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沒過多久,一男一女便從正門口進到了院子里。
“你們這是跑過來的吧,這么快。”穆逆隨即上前迎道。
“可不,叫都叫不住她。”千哲做著苦愁表情的應道。
“所以...你也一同跟過來是想湊熱鬧的嗎。”
“當然,順便來看看莓依的兩個妹妹。”
“嗯...那個男的是誰。”千哲沖穆逆眼神示意了一下正在陪舞糖心舞小檸兩個堆雪的時夜。
“同學兼隊友。”
“哦。”
另一邊,剛一進來的千曉櫻在迅速環(huán)視了一圈后便徑直且快步的走到了正在陪舞莓依與其媽媽一同端坐在桌子旁捏餃子的暮語笙的身前。
“暮語笙姐姐好,我...我叫千曉櫻...是您的忠實粉絲...傾舞那首歌我也聽了好多遍了...真的真的很好聽的...”
與此同時千曉櫻的內(nèi)心活動:“我的天啊...我都在說些什么啊...這會不會減印象分啊...目的呢...結(jié)尾呢...天...快再想一些話補救一下呀...”
“呀,這不是曉櫻嗎,怎么...哦對...是找語笙的。”
“嗯...你們什么時候回來的。”白悅在看清來人后笑著問道。
“剛回來也沒幾天的。”
千曉櫻如抓救草的笑應道。
而當她想繼續(xù)對暮語笙說些什么的時候,暮語笙卻先行起身微笑著對以回道:
“千曉櫻...對吧,別用剛才這種稱謂了,我其實和你差不多的。”
“不不不...你怎么可能和我差不多呢哦不對,是我怎么可能比的上你呢。”
“唉...”暮語笙輕聲一嘆。
“說吧,你想讓我教你些什么。”
“嗯...當然是唱歌方面的一些技巧之類的...可以嗎。”眼神不免有些躲閃的千曉櫻拘謹不已的嘗試性問道。
“能再具體點嗎。”
“具體?啊...就是指能提升他人認可度的辦法...嗯...這好像也不太具體哈...就是就是...”
“我的意思是具體是哪首歌,傾舞嗎。”暮語笙出言打斷道。
“如果可以...那我真的感激不盡,但您...你要是要是不想教..也不用多解釋什么的,我可以理解,也不會再去問這個的。”
“怎么不可以,事實上,除了這唯一的一首我還能有些理解外,其他的你想讓我教技巧我也無能為力。”
“啊?真的!!”
“唯一的一首?怎么可能的。”驚喜過后的千曉櫻又很是疑惑的問道。
“我都說了,我和你差不多的,甚至有些地方還不如你,你最起碼對唱歌還有愛好,平常還能有心去練。”
“而我,從接到演唱任務到第一次上臺演唱一共就不到一個月的時間,而這之前我也根本沒有唱歌的愛好,所以除去現(xiàn)在唱傾舞而給我?guī)淼拿u度,我其實只是一個業(yè)余歌手的。”
“第一次...不到一個月...之前沒練過...笙...嗯咳...請問我可以叫你笙姐嗎。”
“可以。”暮語笙輕點了下頭。
“笙姐...我感覺這是我今年聽到過的最低調(diào)卻又讓人感覺到無比霸氣的話了...”
“霸氣?你是不是用錯詞了?”
千曉櫻聞言無奈的笑著搖了搖頭。
“不...這是我的心里感受...我知道你們月影有關于要謙遜的校訓,但笙姐你這...”
“有點太打擊人的信心了吧。”
“啊?”暮語笙有些懵。
“你能除去那個成就,我不能啊...在我眼里,你就是有實力啊...所以這個歌才會這么火的...你說業(yè)余...這讓我以后怎么面對這個詞啊。”
“這個歌會這么火,大部分原因還是在這首歌本身質(zhì)量就過硬的,我...不過只是近水樓臺了而已...”
暮語笙平性而論的笑述道。
“語笙姐,你要這么說的話,可別怪我厚顏說教你幾句了。”
而暮語笙的這話一出,還沒等千曉櫻出言反駁什么,在門口與千哲聊天敘舊的穆逆聽到后隨即帶著幾分玩味的笑意并走到了暮語笙的身邊。
“我記得,你剛不到兩個小時前就曾說教過時夜不要太謙虛了...對吧。”
“話說你們兩也真是有意思的,都說那首歌這么火的原因不在自己身上,且都有往對方推的意思。”
“不是,這個成就不在你們兩個創(chuàng)作者和演唱者的身上,還能在那個宣傳視頻或是我們這些隨時可被替換的樂器手身上嗎...”說著,穆逆隨即示意了一下舞莓依。
舞莓依見狀也是跟著微笑著點了點頭。
“你兩也真是的...要不要把我們月影的謙遜校訓貫徹到這么底的...”
“你們自己或許不覺得自己有多么厲害...不管出于什么理由什么原因,那只是以你們自己為基點的而投證出來的自我理論,實際是怎樣的,我們大家都明白。”
“嗯...”穆逆附和的點了點頭。
“近水樓臺怎么了?不也是一種本事?更何況你還把握住了。”
“而直到現(xiàn)在網(wǎng)上那些層出不窮的翻唱我也沒見有一個說是比你有力度的啊。”
“語笙姐你也別想說什么先入為主,現(xiàn)如今原唱紅不過翻唱的例子可不少,大多數(shù)人在音樂鑒賞方面上還是以理性為先的。”
“所以你真的有些過于菲薄自己了,語笙姐你是如此,外面那個玩雪的更是如此,說真的我要是有他這個成就,我估計都不知道謙遜是什么東西了。”穆逆故作妄言的一笑道。
“唉...也就他這種出了名的佛系青年能這么安穩(wěn)低調(diào)了。”
與此同時,外面正在玩雪的時夜不自主的打了一個噴嚏。
“怎么啦,冷到了嘛...需不需要我去房間給時夜哥哥你拿副手套。”在旁依舊在推雪球的舞小檸見狀略顯擔憂的問道。
“不是冷到了,好像是屋里有人提到我了。”
正說著,時夜一個不小心便打斷了舞糖心剛醞釀好的“勾勒”之舉。
“哎呀!時夜哥哥你討厭...不幫忙堆雪人也就算了,怎么還搗亂的。”
“啊...抱歉抱歉。”
隨后舞糖心看了一眼時夜自己剛隨心嚯嚯出來的異形雪人。
“噫...好丑的...時夜哥哥原來是不會堆雪人的嗎。”
“難怪說不來幫忙呢...這下可以理解了...”
時夜聞言一愣,反應過來后隨即又好氣又好笑的望著舞糖心。
“糖心小盆友...你確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