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揚也是在賭,他賭的就是王文遠聽到自己說的名字之后害怕,恐懼!人生本來就是一場賭博。這把文揚壓了一把大的而已。
“對不起,師傅!是我豬油蒙了心,是我見到你要收文揚師弟我心懷怨恨,是我最近用錢,只好想到這個辦法,求師傅原諒我!”
文揚聽到王文遠認錯,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心中也是一陣陣的后怕,自己要是賭輸了,后果不堪去想。
事情就這么結束了,怎么說王文遠也是杜月明一手帶大的,就算他生氣,傷心!還是沒下去那個狠手,只是當著這些人的面把王文遠逐出師門,以后形為陌路。
“今天讓各位看笑話了。”齊寶齋今天停業一天,把幾位大師請到后院之后,屋子里留下的只有文揚。
杜月明也知道,今天如果沒有文揚在場,他這幾十年的名聲就算栽在自己的徒弟手里。想想除了生氣只有心痛。
“呵呵!我說小子,幾天不見有大將之風,今天發生這樣的事情你都能臨危不變,處事不驚,最后一舉扭轉乾坤,臭小子,有兩下子!不錯,不錯!”張德貴和文揚還是很熟,來到后院之后,馬上熱情的說道。
“沒有張師叔說的那么嚴重,其實就算沒有我,師傅今天也能把事情解決,或許是因為我。把一件簡單的事情辦的麻煩起來。”文揚也不好意思被人這么夸,撓著頭謙虛道。
這件事情最有發言權的就是杜月明,所以他把話接過來說道:“小揚啊,這件事情你比師傅處理的好,其實當時師傅心已經亂了,如果不是你出面,今天他們的計劃可能就要得逞了,現在想想也有些后怕。”
這時候剛才做鑒證的郭大師說道:“事情我們這些外人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已經看明白了,那個小子就是想把杜月明搞臭,或許他還所圖更大,想圖你這店也說不定!”
這話一說,大家也覺得太有可能了,這時文揚想到一件事情:“師傅,我想問你一個人,王祖德你認識嗎?”
“誰……”這次回答的不是一個人,是五個人,居然是五個人一起回過頭問文揚,把文揚嚇了一大跳。
“王……王祖德……”文揚著實被嚇了一大跳,小聲的又說了一遍,他不知道這人為什么能讓幾位大師如此驚訝。
“小子你說的是哪個王祖德?”張德貴一步上前問道。
“我也不知道是哪個王祖德,師傅你等一下……”說著文揚快步跑下去。他記得剛才那兩件贗品被杜月明隨手放在前面了。
很快他就跑回來,手里拿著那兩枚假玉,說道:“師傅你看!”在那龍鳳玉牌的一片鱗片上寫著雕著三個小字,有多小,在不足一個小米粒大小的地方能雕刻出三個小字,這水平真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絲……真的是這個家伙!”張德貴大驚失色說道。
“是啊,這個家伙還是回來了,只是沒有想到回來第一個開刀的人居然是我,王祖德,王文遠!看來當年王家人也是處心積慮啊!”
這些話說的文揚莫名其妙,不知道師傅的話是什么意思,確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自己插嘴的時候。
接下來就是一陣陣的沉悶,氣氛十分的壓抑,好在杜月明拿出自己的茶具,開始泡茶!
文揚知道,這里面有故事,而且是一樁很久以前的故事。杜月明沒有讓文揚出去,他也就站在一旁,又過了十來分鐘,還是張德貴沉不住氣說道:“師兄,如果真是那個家伙,看來古玩界的風暴要來了。從他這次對你下手的手筆來看,馬上就會其它幾個地方也會出現類似的事情,只是不知道有多少能躲過去。”
“這件事情我也有所耳聞,當年也是轟動一時,雖然被隱瞞起來,但是想來在場的諸位也參與之人吧!對于當年的事情也很了解!”說話的是齊老。
這個時候杜月明才想起來請教齊老的身份,張德貴說道:“齊老爺子算是后進入咱們文玩行的,京城人,老京城兒了!雖說是后進,但是眼光沒得說,在京城那也是這個!”說著一伸大拇指。
“哈哈哈,我和張小子是望年交,祖上也算是旗人,四九城當年那些玩意兒,祖上也玩過,小時候見得也多,因此,對于行內的事情還是了解一些的!”
在場的人都不是傻子,也看出來老爺子是不想提自己的身份,但是這老爺子從進來到坐在位置上,這些人能感覺到,老爺子以前也身居高位。
“文揚你是怎么發現的!”杜月明這也算考驗文揚,這么小的字,別說是用眼睛,就是放大鏡都不一定能看到,文揚是怎么看到的。
文揚被問的一愣,總不好說自己有鑒定術這種異能吧,先不說這些人信是不信,就算信了,萬一把自己切了檢查怎么辦?
“是這樣的,其實這些天我一直都在查咱們店里的貨,也是一個偶然的機會才知道。這啊還得多謝王文遠,那天他打電話的時候被我聽到了,也只是斷斷續續的聽到一點點。那話里就有王祖德,還有一些隱雕之類的。
當時我也沒太當回事兒,以為他是想學什么,或者問一些朋友什么的,就在剛才,最后他咬師傅那一口,我也是沒辦法,就想到那天他說的這個王祖德,越想越覺得有可能是他們一伙的人。我就嚇了一嚇他,沒有想到他馬上就退縮了。
就在剛才我想到了那天他說的那些話一定和這些玉有關,我就仔細檢查了下,就這被我發現了。”這話說的算是一個理由,但這些人老油條并不是很信,不過誰還沒有點秘密,所以看到文揚不想多說,也不追問。
“呵呵,杜先生,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啊!我看啊,你雖然走了一個不成器的徒弟,但是你這個小徒弟確不一般,你有福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