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憤怒的托尼
- 漫威之我是毒液
- Hasai
- 2127字
- 2018-09-06 22:28:03
奧巴迪亞走下樓梯,帶著自己的助手們就走了,托尼在后面看著前面的奧巴迪亞。
“不接受采訪,謝絕采訪?!眾W巴迪亞給倆邊熱情似火的記者擺手說道,然后上了自己的車走了。
“格米拉外圍的十五公里以的地區(qū),已經(jīng)成了人間煉獄,這里已經(jīng)成為血腥殖民的現(xiàn)代寫照,住在這里的農(nóng)民和牧民們,無奈被迫離開家鄉(xiāng),這里已經(jīng)被軍閥占領(lǐng),戰(zhàn)略這里的軍閥有著新勢力的支持,難民們流離失所,四處為家,無奈住在村子的廢墟里,或者在這個前蘇聯(lián)留下的煉油廠里避難……”托尼調(diào)試著右臂上的機械手臂,看著新聞中播放的新聞。
“噠噠噠~嘟嘟嘟~”視頻中倆波人激烈開火。
“近期暴亂的罪魁禍?zhǔn)资且还赏鈬能婇y勢力,當(dāng)?shù)厝朔Q奇為自由戰(zhàn)士,如你所見,這些人全副武裝,目標(biāo)明確,膽敢阻擋的人都是死路一條?!蓖心犰o靜的聽著電視里的報道,面無表情。
“沒有政治干預(yù)和國際力量的施壓,這些人生存下來的希望非常渺茫?!蓖心嵴酒饋?,慢慢走到電視旁邊。
“在我身邊,這位婦女正在乞求丈夫的消息,他的丈夫被暴亂份子綁架了,可能已經(jīng)被迫加入了他們的軍隊。”托尼抬起右手,對著另一邊就是一束電弧,房頂上的燈被打落,巨大的后坐力把托尼的手臂向后甩去。
“絕望的難民攥著家人泛黃的照片,向過路的人焦急的打探消息,一個孩子問我,我的爸爸媽媽呢?這些難民生存希望渺茫,只幻想著有人來解救他們……”托尼嘭嘭嘭的把周圍的玻璃都打碎了。
穿上鋼鐵戰(zhàn)衣,從車庫里飛了出去。
而此時的艾迪,正在自己的床上睡的正香,口水從嘴角慢慢滑落,自從那天晚上過后,第二天艾迪就回到了餐廳,畢竟在別人家住那么長時間是誰都會不好意思。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神盾局給的手表響了起來,艾迪下意識的接聽。
“喂!”艾迪迷迷糊糊的說道。
“是艾迪嗎?”尼克的聲音傳出來。
“不是?!卑戏藗€身,吧咂了一下嘴說道。
“艾迪,關(guān)于那天娜塔莎問你的問題,我想要具體的了解一下。”尼克說道。
“你問她去,我還睡覺呢。”艾迪迷迷糊糊的說道。
“這關(guān)乎到地球的安危,你那天說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難道只是這樣說說嗎?”尼克說道。
“對,我就是說說,有什么事,你和露絲說吧,我睡了?!卑险f完,就把手表仍了出去,吧咂一下嘴,繼續(xù)睡覺。
“艾迪,艾迪,不~”尼克的聲音響起,但是沒有人回答他。
“看來,我們今天是不可能知道了?!蹦峥藪鞌嗤ㄐ?,對其他人說道。
艾迪做夢,夢到自己和楊曉夏在一起生活,生了孩子,一直安逸的生活著,一輩子都很幸福,晚年自己得了病,雙腿肌肉萎縮,艾迪坐在輪椅上,看著自己的孫女。
孫女笑著跑過來,對他說道“艾迪,起床了!”
艾迪一愣,看著自己的孫女,孫女板著臉看著自己。
“艾迪,該起床了?!睂O女又說了一遍。
看著自己的孫女,艾迪有點迷糊,自己的孫女在說啥呢?艾迪問道“乖孫女,你說啥?”
“艾迪,你說什么呢?起床?。 睂O女說道。
“乖孫女,爺爺老了,耳朵有點背,你離近點說?!卑虾吞@的說道。
“艾!迪!起!床!了!”一個聲音在艾迪耳朵旁邊響起。
“額啊~”艾迪忽然驚醒,看著自己旁邊的露絲。
“你干嘛啊?”艾迪問道。
“你不是說自己耳朵背嗎?”露絲叉腰說道。
“不是,那是我和我孫……”艾迪說著,又好像忽然明白了什么。
“孫什么?孫女?誰是你孫女?你是誰爺爺?艾迪,你倆天不在就當(dāng)爺爺了?還叫我孫女?”露絲坐到艾迪床上,笑嘻嘻的說道。
“不是,露絲,你聽我說?!卑线B忙解釋道。
“啊啊啊~”艾迪的臥室傳出了尖叫聲。
過了一會兒,露絲出來了,對著里面說道“三分鐘,計時開始。”
艾迪摸著自己腰上被露絲掐紅的肉說道“這潑婦,哎呦~疼死了。”
“還有兩分五十秒?!甭督z在外邊說道。
艾迪蹭的一下從床上越起,兩分半之后,全副武裝的艾迪出現(xiàn)在了露絲面前。
“行,走吧?!甭督z看了看手表說道。
“去哪啊?”艾迪問道。
“去神盾局總部??!”露絲頭也沒回的說道。
“去了干啥???”艾迪問道。
“了解點事情,尼克局長不是昨天和你說過了嗎?”露絲說道。
艾迪回想了一下,好像確實有這么回事兒,不過記得不太清楚了。
“哦,行吧,走?!卑险f著,然后又開上自己的皮卡前進。
“新聞播報,昨天夜晚,格米拉忽然從天而降一個鋼鐵人,把占據(jù)格米拉的暴恐份子一掃而盡,今天,我們邀請到了著名畫家梵加索先生來談一談這件事情?!?
“各位聽眾,大家好,我是梵加索,在這里我先給大家上一下我最近的作品,相信大姐都看到了在紐約時報上我的作品了,對,就是那個第三頁最下邊的那副硬幣大小的圖,怎么說呢,我先說一下我靈感的來源,那副畫,是我在紐約銀行取錢的時候,看見旁邊的人掉了一個硬幣,我忽然看見,這個硬幣,它與眾不同,它…”
“梵加索先生,請您說一下昨天晚上鋼鐵人解救格米拉人民的事?!?
“嗯,好。這枚硬幣呢,它與眾不同,哪不同呢?它就是不同,那么我現(xiàn)在就開始說說到底哪里不同……”
“哎~好,感謝梵加索先生帶來的精彩解讀,我們在這里謝謝梵加索先生……”
“不是,沒呢,我還沒說完呢……”
“好,感謝各位聽眾在每天早上的支持,今天的早間新聞播報到此結(jié)束,謝謝大家,稍后將為您帶來真絲汀·比巴卜的歌曲集,謝謝大家?!?
“不是,我還沒說完呢…哎…”
“把他麥掐了,下次請一個聽話的,天天這是些什么人啊?!?
開車的艾迪和坐車的露絲都聽著早間新聞。
“新聞?wù)婧寐??!卑险f道。
“嗯,確實不錯。”露絲也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