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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陰險(xiǎn)耍狠招

  • 佞后
  • 三萌子
  • 3142字
  • 2018-11-12 17:03:09

賀蘭敏之腳下的步伐一停,細(xì)長的眉眼之中暗潮涌動(dòng):“春宵一刻值千金,愛妃耍什么把戲,不妨直接說來,孤能辦到的,一定替愛妃去辦了!”

姜涼七微笑的樣子,越發(fā)嫵媚。就像無形之間,利用自己的美色,勾人心魄一樣。

“殿下不相信臣妾,不相信臣妾一心只為殿下好?”

賀蘭敏之面色一沉,自負(fù)道:“孤就不相信短短的幾日,你這個(gè)弱女子能掀起真正的大浪來!”

說完繼續(xù)往床邊走,大有一副要洞房花燭夜的架勢。

姜涼七笑得意味深長,緊了緊摟著他脖子的手,投懷送抱做得駕輕就熟:“臣妾一個(gè)弱女子,仰仗自己娘家的鼻息而活,哪里需要自己掀起大浪?”

“砰一聲!”賀蘭敏之直接把她往床上一丟,毫不憐香惜玉,喜被之下花生紅棗核桃之流,摔下去咯的姜涼七的后背生疼。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被賀蘭敏之捏住下巴,強(qiáng)迫她看著他,“在皇家,女子只不過是平衡朝廷各方勢力的玩意兒,你企圖挑釁孤,身后真的只是中書令云家嗎?”

姜涼七心中恨得牙癢,恨不得咬斷他的脖子,咬不到,只能忍著疼痛道:“殿下是一國儲(chǔ)君,暗衛(wèi)肯定遍布整個(gè)朝野,殿下慢慢查就是,不過……”姜涼七勾勒嘴角嘲弄道:“殿下連自己的太子妃真正的身份都不知道,還在這里一個(gè)勁的叫囂自己的太子妃是什么故人,可想而知,殿下的暗衛(wèi)沒什么用處了!”

賀蘭敏之加大手中的力氣,眼前這個(gè)女子戳中了他的內(nèi)心,姜涼七在他眼皮底下消失不見,他派人去查,關(guān)于她的消息止步于春風(fēng)閣,此外的一個(gè)多月里,他的人翻遍了京城各地,都沒有找到她的消息。

他以為她死了,他以為她躲起來了,卻怎么也沒有料想到她搖身一變,變成了云家三小姐光明正大地嫁給他當(dāng)太子妃。

給他來了一個(gè)措不及防,完全沒有任何抗拒的機(jī)會(huì)。中書令云家,她說的沒錯(cuò),不看僧面看佛面,看著云老太傅的面子上,他短時(shí)期之內(nèi)都不能動(dòng)她分毫。

賀蘭敏之眼睛一瞇,掐住她下巴的手一移,落在她的脖子上,正好卡住她的脖子,只要一用力,他就能扭斷她的脖子。

“沒有用處,看來愛妃找的靠山,比孤想象的還要大!”

脖子上男人的牙印,很是刺眼,賀蘭敏之手指戳在上面,姜涼七覺得自己渾身雞皮疙瘩起來。

還在不怕死地與他周旋:“當(dāng)然,臣妾最大的靠山就是太子殿下您啊!”

賀蘭敏之瞇起的眼神慢慢變得炙熱起來,姜涼七心里道了一聲,壞了,賀蘭敏之俯身離她很久,近的要親吻她嘴角的樣子。

姜涼七雙手緊緊的抓著被褥,心跳如雷……

賀蘭敏之像感受到她的緊張,炙熱的眸子像貓調(diào)戲老鼠一樣,越靠越近,就要碰觸到她嘴角時(shí)。

“篤篤篤!”三聲敲門聲響起。

賀蘭敏之轉(zhuǎn)瞬之間冷若冰霜,回頭眼睛射向門邊:“何事?”

外面一個(gè)侍衛(wèi)稟道:“啟稟殿下,西苑出事,懇請殿下走一遭!”

賀蘭敏之緩緩的把頭移了過來,姜涼七對他露出了一個(gè)真誠的微笑,賀蘭敏之慢慢的從她脖子上把手收回來:“原來愛妃在等這個(gè),既然是愛妃所想,孤不去看一看,真是太對不起愛妃了!”

姜涼七報(bào)以微笑:“臣妾在這里等殿下,殿下一定要速去速回!”

賀蘭敏之眼光肆意的在她身上掃過一遍,起身拂袖而去。

姜涼七暗暗的舒了一口氣,桌子上的紅燭搖曳著,姜涼七起身把紅色鮮紅的嫁衣一脫,換上普通的裙裝,拿著那一道圣旨,走了出去。

拂冬站在院落的角落,姜涼七直直的向她走過去,拂冬從角落走出來,兩人擦肩而過。

姜涼七站了拂冬站的位置,拂冬走進(jìn)了喜房之中,把房門一關(guān),就再也沒有出來。

月光如銀,夜風(fēng)許許。

到了已時(shí)三刻賀蘭敏之才從西苑回來,姜涼七站的角落,對院子周遭一覽無遺,目送著他進(jìn)了喜房就沒有出來。

姜涼七嘴角微抬露出一抹冷笑,站在原地一動(dòng)不動(dòng)的到寅時(shí)時(shí)分拂冬出現(xiàn)在她的身邊,沖著她微微額首。

姜涼七下額微垂:“辛苦了!”

“不辛苦三小姐!”拂冬說著和她并排而立,站定。

清晨帶著微寒,第一縷陽光射下,帶走大地的陰霾,是新生的開始,黑暗的結(jié)束。

喜房的大門,緊緊的關(guān)閉著,姜涼七在院子里活動(dòng)了一下筋骨,把自己的臉湊到拂冬面前:“別心慈手軟,用盡全力,看著才像男人打的!”

