傻錢多。
剛剛那個和他競爭的人,主持人隱約有些印象,似乎是王氏集團的小公子。這位也是定有錢的的主。
只是不等女主持看到王家的小公子加價,就看到那小公子向吳緣放起來狠話來了。
吳緣并沒有理會他,他看向臺上的主持人道:“如果沒有人加價,那你是不是該落錘了!”
美女主持人愣了一下,她不知道那個王家小公子為什么不加價了,但是她雖然疑惑,卻是不敢在猶豫,她說道:“五十萬一次!”然后敲了一下錘。
五十萬,兩次。
五十萬,三次。
終于,這銅鏡被吳緣多余她本身五倍的價值買到手,他雖然知道這玩意還會漲,而且越長越猛,越長越瘋。但是因為那個小子的搗亂讓他花了這么多冤枉錢,他心中還是有些不爽。
買了這銅鏡,吳緣就退場了。同時戴眼鏡的男子跟了上去。
回到自己住的酒店,他仔細看起這銅鏡來。
越看越是熟悉,越看越是眼熟,這好像就是他的東西來著。而且他記得這東西不知什么時候被人給順走了。
那人好像就是那個自己想不起來名字的混蛋!
他叫什么來著?
看著銅鏡,忽然間一個字出現他的腦海,是“正”!
那個人好像叫什么正?
難道是吳正?徐正?周正?還是郝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