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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我保護你

“二哥!”

棄瑕目瞪口呆,自家二哥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就這么被這小子扣住肩膀推下了水?

不,花忍得為自家爺辯解,自家爺太過擔心落水的玲瓏姑娘,蹲的離水比較近,對身側人自然沒防備,自家爺也不知有人會來這么一招。

做不出及時反應是可以理解的。

罪魁禍首,當然是薛小成!

棄瑕想宰了薛小成的心都有,可薛小成繪心一笑,展身就去了湖岸邊與那些江湖人周旋。

棄瑕被氣的牙癢癢。

“遭了,二哥不會水。”

想起這么一件重大的事情,棄瑕說完,就想跟著跳下去。

花忍及時拉住了棄瑕:“別找死,這水底有陣法,一旦下去,再無法上來。”

“可是二哥……”

“先讓白蕭笙停下簫聲,待簫聲沒了,你再入水救人。”

花忍瞧出了其中端倪,說完,提起手中長劍,轉而奔向白蕭笙。

兩人被困在水下,無法上去,也不能下去,玲瓏攜著他游了片刻,可到處都有水刃的攻擊,一不小心命就玩完,往哪都是死路。

玲瓏長長嘆氣,死的時候還有人相陪,已經算很不錯的了。

這時,她忽然看向湖底一個深漩的方位,遠遠的看著,水底如鏡,她再次看到了那些奇奇怪怪的畫面。

她很不解畫面里的人,還有,那里有一座好高的樓,隱隱約約,她似是在哪里見過,卻又想不起來。

她忽然想要游過去一些。

而南宮祤忽然扣住她肩膀,掠過水中的阻力,把她拉向自己懷里,然后兩人旋身一轉,換了位置。

有道波刃劈過來,那波紋浪紋有點不像陣法水刃,像是一股很強大的劍氣,速度之快,根本讓人來不及避開。

鮮血,從他背后瞬間暈散開來。

他輕悶了聲,沒法再憋住氣,口中的水花一路往上躥。

玲瓏滿是驚色,把他抓的更緊,她很想罵他,不會游水還替她擋命,不是找死是什么。

眼看他快要不行了,她心募的一緊。

再如何,也要把他送上去!

白蕭笙簫聲不止,不曾分神。

花忍提劍飛來,落在就近的竹筏上,大喊道:“夏王不慎落水,前輩手下留情!”

白衣女子屢屢試圖接近白蕭笙,卻每次都無法破除水刃阻擋,她再度提起寒冰劍,全神貫注,加注了幾分勁氣,狠而霸道的劍氣朝白蕭笙揮散而去。

白蕭笙原可以再催動音律,激發水陣之強,擋住她這一劍的攻擊,可他真若如此做了,只怕湖底的人,非碎尸萬段不可!

很快,簫聲止住。

白蕭笙拿起身側的烈火劍,退到一處竹筏上,避開了這一劍。

他人雖已閃開,可白衣女子劍氣蘊足,如同一道光紋直劈湖面,瞬間炸起半丈高的浪花,仿若將湖劈成了兩半,連他之前所立的竹筏也沒能幸免于難。

不止于此,這一劍的影響,遠遠波動湖底。

白衣女子緩緩降落,劍指白蕭笙,開口:“我只要你手中的烈火劍。”

白蕭笙將竹蕭玩轉于手中,隨后發力,竹蕭被深深的嵌入竹筏之中,他將右手中的烈火劍舉于眼前:“你贏了,劍歸你。”

此言,便是要同她一戰。

白衣女子話不多說,提劍迎身而上。

看著那一言不合就開戰的兩人,花忍瑟瑟發抖,這白衣女子同他和薛小成斗了一天一夜,竟還這般有精力同白蕭笙去比!

她到底還是不是人了?

簡直變態啊。

這倆動起手來,只怕要天崩地裂。

花忍摸了摸心口的位置,內傷未愈,昨日又耗了不少精力,此刻已隱隱有些發痛。

花忍回到之前所在的竹筏上,已不見棄瑕的影子。

嗯,難道跳水救人去了?

竹筏一側噗的一聲冒出水花。

花忍以為是棄瑕,正走過去,卻發現是玲瓏。

玲瓏冒出來后,飄在竹筏邊,抹了把面,此刻終于感受到空氣,大口喘著氣,忽然見花忍還愣著,她沉不住氣了:“發什么呆,還不快把你二哥拉上去,想看他死嗎?”