拂冬緊了緊手,“奴婢得罪了,三小姐恕罪!”

說完揚(yáng)起手重重地對著姜涼七臉頰打了過去,姜涼七被打的趔趄后退,嘴角都出了血,再加上她脖子上的牙印傷痕,以及她隨手揉了一把青絲,整個(gè)人看著就像被狠狠的虐了一番一樣。

拂冬急忙上前去攙扶,眼中閃過害怕:“三小姐,您沒事吧!”

姜涼七動(dòng)作極緩的搖了搖頭,舔了舔嘴角的鮮血,“扶我進(jìn)去,馬上就有好戲看了!”

拂冬看了她一眼,扶著她緩緩的走到喜房前時(shí),太子府的管家符禾清行色匆匆而來。

拂冬聽到的腳步聲,沖著姜涼七迅速的點(diǎn)了一下頭,姜涼七眼中一道精芒劃過,手抵在喜房門上輕輕一推。

喜房門被打開,側(cè)身進(jìn)去,關(guān)上房門,符禾清進(jìn)了院子,姜涼七在房間里就聽見拂冬道:“總管大人,殿下和太子妃還未起身,你有何事情,請稍等片刻!”

符禾清沒有理會(huì)拂冬,直接敲了房門。

姜涼七撕拉一聲,把自己的衣裳,脫了下來,只穿著一身里衣,比原先看著更加狼狽。

敲門聲音響,驚奇了一聲女人的尖叫,賀蘭敏之雙眼猛然睜開腦門隱隱作痛。

符禾清聽到女子尖叫,以為自家主子在里面出了什么事,便直接破門而入,而迎面而來就是一個(gè)瓷枕。

符禾清本能的躲閃,瓷枕落地,發(fā)出巨響四分五裂,拂冬不敢置信的叫道:“三小姐,您是怎么了?”

話音落下,人就奔了房間里來,奔向跌坐在墻角旁的姜涼七,四目相對,神色交匯,彼此心領(lǐng)神會(huì)。

“三小姐,您怎么坐在地上?您的臉怎么腫成這樣?脖子上還有傷痕?”

如珠一樣的刨問,迫切的讓人感覺,昨夜這里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姜涼七渾身發(fā)抖,歪倒在拂冬懷中:“拂冬,我好怕,我要見哥哥,我要回家見父親!”

拂冬像極了一個(gè)沒有規(guī)矩的丫鬟,把姜涼七扶起來,就道:“奴婢這就帶您回去,這就帶您回去……”

剛剛一聲尖叫的女子聲音,就像余音繞梁一樣,饒?jiān)谡麄€(gè)房間揮之不去。

賀蘭敏之心底暗暗抽氣,看著她們走到門口,沉著聲音說道:“太子妃大清早的往哪里去?”

姜涼七像被他嚇著一樣,死死地抓住拂冬,拂冬扶著她轉(zhuǎn)身,在床上看見尖叫的女子姜溶月。

姜溶月衣裙褪去,只有一件花色肚兜松松垮垮的掛在身上。而賀蘭敏之精壯的身體裸露,額頭上的青筋直跳。

符禾清被眼前的情景,嚇得緩不過神來,啰嗦地稟道:“啟稟太子殿下,姜二夫人求見,來尋姜二小姐!”

“滾出去!”賀蘭敏之聲音如利刃。

符禾清腿腳肚子都在抖:“是!”急忙退了出去。

賀蘭敏之細(xì)長的眸子,冷冷的看了一眼姜溶月。

姜溶月被嚇得膽戰(zhàn)心驚,拉著被子遮擋住自己的身體,忘記了尖叫。

賀蘭敏之赤裸裸地從床上踏了下來,凌亂的床上,給人一種昨夜顛龍倒鳳激烈的戰(zhàn)況的假象。

拂冬緊緊的握著姜涼七手臂,仿佛成了姜涼七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賀蘭敏之赤果坦蕩蕩的走過來,盯著姜涼七仿佛真的受了驚嚇的雙眼,涼薄的問道:“這是你送給孤的新婚禮物?”

姜涼七歪在拂冬懷里,若無其事的看了一眼床:“太子殿下,臣妾昨日和你洞房花燭夜,您卻為了心愛的人,打了臣妾,讓臣妾在房里受您侮辱,聽您和您心愛女子歡好,您現(xiàn)在卻說這是臣妾送給你的禮物,臣妾真是好不冤枉啊!”

賀蘭敏之突兀把手一伸,扼住了姜涼七的脖子,把她從拂冬懷里提了出來:“姜涼七,都說士別三日刮目相看,孤和你這才一個(gè)半月不見,你可真令孤驚喜連連!”

姜涼七只覺得腹腔的空氣,慢慢的抽離著自己,雙手忍不住的摳在賀蘭敏之手腕上,“殿下,臣妾一心一意嫁您,您卻如此對待臣妾,臣妾愛您,臣妾便能容忍這一切。若您真的深愛著姜家二小姐,臣妾愿意讓位,稟明皇上青燈古佛為伴!永不踏入京城一步!”

“好一句永不踏入京城一步!”賀蘭敏之手上一用力,把她直接甩到門外,姜涼七猶如尋常女子一般失聲驚恐尖叫。

閉眼等待著被重重地摔在地上,卻落進(jìn)了一個(gè)清冷如雪的懷抱,賀蘭敏之低聲喝道:“什么人亂闖太子府?”

一聲狂佞熟悉地輕笑聲在姜涼七頭頂上響起:“殿下迎客,如此衣不附體,剛新婚燕爾,就要對太子妃下手,看來這太子殿下的眼中,我云家就如街上的阿貓阿狗一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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