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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有人咬了口

  • 佞后
  • 三萌子
  • 3024字
  • 2018-11-12 17:03:09

走上這條路,洞房花燭夜在預料之中,姜涼七淺笑依依,低眸面帶緋色,手握著牽紅,慢慢后退嬌羞至極應聲:“臣妾也期待著呢!”

賀蘭敏之嘴角玩味的笑了笑。

禮儀官見到兩人站定,高聲道:“一拜天地。”

經過如此一鬧,在場所有賓客,都瞧見了,太子殿下沒了一絲喜悅之情。

“二拜高堂。”

高堂不在,就拜了桌子上的圣旨。

“夫妻對拜。”

姜涼七頭上的薄紗緩緩的垂落,遮蓋住她的雙眼,也順便把她收眼中的恨意,掩蓋住。

“送入洞房。”

去而復返的拂冬悄然過來扶著姜涼七手臂,姜涼七伸手拿過桌子上的圣旨,嘴角緩緩勾勒,張了張嘴,對賀蘭敏之對著口型道:“太子,臣妾在房里等著你!”

賀蘭敏之隔著她頭上的薄紗蓋頭,當然看到她的挑釁,目光一直,目送著她拖著一地的長裙跟著喜婆下去。

而后眼神光火暗了暗招呼著文武百官。

姜涼七路上問拂冬,道:“一切都準備好了嗎?”

拂冬微微垂首:“比預想之中,更加順利,三小姐請放心,事情不會就這樣算掉的!”

“謝謝!”姜涼七道了謝。

“三小姐客氣。”拂冬波瀾不驚的應聲:“奴婢一切以三小姐馬首是瞻,三小姐有什么事情,各自想知道京城各方動態,只管問奴婢就是!”

“嗯!”

姜涼七輕輕嗯了一聲。

來到喜房之中,喜婆在絮絮叨叨說著吉祥話,姜涼七聽得腦子發脹,拂冬察言觀色的把喜婆打發掉了。

姜涼七把頭上的蓋頭一扯,揉在手中,打量著這個富麗堂皇的喜房,自己曾經幻想著嫁給他,滿心歡喜應該差不多是這個場景。

現在是嫁給他了,不過是換了一種方式,一種讓大家都難堪的方式罷了。

前廳熱熱鬧鬧,推杯換盞,曲調歌舞一個不少,姜涼七一手把玩著圣旨,一手揉捏著掀下來的蓋頭。

略微抖的小腿,出賣了她的不安。

天色,比她想象的黑的要早,越是黑,她越不如表像的那樣不在乎。

“砰一聲巨響!”

姜涼七嚇了一大跳,目光忍不住的向門口望去,一陣晚風吹來,吹滅了桌子上的喜燭。

房間里陷入黑暗,只有幾縷月光灑進來。

姜涼七雙手握著圣旨,仿佛圣旨就是她的利刃。

一聲嗤笑聲響起,只聽見云沉染道:“多年來,你終于如償所愿,嫁給太子殿下!”

姜涼七周身泛涼,手使勁的摳著圣旨上,“當然,這是我多年的夙愿,現在能得償所愿,我心中歡喜!”

黑暗之中,云沉染像一只貓一樣無聲踩著腳步而來,聲音凜若冰霜:“得償所愿,用自己的父親性命作為腳下的踏板,姜涼七多年不見的你,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

姜涼七盯著黑暗中的他,險些穩不住自己的心神:“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九王殿下,你的封地不在京城,沒有皇上的宣召你來京城,就是在找死!”

“找死?”云沉染嗤笑聲越來越大,姜涼七只覺得黑影閃過,她就被云沉染撲倒在床,他渾身散發出冷冽血腥味的氣息。

姜涼七無縛雞之力的女子,被他一個身體健壯的男子壓在身下,掙扎不得,大聲罵道:“云沉染,你混蛋!”

云沉染竭力壓住眼中極盡瘋狂,嘲笑道:“混蛋?姜涼七在這天下里,誰有比你混蛋的呢?你都忘了我長什么樣子了!”

姜涼七胸口起伏喘氣,“你本來就沒在我心中逗留過,我記得你長什么樣子干什么?云沉染你的封地在邊關,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你還是早點滾回去,先皇已經死了,皇上也會像先皇一樣容不下你!”

云沉染俯身壓上,埋首在她的頸間,溫熱帶著急切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頸間,帶著在容置喙地霸氣稟然:“容不下我,我還容不下他呢!”

姜涼七頓時之間慌亂急切問道:“你要做什么?云沉染,你這個混蛋待著邊關不好嗎?回來做什么?”

云沉染埋在她的頸間低低的笑得起來,姜涼七奮力掙扎,手腳被他緊緊壓住,他低聲緩緩,反問道:“你父親死了,你說我回來做什么?”

“我父親是不是你殺的?”姜涼七脫口而出問道,話音還沒落下,頸脖之間一重,云沉染恨恨的咬在她的脖子上。

像磨牙一樣,使勁的磨著,恨不得把她脖子上的一塊肉給咬下來。

“云沉染,你這個魔鬼,殺我父親就沒有人鎮壓住你,所以我父親死了你才迫不及待的來京城?”

