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來承擔(dān)
- 霸愛悍妻
- 漫步云端路
- 2039字
- 2016-03-10 18:36:01
左嬡眼眶里的淚水再也忍不住,滑落下來,她小心翼翼地將他摟進(jìn)懷里,咬著唇瓣,一陣陣壓抑的咽哽從喉間溢出。
季一鳴在一旁看著,心里有些觸動,這個小子,年紀(jì)輕輕倒是有些擔(dān)當(dāng),只是可惜了,王家人可不是什么良善之輩。
從警察局出來,左嬡眼眶紅紅的,季一鳴抽出一張紙巾給她,“要去哪里?”
“有什么辦法能將他弄出來嗎?”左嬡答非所問,卓浩還年輕,她不能就這樣讓他毀了。
“除非王家人松口,否則沒辦法,不過,我想,王家應(yīng)該不會善罷甘休吧!”
這件事雖說是他們傷人,不過說到底也是王少坤不對在先,明目張膽地‘強(qiáng)搶民女’啊,可人家有權(quán)有勢,能有什么辦法呢,現(xiàn)在這世道就是這樣,有權(quán)有錢的就是大爺。
若是昨天王少坤強(qiáng)搶到手了,而左嬡要告他的話,人家有可能一句話或是一筆錢就擺平了,最后受害者還會落到個不好的名聲。
這就是錢與權(quán)的好處,同時也是污染社會的蛀蟲,他身在圈子中,比誰都要明白個中道理,想要滅了那些蛀蟲,就要有比他更大的權(quán)勢,或是靠山。
“對了,荀歡和王家的交情不錯!”季一鳴在一旁狀似無意地提醒。
連續(xù)幾天,左嬡都四處奔波,找律師,然而,那些人一看到是王家的案子,皆都搖頭拒接,這讓她再一次體會到了社會的黑暗。
在外奔走了一天,左嬡回到家里,躺在床上,又是一夜無眠,腦中再一次想起季一鳴那天最后一句話。
那個猶如獵豹般危險的男人,她一直都避如猛獸,他的目的,也很直白,難道她真的要去找他嗎?她要將自己洗干凈了,送到他床上嗎?
左嬡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明明是大夏天,可她卻覺得一陣陣寒意竄入心底,阿郎,我該怎么辦?
一陣輕快的鋼琴音傳來,她伸手,拿過床頭上的手機(jī),閃亮的熒屏上,“莫凡”兩個字在跳動著。
左嬡心思微動,按了接聽鍵,“喂,莫凡!”
“小嬡,我爸這幾天身體不太好,也許會在家里多陪他一段時間,你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
他的聲音依舊溫柔如水,讓人如沐春風(fēng),然而,此刻聽在耳里,卻讓她心里悶悶地。
“嗯,我會的!”
淡淡地丟下這幾個字,她掐斷了手機(jī),扔在一旁,依舊躺在床上呆愣愣地看著天花板,良久,她自嘲一笑,左嬡,你自己都無法對別人付出真心,憑什么想要從別人身上攝取溫暖。
她從床上一躍而起,在柜子里翻了件衣服套上,抓起包包就出門了,盡管想法很天真,可她不能就這樣等死。
“左嬡姐,你要去哪里?”嚴(yán)淙基本上都守在她家,看到她出來,他精神極度緊繃。
“我出去一下,你不用時時刻刻守著我,我自己有分寸的!”這個與她年紀(jì)相仿的男人,裝扮流里流氣的,可心地卻比那些道貌岸然的人好多了。
“我……浩哥交代我,讓我護(hù)著你,我……我怕那些人找你麻煩!”
嚴(yán)淙臉有些紅,他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便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銀行卡,“噥,左嬡姐,這給你,我將那錢幫你存進(jìn)這張卡了,密碼是卡號后面六位數(shù),改天你去改改,浩哥本來想幫你買架好鋼琴的,可……!”
左嬡緊緊拽著手里的銀行卡,心里就像是被一塊大石頭壓著,又痛又悶,自從發(fā)生了那件事后,她對卓浩基本上都算不冷不熱,相對于楊莫凡的冷淡,也只是多了一丁點(diǎn)的柔和。
是他一直不顧她的冷漠,不顧他父親的反對,跪了兩天兩夜,也要求著和她一起過來讀書,剛來這里的一段時間,小小年紀(jì)的他幫她鞍前馬后,為她打理一切。
來到醫(yī)院,如她所預(yù)料的那般,她被人攔了下來,就連那一座貴賓樓層,她都進(jìn)不去。
“請問是左嬡小姐嗎?”
冷漠如機(jī)械般的聲音在身后響起,左嬡回頭,就看到一個身材魁梧,面容冷酷,狀似保鏢般的男人站在身后,看著她的眼神冷的像冰錐。
“我是!”左嬡隱約猜到什么,便點(diǎn)了點(diǎn)頭。
“跟我來,我們孫少爺要見你!”
話落,他也不管她同不同意,轉(zhuǎn)身就向前走去。
左嬡蹙了蹙眉,心里嘆了一口氣,隨之跟上他的腳步,不過走之前,還不忘發(fā)出一條信息出去。
她來這里,本意也是想要見王家人,怎么個見法,已經(jīng)不重要了。
昨晚她查過王家的一些資料,孫少爺,想必是王家老大的兒子王苼謙,王少坤是王老爺子老來得子,他比王少坤這個小叔還要年長兩歲,和他關(guān)系很是要好,而且在王老太爺面前,他算是說得上話的一個。
那男人帶她來的是醫(yī)院的天臺,天空陰沉沉的,沉悶異常,左嬡上來,就看到不遠(yuǎn)處,站在天臺邊上俯瞰著底下車水馬龍的男人。
“孫少爺,人帶來了!”
王苼謙聽到話聲,回頭,他雙手插在褲袋上,陣陣微風(fēng)吹拂起他黑色的碎發(fā),整個人透著一股乖張不遜的野性,也有著富家子弟該有的優(yōu)雅與貴氣。
他凌厲鷹眸泛著陰鷙的冷光,直勾勾地看著她,“你就是左嬡?”
左嬡距離他幾步之遙,站定,對于他的眼神不閃不避,“我就是!”
“嗤,膽子倒是不小,居然還敢來醫(yī)院!”
王苼謙嗤笑,眼神就像是照X光般,將她上下掃視了一遍,就是為了這么一個女人,小叔才被打得到現(xiàn)在都昏迷不醒,也許永遠(yuǎn)都醒不過來,他也沒見得這個女人有何特別的!
“對于王四少的事,我們很抱歉,不過,當(dāng)時我們也是出于自衛(wèi),還請你們能高抬貴手,放過我弟弟!”
姓季的說,只要王家肯放人,這種事,最多只算防衛(wèi)過當(dāng),王少坤手中持有刀械,再加上前面的口角之爭與那次下藥事件,若走正歸法律,處理得當(dāng)?shù)脑挘锩淮螅苍S連坐牢都不用,他們輸就輸在無權(quán)無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