花忍見自家爺似受了傷,忙把兩人一道提上竹筏,心中卻道,他雖排行第四,但這聲二哥可卻是萬萬不敢叫的。

南宮祤在湖底耗了不少力氣,又有傷在身,一上來停歇片刻,他忽的猛烈咳嗽了好幾下。

玲瓏心中微緊,看著他背后那道口子,還好只是傷到皮肉,不深。

她微微蹙眉:“你……還好?”

“死不了,只是被水嗆到了。”南宮祤言簡意賅,一想到在湖底,她給他渡氣,又趁機占他便宜……

一天兩回了!

花忍拿出一小瓶藥,遲疑片刻,遞給玲瓏:“先止血。”

玲瓏接過來,光天化日不太好脫他衣服,只得先簡單的在傷口子處撒點粉末止住血:“不會游水還跳下來,我真該拜佛燒香謝謝你見義勇為。”

南宮祤道:“不客氣。”又說:“你燒香的時候記得也給你自己弄兩柱。”

她沒好氣道:“沒事別輕易冒險,你要是死了,我會茶飯不思,會很傷心的。”

他瞟了眼她這做作的表情:“我還以為,你會欣喜若狂,鳴炮三日。”

“我豈是這種人?”

“豈止是。”

花忍默默起身,退了半步,背過面,決定不打擾。

他真是不明白,這兩人大難不死之后,應該要好好相愛相惜。

如此斗嘴,圖落水好玩嗎?

不過,想讓自家爺跳水救人那是想都不要想的,倒不是俱水,只是習水性這個東西也分天賦異稟,就好比自家爺憋氣功夫了得,但就是不會,后來也就干脆不學了。

可誰知道,落水這種事也能發生在自家爺身上呢?

好在白蕭笙顧念師徒情分,不然,湖底的人怕是上不來。

湖面上,再次響起劍氣爆破的聲音,升起的水花,不偏不倚的砸到了三人所在的竹筏上。

玲瓏心中很是感慨,薛小成這小子也太不靠譜了,看戲就看戲唄,非得帶她到這湖中心來看。

最危險的地方,并不安全,在這地兒,很容易沒命好不好。

花忍抹了把被湖水洗滌過的臉,認為此處太過危險,正想回頭叫自家爺去岸上避一避,卻不想,看到的是——

玲瓏姑娘把自家爺抱得很緊。

連南宮祤都沒想到,在水花落下來之前,她會突然一下撲過來抱他。

難道,是怕他會被水淋到?

他全身已濕透,不至于怕這點浪花。

玲瓏身上濕了透徹,想起這衣衫是南宮祤母親的,若是白蕭笙瞧見衣衫被她作踐成這樣,會不會氣死?

她放開了人,對于自己這種趁機占便宜的猥瑣……呸,不是,珍愛錢財還見以相助的勇敢行為,必須好好解釋:“這藥粉彌足珍貴,若被水沖沒了,便是暴殄天物,我心疼……”

她的目光從他背后傷口處移開,瞥了他一眼:“你看我做什么?”

他漫不經心:“突然覺得你挺好看。”

她繪心一笑:“過獎。”

“你對自己的傾國傾城之姿,很是滿意。”他抬了眼眸:“不妨告訴我一下,那白衣女子如此行徑,是不是你授意?”

她覺得他這話轉的生硬突兀,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前一句還在夸她漂亮,下一句就是質問。

玲瓏看了眼那頭打的猛烈的兩人,只是回答:“她若能乖乖聽我話,我早就天下無敵,哪還用得著誰也打不過,到處受傷。”

竹筏邊,已在水底搜了大半柱香的棄瑕冒出來,上來后,瞄到了南宮祤背后的傷,狠狠瞪了她一眼,仿若是她害了他二哥。

南宮祤示意自己無事不必擔憂。

花忍阻止了蠢蠢欲動的棄瑕。

“上岸再說。”

岸上,聚齊數十江湖人。

他們破不開水陣,很是苦惱,而薛小成突然出現,讓他們目光呲冽,整齊伐一,有怨抱怨,有仇報仇,打成了一片。

但意外的是,白衣女子與白蕭笙開戰,那群江湖人突然仇也不報了,紛紛停下了手中刀劍。

那兩人的巔峰決戰,令人連連感嘆。

“如此出神入化內力厚足的劍法,當世罕見!”

“那兩人內力之深怕是連我師伯都不及,我從未在江湖上聽聞有如此高手。”

“這兩人,到底是何人?”

“難道……那就是傳聞中戰無不克的寒冰烈火劍?”

“聽說,寒冰烈火源于戰場,持之者,百戰百勝,天下無敵。”

“如此看,這得武林盟主之說,也并非謠傳!”