淡淡的血腥味縈繞,云沉染松開了嘴,薄唇被鮮血染紅,好看如妖孽的臉,在黑夜之中靜靜綻放最引人沉淪的妖治。

翻身而起,云沉染站在床畔前,用手抹去嘴角的鮮血,深褐色的眼眸一片肅殺,反問著她:“你說呢?”

姜涼七全身都在抖,手顫抖著捂著脖子:“我不與你糾纏,我現在什么都沒有了,我就不會再怕一無所有!”

粘稠的鮮血,在手掌之中游走,在昭示著告訴她,她惹上了一個極大的麻煩。

云沉染從鼻孔里發出一聲嘲笑,轉身光明正大的怎么進來怎么走,狂妄至極如天生王者歸來勢不可擋。

夜風吹起了房間里的簾幔,簾幔飄蕩,猶如張牙舞爪的孤魂野鬼找不到歸處。

姜涼七坐在床邊,在黑暗中寂靜,等來了賀蘭敏之:“愛妃真是迫不及待,連喜燭都吹滅了?”

手掌被鮮血覆蓋住,姜涼七抄起了手帕,按在脖子上:“長夜漫漫,早熄燈早歇下,畢竟太子殿下,是臣妾千辛萬苦才求來的夫君!臣妾對殿下迫不及待地很。”

賀蘭敏之輕咳了一聲,便有人進來把蠟燭點上,適應了黑暗,猛然一亮,姜涼七瞇了瞇眼睛。

賀蘭敏之輕輕的對著空氣嗅了一口,薄涼狹長的眼眸,瞬間粘在她的脖子上,負手而立上前幽幽的問道:“是誰在背后幫你?”

姜涼七聲音格外溫柔,起身做了一個萬福禮,脖子上的牙印,堂而皇之的露了出來:“太子殿下說什么,臣妾聽不懂,臣妾是中書令云家的三小姐,不是太子殿下心愛的女人姜涼七!”

賀蘭敏之聲音幽幽變冷,細長的眉眼泛著殺意:“心愛的女人,有的時候,就是用來殺的人,中書令云家的三小姐,云七兒,告訴孤誰在幫你,孤饒過中書令云家!”

滿手的血腥,姜涼七拿著帕子輕輕擦拭,臉上的笑意深了些許:“殿下,身為一國儲君,臣妾已經在你的府上了,您害怕什么呢?”

賀蘭敏之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她,想從她如夜的黑眸之中,找出不一樣的神色來,可惜,他什么也沒找到。

眼前這個,淺笑誘人的女子,完全跟他心中的那個姜涼七判若兩人,他甚至開始懷疑是不是眼前這個女子才是她真正的面目,曾經那個聲音柔柔,什么都為他人著想禮儀周全的女子是偽裝出來的。

“男人的牙齒印?”賀蘭敏之眼神暗沉:“幫助你的是一個男人,讓你在短短的時間之內,身上起傷疤全無,還略微改變了一下容顏?”

說著,他伸手去觸碰姜涼七右臉頰上眼角下面那一顆痣,在他為數不多的記憶之中,好像這一顆痣是不存在,現在存在就是為了區別她和曾經的她不一樣么?

姜涼七偏頭一過,錯開了他的手,恍若一個深愛著他的女子,就著他的手依偎到他的懷中,嬌滴滴的說道:“太子殿下,您忘記了,這是您咬的臣妾,這才多大功夫,您就翻臉不認賬啦?”

她在他懷中昂著頭看他,漆黑的眼眸中猶如泛著星星亮光,想讓人醉死進去找最亮的星星。

賀蘭敏之長臂一圈,眼眸中閃著興味盎然:“愛妃是投懷送抱,還是跟別人意猶未盡,拿孤做替補?”

姜涼七不僅莞爾一笑:“殿下,你怎么對自己這么沒信心呢,臣妾如此深愛您,您可能有所不知臣妾,可是跪在袓父房門前整整三個時辰,祖父才答應臣妾向皇上求親。”

姜涼七何愁看不懂他眼中的殺意,她說這話的目的,是想讓他知道就算對她動殺意又怎樣?

現在的中書令云大人只是三品官,但是云大人的父親,她現在身份的祖父是三朝老太傅,她若剛嫁過來就死,就算他是一國儲君,皇太子殿下,在朝廷之中和皇上面前也是不好交代的。

嚴重點,引起天下士子為云老太傅憤憤不平,一起上書彈劾太子,那可就有的玩。

賀蘭敏之垂著眼眸變的銳利無比,俯身還手一抱,姜涼七一聲驚呼,被他抱了起來。

賀蘭敏之抱著她往床邊走:“愛妃竟如此為孤著想,拼命的把云家跟孤綁在一起,孤若是辜負愛妃好意,那可真是要天打雷劈了!”

姜涼七手摟著他的脖子上,微微一笑,迎上他的目光:“殿下就那么確定,今日能和臣妾洞房花燭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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