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逼走入林
- 御魂覺醒
- 魷魚的憂郁
- 2189字
- 2018-10-03 20:35:13
“喂喂喂~你這是要搬家嗎,帶這么多東西?”
亓官玉兒驚訝的看著正在拾到衣物的元明清。
元明清已經將衣服和被褥打包了兩大袋,其中衣櫥里還有很多換掉未洗的衣服,他不好意思拿出來。
他打包這些東西的目的并不是將它們帶走,只是想給亓官玉兒造成一個假象,拖延時間,自己其實并不想去。
“你能不能快點?”亓官玉兒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
元明清拿著手里的衣服,故意翻了個白眼道:“你急啥?還有好多呢!”
亓官玉兒沒好氣的走到元明清身旁,用手拍了拍頂層的衣柜,道:“這里邊的也要帶走嗎?”衣柜直接被她拉開。
“不!!不要.....”元明清話還沒說完,亓官玉兒直接被上邊掉下來的衣服埋沒了。
“這不是我的.....”元明清喃喃地道。
元明清是一個愛干凈,卻沒有潔癖的人,臟的衣服都是及時換洗。
而這些衣服上面布滿了汗漬,有的衣服已經發餿,甚至有些散發著淡淡的惡臭,可見衣服放在這里之久,以及這穿衣人的懶惰。
沒錯,這些衣服是王東的。
每當衣服臟了,王東就會去買新的。久而久而,衣服也就堆積成山。
“元明清!!!”
亓官玉兒的吼聲穿過宿舍,震的路旁的樹木瑟瑟發抖。
“哼,兩個白癡。”亓官云武吸了口煙,聞聲冷哼,嘲諷的說道。
看著馬上就要爆發的亓官玉兒,元明清結結巴巴的說道:“我...我...我都說了..不要了啊!是你不....聽。”
亓官玉兒身上金光略閃,壓在身上的臟衣爆射飛出,有的四分五裂,有的直接化為粉末。在她看來,這些臟衣服壓在身上簡直就是對自己的褻瀆,是可忍孰不可忍。
亓官玉兒緩慢起身,右手握住劍柄,窸窸窣窣的拔劍聲悄然傳出。
元明清見形勢不妙,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屁股坐地上,雙腿交叉抱住床腿,背對著亓官玉兒,咬著牙,不說話。
就在剛才已經受過一次重傷,現在疼痛剛剛緩過來,如果再來一次,哪里還有活路!即使活下來,自己也無顏面對元家的列祖列宗啊,古人曾有云,不孝有三無后為大。所以,此時的元明清需要做好對自己最穩妥的保護,尤其是自己的未來。
亓官玉兒握劍輕揮,元明清只覺背后涼風一陣,他打包好的衣服被褥,直接四散開來。
“我受夠了,給你五秒鐘的時間趕緊下去,否則....”亓官玉兒將劍指向元明清。
元明清迅速站起,道:“至少讓我.....”
話還沒說完,只見亓官玉兒劍已離手,直接斬向自己。
元明清一驚,急忙俯身微蹲,輕輕一側,躲開飛劍后,輕道一句“毒婦,”撒腿就往樓下跑。
亓官玉兒則是直接從樓躍下,快元明清一步下來,飄身上馬。
而元明清則是氣喘吁吁地看著板著臉的亓官玉兒,兩人沒有說話。
猶豫了一會,元明清,道:“咱們還是打的吧,市里最近規劃,不讓騎馬,費用我出!你們看如何?”
亓官玉兒冷冷地說道:“上馬!”
“我不會騎馬啊!”元明清解釋道。
亓官玉兒厲聲說道:“最后一遍!趕緊的!”眼睛充滿怒氣的瞅著元明清!
元明清知道此時再皮已經沒有什么意思了,因為亓官玉兒似乎已經完全的失去了耐心,雖說,與自己盤算的計劃有所差距,不過還是很好的隱藏了自己去魂閣的目的性。
元明清不說話,愚笨的攀爬上馬背。
三人縱馬上了后山。
很奇怪,元明清明明不會騎馬,不知道是這匹馬訓練有素,還是自己天賦異稟,一路騎乘,絲毫沒有給人生疏之感。
深林靜寂。
三人縱馬疾馳,一路上北,沿著崎嶇的小路,進入森林深處。林里除了疾馳的馬蹄聲,偶爾會傳來元明清的詢問,因為對于這學校后邊的森林,從未有人進入過,沒有人知道它有多大,有多遠。更不知道里邊藏有些什么。
沿途墳墓不斷。
亓官云武突然勒馬緩緩而行。只見前面路旁挑出一個酒招子。
亓官云武道:“走了一天路,就在這吃點東西,喝喝酒,吃吃茶,歇歇腳吧。”
亓官玉兒看了看身后的元明清,道:“行,就在這歇息片刻,要趁太陽落山前趕出森林,這里晚上不安全。”
雖說亓官玉兒今天不是很高興,可是看著疲憊的元明清,不讓他休息,還是有些于心不忍。
亓官云武一勒馬,輕身躍下馬背,闊步走向酒館。
元明清下馬緊隨其后。
酒館環堵蕭然,不蔽風日。門口及土墻四周都貼著驅鬼符咒。
這家酒館的老板,姓林,來人都叫他老林,沒人知道他的全名。
若在往日,老林肯定會第一時間出來搶過馬韁,與人寒暄一番,可今日,這里的一切都靜悄悄的。
亓官云武叫道:“老林,今天怎么不出來牽馬,寒暄一番呢?”
元明清為亓官玉兒拉開長凳,用袖子撫了撫灰塵,請她坐下,紳士風度盡顯。
自己則是不拘小節的坐下,打量著四周,道:“沒想到在這么深的林子里還有酒館。能在這種地方開酒館,這人一定不簡單吧?”
亓官玉兒擺好茶杯,倒好茶水,道:“恰恰與你想的相反,這個店老板是一個普通人,但他又和塵世中的普通人不一樣。這家酒館之所以開在這里,其目的主要接待過往的修道者。老林知道修道者的存在,過往的修道者跟他都很談得來,甚至有些人都為他指出修行方向,但不知道什么原因,他始終都是淡淡一笑,委婉的拒絕,很多人都說他在酒館是等待這某人的到來,也有人說他是在贖罪,總之各有各的說法,聚體怎么樣我也不清楚,問他也只是淡然一笑罷了!”
內堂里咳嗽聲響,走出一個短褐穿結的白發老人來,說道:“幾位客官,要喝酒么?”
說的是北方口音,此人正是老林。
亓官云武皺了皺眉,道:“老三樣!麻溜點!”
“老三樣?”老林心虛的問道。
“花生,毛豆,女兒紅,”亓官云武道。
這是亓官云武來店必點的三樣,以前老林都知道,可現在卻...亓官云武發覺不對,但他沒有之聲,而是悄然觀察,心底打起了小算盤。
元明清和亓官玉兒并沒有發覺這些異常,依舊在哈哈大笑,相談甚歡。
...
酒館后廚。
“來了.....”一臉色蒼白的壯漢,抱著壇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