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她被舍棄了
書名: 佞后作者名: 三萌子本章字數(shù): 2062字更新時間: 2018-11-12 17:03:09
父親殺了他的親生母妃?
她從來沒有聽聞此事,父親怎么可能殺他的母妃!
姜涼七搖頭,“不會的,不會的,太子殿下,這中間一定有什么誤會,肯定有什么誤會!”
賀蘭敏之細長的眉眼劃過薄涼:“你父親做的好事,孤怎么會誤會?現(xiàn)在你父親死了,逃避了,你還活著,父債子償天經(jīng)地義!”
姜涼七聲淚俱下,一雙眸子血紅血紅地,“不可能,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太子,這其中肯定有什么誤會,你好好查一查,絕對不會是這樣的!”
賀蘭敏之嘴角噙著一絲陰冷:“孤不會錯的,好好在這里享受,你的父親孤會好好找一處野狗多的地方,讓他拋尸荒野,被野狗啃食,死無全尸!”
“太子殿下!”姜涼七一下子掙扎無力,整個人癱在地上,涕淚橫流:“我爹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的事,他是英雄,他是西涼的將軍,守得西涼的邊關(guān),戰(zhàn)功赫赫的將軍!不可能做出這種殺害天家的事!”
她不相信,如果她的父親殺了賀蘭敏之親生母親,她怎么會指婚給賀蘭敏之!
賀蘭敏之多看她一眼,都覺得厭惡:“西涼的將軍,不過是一個卑鄙無恥的家伙,你以為孤為什么會向皇上請下圣旨,娶你為妻,就是讓你知道,什么是絕望!”
冷酷無情的言語,徹底擊碎著姜涼七的心,“不,不是這樣的,不是,你曾經(jīng)不是這樣的,太子”
賀蘭敏之狠嗤笑了一聲,讓姜涼七徹底跌入塵埃,再也爬不起來。
姜溶月見姜涼七這樣,心中快意得意至極,撒著嬌道:“敏之哥哥牢中的味道太難聞,在這里久呆不要沾上污穢才好!”
賀蘭敏之細長眉眼劃過一道冷芒:“這種污穢之物,若是不乖,再給她吃上一顆軟骨散,讓她被人為所欲為,一切事情就迎刃而解了!”
軟骨散!
姜涼七哭著哈哈大笑起來,原來自己是被下藥,還是賀蘭敏之的手筆。
自己傻乎乎的遵照父親的意思,做一個事事能忍的世家小姐,為了能配得上賀蘭敏之,賢良淑德大方,現(xiàn)在看來所有的隱忍,笑話一場。
姜溶月佯裝被姜涼七笑聲嚇了一跳,急忙躲進賀蘭敏之懷中,猶如受驚的兔子一般:“敏之哥哥,我怕!姐姐!”
賀蘭敏之冷眼看了一眼地上的姜涼七,像看一只棄之荒野的野狗,攬住姜溶月,轉(zhuǎn)身,輕聲哄道:“不怕,孤會保護你,沒有人能傷害你,你以后就是姜家大小姐!”
姜家大小姐,父親擁有的一切,拱手讓人還不成,就連父親的尸身也要被……
想到此,姜涼七眼中迸裂出巨大的恨意,笑著滿臉淚水,恨意稟然,像野獸一樣要去撕咬她們,“姜溶月,賀蘭敏之,你們不能這樣對我,你們不能這樣對我爹,不能!”
獄長和鐵頭死死地扣住她,鐵鏈嘩嘩作響。
姜溶月銀鈴般的笑聲傳來:“溶月就知道敏之哥哥對我最好了,溶月會是最好的妻子,做敏之哥哥最賢惠的太子妃!”
姜溶月銀鈴般的笑聲,就是最無情的嘲笑,嘲笑姜涼七替她做嫁衣,世家小姐又如何,現(xiàn)在還不像狗一樣匍匐在地無人可憐。
她的掙扎惹得獄長一陣不耐,直接對她拳打腳踢:“下賤胚子,還真當以為自己是大小姐呢,也不看看是什么身份,竟敢直呼太子名諱?”
拳頭如石頭一般,砸在姜涼七身上,打得奄奄一息,獄長對著她吐著唾沫道:“鐵頭,好好伺候她,孰輕孰重不用我提醒你!”
鐵頭諂媚的應聲:“獄長大人放心,小的絕對不會讓獄長大人為難!”
“最好如此!”獄長抄起了掉在一旁的錢袋子,掂量著,再一次對著姜涼七吐著唾沫,揚長而去。
獄長一走,鐵頭興致全無,看著衣衫破爛,滿身傷痕,全臉污漬的姜涼七,惋惜著:“真是白瞎了這一副好臉蛋。”
姜涼七雙手抱頭躺在地上,雙眼死寂一片,眼淚流干了一樣,聲音嘶啞得像被火炭燎過:“你想不想榮華富貴,花不完的錢銀,離開這個暗無天日的監(jiān)獄,美人在懷?”
鐵頭一愣,撲哧一笑道:“你現(xiàn)在是泥菩薩過江,全身上下哪來的銀兩!”
姜涼七聲音幽幽,猶如從地獄冒出來,帶著無盡的誘惑:“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的父親是一品將軍,就算戰(zhàn)死沙場,那也是一品將軍!”
鐵頭心中莫名一動,“你真的有這本事?你若有這本事,就不會躺在這里馬上被人凌辱了!”
想毀了她的清白之身,賀蘭敏之,姜溶月你們真是好狠的心。
姜涼七抱頭的動作,慢慢的下滑,手撐在地下,嘴唇咬破,搖搖晃晃坐起來,黑色的眸子一片血色:“不試試怎么知道呢?反正我在這牢里逃不出去,反正我是死是活都在你的掌握之中,你也不想一輩子,為了幾兩碎銀子,干掉腦袋的事吧!”
鐵頭不可置否的心動了,眼前這個女子,真的說到他心坎里去,他在這牢中,得到的只不過是碎銀子,真正的大頭銀兩,都讓獄長大人得了去,真正獄中的美人兒,也都是獄長先去把玩凌辱!
“讓我考慮一下!”鐵頭盤算著,不敢當即答應。
姜涼七沉寂著,直勾勾的看著他,“不要考慮的太久,畢竟我的命別人惦念著,畢竟你要拿大把的銀兩遠走高飛,需要時間!”
鐵頭一聽,心中又不甘,“都是你說,我憑什么相信你?”
“一百兩!”姜涼七流血的紅唇,溢出冷聲。
鐵頭眼睛一亮,一百兩,朝廷六品官員俸祿,一年不過紋銀四十五兩,獄長一年的俸祿,不連他搜刮罪犯上供,一年不過十五兩。
“我姑且相信你一次,在哪里拿銀子?”
魚兒上鉤,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姜涼七顫抖的手對他勾了勾,鐵頭彎腰附在她的耳邊,姜涼七眼中劃過流光,低語了幾聲。
鐵頭難以置信的看著她,姜涼七滿臉污穢血跡狼狽,對他勾唇一笑,“信與不信,來回不過一個時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