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慧眼識珠裸肖何
- 繼承地球
- 爛白菜燉湯
- 2037字
- 2019-02-20 15:32:00
京都東郊的一個大澡堂中。
劉耳和裸體男正在泡澡,而那只得道高狗,在生死一線中,頓悟了狗生的真諦,決定走遍天下,向其他的狗傳道,至于它的道是什么,劉耳就不得而知了。
不過黃狗留下了它得道的證據(jù),它臨走時,撒了一泡很久的尿,用這泡尿,畫下了一個地球。
雖然并沒有人追他們,但劉耳依然跑了很遠才停下,可剛一停下,想問的問題還沒問,裸體男又要去泡澡了,劉耳真想給他一巴掌,然后兩人一起去了澡堂。
裸體男搓澡的技術(shù)還不錯,劉耳覺得這一趟來得還不錯,但劉耳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給裸體男搓澡的,但偌大的澡堂,不乏干這營生的人。
劉耳泡得昏昏沉沉,痛痛快快,都忘了此行的目的是什么了。
待到裸體男搓完澡,坐到劉耳對面,和他一起汗蒸。
“謝了,今天。”
“不用,我救你是有目的的。”劉耳淡淡道。
“不管你什么目的,救了我就是恩情,道個謝怎么了,我還要……”裸體男稍一猶豫。
續(xù)道:“我還要再給你搓個澡。”
“不用了。”劉耳連忙拒絕,這搓得太舒服了,要是以后離不開了,那還了得。
“我叫肖何,恩人你叫什么?”
“我叫劉耳,叫我名字就好了,我說過,我救你是有目的的。”
“你說,為什么救我,是不是見我厲害,想讓我投靠你,這你就別想了,我肖何何等英雄,怎么做人走狗,就算是恩人的也不行。”肖何傲氣十足。
“我想問,李云虎的事,你知道多少?”
“李云虎?你找他干什么?”霧氣中,肖何望向劉耳。
“你和我說就行了,問這么多干嘛?”劉耳覺得自己不該救他,不投效自己也就算了,問他個問題還TM反問起自己來了,真當(dāng)自己是大爺了。
肖何道:“我也是要去找他的,原本我已經(jīng)打算加入平云堂了,卻在昨日聽到了許桂生和錢秋渡的密謀,說來也是他們大意,沒料到我會去,也沒料到我得知李云虎的情況,會有這么激烈的反應(yīng)。當(dāng)時的情況……”
“我對當(dāng)時的情況毫無興趣,對你如何被揍也已經(jīng)親眼目睹,你只需要告訴我,李云虎去了哪里,以及所有可以幫我把他救出來的信息都跟我講,然后我們就分道揚鑣,可行?”劉耳打斷了他即將到來的長篇大論,直截了當(dāng)?shù)馈?
“李云虎被送到東郊分部,他們試圖在東邊和茄約堂挑起戰(zhàn)火,然后讓李云虎死在茄約堂手里。”肖何干脆道。
“早這樣多好,既然他們想殺李云虎,為什么不直接動手,前朝余孽而已,何須畏手畏腳呢?”對于許桂生多此一舉,劉耳不能理解。
“李云虎雖然沒有實權(quán),但威望很高,華國的武者,許多都或多或少受過他的恩德,加之為人忠義,亂世將至,誰愿意背負一個這樣的名聲,越是骯臟齷齪的人,對光鮮的外表尤為看重。”肖何似乎對許桂生尤其不屑。
“那似你這邊外表邋遢的人,該正是光明磊落的忠義之輩了?”劉耳笑稱。
“愧不敢當(dāng),不過劉兄倒正是慧眼識珠啊,想不到在我刻意隱藏之下,人性的光輝依然壓制不住。”肖何自得不已。
“慧眼識珠倒是算不上,畢竟誰沒個看走眼的時候呢。”劉耳見不得這個奇葩在自己面前嘚瑟。
肖何卻忽然嚴肅道:“我們得趕快了,據(jù)我聽說的消息,就在今天晚上,平云堂就要行動了。”
“我們?不不,就是我,你還是哪里涼快去哪里泡澡吧。”
劉耳說著,穿衣就走。
正要穿衣跟上的肖何一愣,自己TMD沒衣服啊。
計上心頭,于是一個穿著孫女做的新唐裝的老頭糟了殃,財不外露,可沒曾想,財?shù)臉藴室呀?jīng)下降到了這種程度。
肖何穿上老大爺?shù)奶蒲b,內(nèi)里真空,步子邁得四平八穩(wěn),一看就是一個很有自信,家業(yè)安穩(wěn)的好男人。
急忙追上了沒走遠的劉耳,當(dāng)然,這是因為劉耳刻意等他。
“你才修煉不久吧。”劉耳問。
“你怎么知道,難道你有什么金手指之類的,可以看出別人的骨骼年齡?”肖何大笑,手舞足蹈。
“沒想到我也能結(jié)識一個有金手指的男人,我要發(fā)達了。”
“你不是不為五斗米折腰嗎?”劉耳翻了翻白眼。
“我又沒折腰,我覺得你這個人實在沒情趣,是個好人,肯定被發(fā)過好人卡吧。”
“別老是把自己的經(jīng)歷帶入別人,你過得這么慘,就一定有比你更慘的人嗎?就算有,也許你一輩子也遇不見了。”劉耳覺得這個人思想有點西化,有必要提醒他一番。
“劉耳,我告訴你,別以為救了我,就一副大哥自居的樣子。”劉耳的話似乎戳到了肖何的痛點,忽然變得暴躁。
“誤會了,我要是有你這種小弟,哭都沒地方。”劉耳一副抱歉的樣子,讓肖何更加不爽。
“我要去見見你弟弟,看是他厲害,還是我厲害。”肖何張狂道,全然不知,自己什么時候比較的對象從劉耳變成了他兄弟。
“我勸你還是不要了,留著小命,多活幾年不好嗎?這個世界還是有很多美好的東西,比如你還可以撒尿,還是吃飯,還可以遛狗。”
劉耳的安慰似乎是起了作用,肖何也平靜了許多,可能是發(fā)現(xiàn)了剛才邏輯上的偏差,自己停了下來。
兩人泡澡的時間有些長,到達東郊分部的時候,只剩下一點夕陽的殘影。
當(dāng)劉耳和恢復(fù)得差不多的肖何準備也拉風(fēng)地去砸個場子的時候,東郊分部的人卻一個不剩下,除了會議室的幾杯冷茶,其他地方簡直一塵不染,根本不像是人呆過的地方。
晚風(fēng)一吹,帶著一絲陰森森的鬼氣。
“你知道他們具體怎么布置的嗎?”站在會議室,劉耳問。
肖何略一回想,還依稀有些印象,答道:“具體布置不知道,聽錢秋渡說,整個交給了新提拔的一個干將,好像叫做單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