薛小成嗤之以鼻,一群沒見過大世面的小嘍嘍,能被人輕易煽動破陣,沒點自辯能力,根本不值一提!

若是他們師祖輩那幾個老不死的過來了,興許他還能有點想打架的興趣。

玲瓏幾人已經移到了湖岸上。

薛小成過去相迎,但未靠近,便遭到阻攔。

棄瑕耿耿于懷,面容一擺:“你這臭小子,看老子怎么教訓你!”

說罷,便持劍朝薛小成而去。

玲瓏瞧了眼南宮祤,輕蘭吐聲道:“看見了吧,有時候你手底下人想要打架,你也不一定能管得住的。”

“依你意思,是她自己想要?”

“寒冰烈火,乃是上品寶劍,慕名者多她一個不足為奇。”

湖面上空,兩位高手仍是不分高低。

玲瓏一向對這種打斗不太感興趣,回頭瞧著后面。

薛小成因不肯說出如何解霜花淚之法,被自己義父送了一掌,不過這也是小事,他向來都是挨打長大的,皮糟肉厚筋骨強,調養個兩三日就能好透徹。

但壞就壞在,接著又讓他同白衣女子比武,也不知那變態女子到底有沒有上限,發起狠來六親不認的,這誰頂得住?

三人多多少少受了點內傷。

這會兒,薛小成體內勁氣沖撞,攪的他肉疼,面對棄瑕的招招逼近,更是力不從心,忽然憋出了一口血。

棄瑕看在對方年紀輕輕,似深受內傷,不好以強欺弱步步緊逼,便收了劍:“今日暫且饒了你,若下回還聽見你口出狂言,別怪我不留情。”

“要不是我有傷,你以為你能橫!”

一說完,薛小成就想上前再斗,可才行進半步,又咳了大口血。

玲瓏急忙幾步跑上前,把手搭在薛小成肩上:“薛小成,別鬧了。”

“他罵我沒娘!”薛小成無視她的話,狠狠朝棄瑕瞪過去。

薛小成看似人畜無害,可實則易怒易攻擊,完全不能觸碰他的底線,他從小無父無母,是個流浪乞兒,父母二字,必是他最忌諱的。

棄瑕一聽卻不樂了:“臭小子,是你先開口罵人的。”

薛小成朝玲瓏道:“姐姐,俗話說長姐如母,他這樣罵人,不就是在詛咒你死么,我豈能不管。”

玲瓏頭大:“我一心一意把你當弟弟,你竟然想認我當娘?”

薛小成:“……”

聽及她說把他當弟弟,薛小成心中怒氣忽的消了一半,沒不沒娘的,沒那么重要了,薛小成滿臉委屈:“姐姐,我不是那意思。”

“你若還認我這個姐姐,就別再惹事,愛打架的都不是好孩子。”

“不是我,我才沒有,是他們,欺人太甚。”薛小成指著南宮祤幾人,面色還含了幾分無辜。

玲瓏心中暗罵,娘的,這門派中人個個都是演技派。

棄瑕哼聲道:“這天底下,厚顏無恥之人,可真是多,不過,見多了,也就習慣了。”

玲瓏努力把薛小成伸出指人的手按下去,拿出她一貫的大度,在他耳邊悄聲道:“他們仨,說來我也看不順眼,但是呢,你有傷在身,不如暫且先別與他們計較,待日后,咱們再找機會狠揍他們一頓。”

薛小成不情不愿:“姐姐,瞧你這樣,我要是去揍對面那個穿藍衣服的,你肯定一哭二鬧三不準,可他們來揍我,你就不管不顧不心疼,你偏心。”

玲瓏:“……”

她何止心疼,現在很肉疼!

她決定放棄勸談:“對,我是偏心,他們仨,除了中間那個給我留著,其他兩個你愛咋咋的,往死里揍都沒問題。”

“去吧!”

她讓開兩步,做好看打架的準備。

薛小成握了握拳頭,看著對面三人。

薛小成衡量了一下,中間那個,莫說姐姐護得緊,義父也是護著的,他揍不得。

左邊那個說話粗魯的,跟那白衣女子勾勾搭搭不清不楚的,回頭白衣女子找他算賬可怎么辦?

右邊那個大花,若真單打獨斗,能贏的幾率也小,大花的上限他還不曾見過,但至少昨日一同對戰白衣女子,大花說不準是留了一手的。

娘的,打個屁啊!

