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偷吃惹禍
- 重生之天醫(yī)臨門
- 舞緋羽
- 2141字
- 2025-04-23 22:16:20
這可不關(guān)她的事啊,是門它自己開的。
云暖心虛地捂著胸口,自欺欺人安慰自己好一會兒,才小心翼翼地走了進(jìn)去。
等她看到院子里的狼藉,就忍不住在心里邊暗暗嘀咕。
這竹屋也不像是沒人住啊,怎么任由院子里的雜草長到了半米高,也不收拾一下。
吐槽完后,云暖就對這些雜草失去了興趣,愈發(fā)濃郁的果香驅(qū)使她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屹立在雜草堆中的紅果樹。
她眼冒綠光地看著樹枝上一顆顆讓人垂涎欲滴的紅果子,一步一步地踩著地上的雜草靠過去。
等她走近了,才發(fā)現(xiàn)長著紅果子的樹枝看似低矮,但是就算她踮起腳尖伸直手也是夠不到的。
不過就這點(diǎn)困難怎么能阻擋云暖填飽肚子的決心呢?
餓到極致的云暖爆發(fā)了無限的潛力,從雜草堆往紅果樹助跑幾步后,用力一躍,雙手抱住了紅果樹的主干中部,騰空的雙腿一蹬一蹬的費(fèi)力往上爬。
終于在云暖竭力之前,她夠到了一枝手臂粗的樹干,抱著主干搖搖晃晃地坐在樹干上。一不小心低下頭,云暖便因恐高而有些腿軟發(fā)抖,趕緊轉(zhuǎn)移視線看向就在不遠(yuǎn)處的紅果子。
云暖情不自禁咽了咽口水,一手抱著主干,一手努力往前伸去夠離她最近的紅果子。
“摘到了!”云暖的臉上是掩飾不住的狂喜。
好甜!
她迫不及待地咬了一口紅果子,那香甜的口感讓她忍不住贊了一聲。嚼完口中的果肉,她緊接著又咬了一口,真脆!
實(shí)在是太好吃了!兩三下的功夫云暖就把巴掌大的紅果子解決掉了。然而一個紅果子下肚后,云暖悲催地發(fā)現(xiàn)了一個事實(shí),那就是她一點(diǎn)飽腹的感覺都沒有。
迫于饑餓的壓力,云暖的魔爪慢慢地伸向了第二顆、第三顆、第四顆……紅果子。
摘果,塞嘴,狼吞虎咽。
一口氣吃了九個果子后,云暖那個和無底洞有的一拼的肚子終于有了一點(diǎn)飽意。
云暖靠著主干微微喘了幾口氣,折騰了這么久,可算能歇會兒了。
不過,放松下來的云暖忽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整棵紅果樹主干攏共有十個手臂粗的分枝,而且每個分枝都整整齊齊的長著十個紅果子,不過云暖現(xiàn)在坐著的樹枝上已經(jīng)只剩下一個紅果子孤零零地掛在樹枝的末梢上面。
云暖直勾勾地盯著那顆紅果子,心下不忍。要不把它也吃了吧,好讓它們一家人團(tuán)聚。
在這種念頭的蠱惑下,云暖一點(diǎn)一點(diǎn)地往外挪,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連接主干的樹枝上已經(jīng)慢慢地出現(xiàn)裂痕。
抓住了!
摘下最后一顆紅果子的云暖還沒來及高興,身后就傳來了樹枝斷裂的“咔嚓”聲。
接著,云暖手中抓著紅果子,一臉驚恐地隨斷裂的樹枝重重地掉在地上。
萬幸的是,地上鋪了一層“雜草”,雖說不是多柔軟,但她也沒有摔傷。
艱難地從草堆里爬起來,云暖伸手揉了揉被摔疼的胳膊腿兒,慶幸紅果子依然被她抓在手中,沒有摔爛。
“哪個挨千刀的毀了我的藥圃!”
一道震耳欲聾的聲音把云暖嚇得渾身一抖,手中的紅果子也被抖落在地上,翻滾了幾圈后就滾進(jìn)了草堆里。
尋聲望去,云暖看到一個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此時正站在一米高的籬笆墻外怒視著自己,兩只深陷的眼睛瞪得如拳頭大。
云暖被他瞪得有些心虛,不由后退了兩步,哪知又把身后還勉強(qiáng)立著的野草踩塌了。
“別動!”一聲厲喝,把云暖又嚇得一哆嗦,動都不敢動。
一陣風(fēng)吹過,原本還在院外的老頭子驟然就出現(xiàn)在云暖的眼前。
云暖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她剛才眼花了吧,怎么一眨眼的功夫,人就到這兒了呢?
不管云暖心里怎么想,她身前的這個老人家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栽培了大半年的藥草被這個外來者毀了七七八八,已經(jīng)氣得眉毛胡子都抖動了起來。
“老伯別生氣,有話好好說,小心身體啊。”云暖見這個年過半百的老頭子的怒氣越來越?jīng)坝浚s緊好聲勸道。
“有話好好說?”哪想到這個老頭子愈發(fā)的氣憤,對云暖劈頭蓋臉地罵道:“你個臭丫頭,毀了我那么多藥草,還敢在這里跟我說風(fēng)涼話,嫌死的不夠快是不是?”
“不,不是。”云暖連連搖頭。等等,他剛才好像說了藥草。
云暖有些遲疑地指了指地上軟趴趴的藥草,“老伯,這些……該不會是你種的藥草吧?”
老頭子中氣十足地反問:“不是我種的,難道是你種的?!”
云暖立馬慚愧地低下頭,“老伯對,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是藥草,還以為,以為……”是雜草。
看老人家已經(jīng)夠生氣的了,云暖不敢再火上澆油,但她面前的人可不是一個老糊涂。
“你以為是雜草是不?”看到云暖一臉你怎么知道的表情,老頭子就更氣了,“你是傻子還是瞎子啊,你見過有人會閑的沒事干在院子種一片雜草的嗎?你見過哪里的雜草堆長得有這么規(guī)規(guī)整整的嗎?”
被老頭子這么一罵,云暖又仔細(xì)看了一下那些還幸存的雜草,發(fā)現(xiàn)自己被罵得還真不冤枉。因?yàn)槟切┧幉莸目v橫間距都是一定的,而且不同的藥草還分門別類的種在一起。
她剛才怎么就沒看出來呢,云暖懊惱地捶了捶頭。
“你連雜草和藥草都分不清,到底是怎么當(dāng)上藥仆的,你的藥司都沒好好教過你?”
聞言,云暖不禁睜大了眼,“老伯,你怎么知道我是藥仆?”還是瑜姑昨天告訴她才知道自己是藥仆。
“我不僅知道你是藥仆,還知道你是哪個苑的藥仆。”老伯瞇了瞇眼,斜晲了云暖一眼,“我雖然老了可是眼睛不瞎鼻子也還靈,你身上這身還有上面遺留的桂花香,早就出賣你了。還想在這里給我裝傻逃避責(zé)任!”
“不,我沒有想逃避責(zé)任。”云暖連忙否認(rèn),“都是我的錯才害得你藥圃變成這個樣子,老伯你要打要罵,我都不會吭一聲的。”
老頭子不屑地嘁了一聲,“你以為毀我藥草這件事,打罵這么幾下就能揭過去了?我告訴你,沒那么簡單!”
云暖看著那些半死不活的藥草,不是很確定地提議道:“要不……我?guī)湍惆涯切┧幉莘N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