“姐姐,我聽你的,不打架,打架不是好孩子。”薛小成松了手,走到她旁邊。

玲瓏很滿意:“乖,回頭下山我親手做一頓烤雞給你吃。”

薛小成真心覺得她的手藝不敢恭維,還不如他,上回,弄了半天還不是被她烤得硬梆梆的,害他只能啃雞屁股。

他皺眉:“還是別了吧……我做,我孝敬你。”

南宮祤隱隱不悅,一向殺人不眨眼對人不服軟的薛小成,何時變得如此容易妥協了?這么大人了還是孩子?還做什么烤雞?

那頭,江湖眾人忽然嘩然。

幾人看去,原來是白簫笙和白衣女子對了一掌,兩人雙雙落回竹筏之上。

白衣女子臉上面紗,忽的被掌風狠厲吹散,只見那紗巾悠揚般落在水面上,女子微抬眉目,容貌驚現于眾人面前。

玲瓏今日也是第一次見,呆了片刻,不得不嘆道:“真是天妒人顏。”

天下恐怕再找不出第二個比白衣女子更美的,這點毋庸置疑。

難怪,這女子要帶面紗。

不然天天面對那些追捧的目光,也很煩惱啊。

薛小成也道:“是好看。”

“趕緊擦擦,別流口水。”

“姐姐,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看的。”薛小成誠誠懇懇。

玲瓏自愧不如,但聽得薛小成這句,忽然舒服了點兒:“有心了。”

花忍看到旁邊棄瑕直勾勾的眼神,嘆了口道:“她好看是好看,但冷冰冰的,總覺缺了點什么。”

面紗落下后,白衣女子似是受到什么重大沖擊,輕一低首,一口血便吐散出來,暈開在湖水中。

棄瑕心念顫動。

湖面上,兩道竹筏,兩抹身影。

白衣女子不慌不亂,抬手輕輕擦了擦嘴邊溢出的血痕。

白蕭笙眉頭隱忍,任微風吹擺著他的衣角,看著手中烈火劍,似覺不尋常。

忽然,白簫笙重新把烈火劍歸入劍鞘,手掌中加了幾分勁道,將烈火劍遠遠甩到岸上。

只見烈火劍劍穩穩妥妥的斜插入地縫中,不搖不擺。

此勁道之強,令不少人再偏目相看。

扔了劍之后,白蕭笙人已不見蹤影。

但玲瓏又很倒霉了。

白蕭笙特意挑剔,眼神特好,故意把劍送到她眼皮子底下。

她一伸手,就能摸得到。

白蕭笙脾氣古怪之名,不是浪得虛名,他仍劍此舉,就足說明這東西他不要了,誰都可以搶,這豈不正是想挑起白衣女子與江湖人的爭斗。

那些江湖人見過此劍威力,如此能威震武林的寶劍,豈能不眼紅貪饞。

“此劍威力巨大,若得了它,豈不是就能成為武林第一!”

“依我看,咱們按江湖規矩來,誰搶到就是誰的!”

“我派為江湖正派之首,家師亦是高節清風,持正不阿,此劍應當由我帶回去稟明師父,以免擾起不必要的紛爭。”

玲瓏余角目光,撇過蠢蠢欲動的江湖人,再瞧著龍姑娘,很是糾結。

劍身近在咫尺,玲瓏輕緬著面容,下定決心去拿,手才伸了一半,眼底忽然閃過一柄快劍。

那劍朝她手心抽刺,她逼迫收回。

這么快,就有人按耐不住了?

不對,長劍再起,劍鋒流轉,快準狠,絲毫不留情面,朝她脖子襲來。

這是要殺她啊!

她往后一倒,及時避開,薛小成迅速過來,扶著她腰身,穩住她。

薛小成是不能忍的,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欺負他姐姐,活的不耐煩了是吧?

他眸子瞬間冷冽,直接朝那要殺她的人攻擊而去!

玲瓏這才打量執劍人,身著淡紅衣,蒙著面紗,這不是……

等等!

“薛小成,別……”

她暗道不好,薛小成下手沒輕沒重的,若把那女子傷個分毫,可就不得了。

但顯然她多慮了。

那紅衣女子,被南宮祤帶離。

花忍與棄瑕閃動,橫在了薛小成眼前,阻止了他去路。

為奪劍,江湖人已打了起來,紛紛過來哄搶,一下子,此處變成了亂爭之地,刀劍紛響。

薛小成將玲瓏帶離紛爭之處,心里有口氣憋不下:“你眼不眼瞎,你沒看見這女人剛剛要殺姐姐嗎?你居然還護著這女人!”

是對南宮祤說的。

南宮祤壓根沒理睬,拉著那女子的手到了另一邊。

薛小成更不能忍:“你果真是不要臉,剛剛還抱我姐姐,現在又跟這女人拉拉扯扯,光天化日啊,傷風敗俗啊,你仁義羞恥還要不要了……”

“夠了啊,罵的也太難聽了。”

玲瓏抬手,撥了撥薛小成的嘴。

“姐姐,你看他……”

“他護著自己妻子,有問題?”

“……”薛小成道:“姐姐,你別難過,他不護你,我會保護你的。”

棄瑕又是哼哧一聲,瞧她更不順。

花忍沒多說。

兩人很快去了南宮祤身邊。

玲瓏苦笑:“要說,你姐姐才是天理不容,傷風敗俗的那個。”

“你不是他寵妃么?怎么天理不容傷風敗俗了?”薛小成不贊成玲瓏的說法:“照我說,你就該過去把他們拆散,漲一漲寵妃的囂張氣焰!”

作為寵妃,囂張一點是沒錯的,可這里不是夏朝,她作威作福,只是徒增笑柄。

這樣的事,她不干。

薛小成下一句再補上:“然后再一腳把那男人給踹了。”

她咽了咽口水,這……主意不錯。

“沒良心的家伙。”薛小成仍然喋喋不休:“他就是負心薄幸,三心二意,見一個愛一個,難怪義父不喜歡他。”

“薛小成,你若是遇到喜歡的女子,一定要一心一意,不然姐姐我會打斷你腿的。”

“我才不會喜歡誰。”薛小成還是氣不過:“姐姐,那女人要殺你,他都不管,我看你也別喜歡他了,不值得。”

“她不是第一次想殺我了。”

“啊?”薛小成驚訝:“你腦子到底有沒有問題,是不是覺得自己命特硬,她要殺你,你還這么淡定,要換作是我,我早就把她弄死以絕后患。”

玲瓏一直不認同薛小成的作風,如若僅僅因對方有殺她的念頭,她就先下手為強去弄死對方,這未免也太幼稚。

她苦口婆心:“殺人是犯法的。”

薛小成嘀咕道:“那你犯的也不比我少,所以才冤魂纏身,天天做噩夢……”

“有本事說我壞話,怎么沒本事大聲點。”玲瓏對他的自言自語很是不滿。

薛小成道:“我是說,這夏朝你也別回去了,怎么看,你回去都是去送死。”他悲憫了幾分:“姐姐,你別傷心,你還有我呢。”

玲瓏有點嫌棄:“你還未成年。”

薛小成道:“我十八了。”

“你沒錢。”

“實不相瞞,我還有個外號叫神盜。”

“這么厲害?”玲瓏敷衍的捧了捧,指著他后面:“瞧,你義父過來了。”

聽到義父二字,薛小成終于一本正經,但久久感受不到,薛小成皺眉:“姐姐,你又騙我。”

方才同白衣女子對掌,義父肯定傷的不輕,義父好面子,肯定是躲哪兒偷偷吐血去了。

“你不用安慰我,我挺好。”

“我是說,有我在,肯定給你介紹幾個有財有勢的黑道老大,我偷來的那些錢財,全給你當嫁妝。”

玲瓏道:“你那錢還是留著給自己娶個好媳婦,一心一意的那種。”

“娶媳婦多沒意思,看人打架才好玩呢。”薛小成指著那邊打群架的江湖人,嘖嘖道:“這些人功夫也太差勁,誰教的,亂七八糟的。”

玲瓏難免還是看向了那邊。

南宮祤正和紅衣女子在說話,他臉色似乎不是太好。

不知怎的,有個江湖人意外翻滾,跌落到了那兩人面前。

那江湖人見那邊打的不可分割,這邊卻一男一女你情我濃的,大概率是看不順眼,反正怎么打最后還是打,索性也就先下手為強了。

江湖人便執劍狠狠朝那兩人砍去。

當然最后,那江湖人被踢了回去。

同門被打,其余師兄弟妹定然是看不順眼的,所以又造成了有好幾人圍攻那兩人的局面,花忍再次出手,將人一一踢翻。

同時,花忍對這亂局看不下去,穿過層層人潮,招數新奇,并不欲傷人性命,不一會兒,便將烈火劍奪到了手中。

江湖中人最懂抱團欺強的道理,見寶劍落入花忍手中,突然團結起來,亮起的刀劍,再朝花忍奔去。

結局毫無意外。

數人被踢,翻滾了好幾丈。

“閣……閣下是何人?報上名來!”

“花忍。”聲音很淡。

“原來……是第一劍花少俠,久仰,方才多有得罪,得罪。”

江湖中見過花忍的不多,但他的第一劍的名號卻是很響亮,天下第一劍若有奪劍的想法,誰能與其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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