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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長城問話

  • 民間送靈錄
  • 我是牛山云
  • 3141字
  • 2018-08-31 01:35:53

外婆看我一眼,又轉向長城,“哎,你看我家云逸這病才剛剛好,你要不問點別的?”三外公也說道,“你看云逸就這么小的人,你就撿簡單的問問就算了。”

都想繞過這個話題,外婆不知道到底當初發(fā)生什么事,也不想知道,她只在乎我是否還健康的生活著。直到現(xiàn)在為了照顧我年幼的心靈,并沒有人將發(fā)生的一切告知與我,而我也只是認為這只不過是一場離奇的夢境罷了。

長城沒有強制,“云逸,你想說就說,不想說就算了。”

外婆沒急,我倒急了,這件事憋在我肚子實在難受。

“我咋不想說,我是被個孩子拉著去的。”

三外公和長城一起驚呼,“孩子?”

長城余光看見外婆臉色似乎不是很好。

“就是一個孩子。”看見眼前倆個男人都對我的話抱著懷疑態(tài)度,心里更急了,語氣也隨即加重。

長城趕緊順著我,“呵呵呵,云逸,我沒懷疑你,你接著說。”

“我晚上睡覺,夢見一個穿著黃布衫的男孩,拿了根繩子套在我脖子上,把我拖著走,我醒來了,就想把繩子從頭上取下,繩子打著死結,我怎么解也解不開,我拽著繩子不愿意走,但男孩的勁太大了,我根本就拉不住。”

說到這里時,雖說對我來說是夢,可造成的恐懼依舊沒有消散,急的眼淚都快下來。

帶著哭腔繼續(xù)說著,“我喊我外婆,但嘴里塞了好多土,怎么吐都吐不干凈,難受的叫不出來,那男孩然后往我身上吐唾沫,你們不知道那唾沫太臭了,都快熏死我,我把氣閉緊,這才聞不到,又繼續(xù)拖著我走。”

長城作為一個公職人員,對這種荒唐之事并不是像聽故事,表現(xiàn)的卻是特別上心,也沒有對我的情緒進行安慰,進而又問道,“那你看見那男孩長什么樣子嗎?”

“看不見,只能看見身子,但臉一團黑,我啥也看不清楚。”

外婆坐在炕邊看著傷心我心里也很難受,“云逸,不害怕,不害怕,外婆在跟前呢,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三外公對于我不太流利的表述心里很亂,臉色很難看,“大嫂,實在不行我把云逸帶廟上去問問,咋老出這種事?”

外婆嘆了口氣,“再說吧。”

長城沉默好久,我的情緒也緩和好多,這才抬頭繼續(xù)問道,“哦,那后來怎么了?”

外婆打斷,“要不就不問了,改天再問?”

長城看向三外公,“唉,大嫂,你叫娃娃說出來,說出來心里就好受了,不然憋在心里晚上會害怕。”

外婆這才妥協(xié),“云逸,你不急,慢慢說。”

“我到了老虎山,一個女人從樹林鉆出來,那女人穿著一身大紅色衣服,頭發(fā)很長把頭蓋的嚴嚴實實,摸摸男孩的頭,然后接過手中繩子,一頭搭在樹杈上,用力一拉我頭皮一麻,感覺啥東西從腦袋里竄出去,就啥也不知道。”

聽到這里,三個大人相互對視,眼神中充滿五味陳雜。

我心中對眼前這個人充斥著好奇,我做這個夢連外婆都沒告訴,他又是怎么知道我夢里去了老虎山?

悄悄問了句,“叔,你說你是縣城來的特派調查員,你是咋知道我做夢去了老虎山?”

直到現(xiàn)在我依舊認為這只不過是我做的一場夢,只是聽大人們說我出了啥事差點連命丟了,可我卻一點意識都沒。

這句話倒是把長城問住,別看眼前是個孤寡老人,她的保護意識很強,如果當時把真相告訴我,不知道會產生多大心里陰影。

“哦,這個嘛……這個……。”長城不知道該怎樣解釋才能順利過關。

我卻搶先道,“你是不是和老頭一樣能掐會算?”

“老頭?哪個老頭。”長城很是好奇,瞪大眼睛盯著我。

外婆趕忙解釋道,“云逸說的是敬老院趙海龍,那是個偏角先生,娃娃不懂事,你別見怪。”

“云逸,你胡說啥呢?你長城叔和趙海龍能比嗎?”三外公也覺得這句話說的有些唐突。

“沒事沒事,這有啥,說不定我哪天也得請你說的那個趙海龍幫忙,你說是吧,云逸。”他的笑很難看,但卻透露著一股安全感,不知為何我看見長城心里有一股說不出的底氣。

“那你到底能掐會算嗎?”我繼續(xù)接著剛才的問題問道。

這樣一說,倒讓長城不再難為情,“哦,會啊,我也能掐會算,而且我還能算出來,你的暑假作業(yè)沒寫完。”

突然臉發(fā)紅,輕聲蔑氣,“呀,我剩下不多了,今天一寫,明天一寫就寫完了。”馬上就要開學,對于這個時候暑假作業(yè)還沒寫完,著實對我那個年齡來講是很臉紅的事。

長城笑了笑,“怎么樣,我算的準吧?”

我沒說話,外婆指了我腦袋一指頭,“一天到晚就知道瘋跑,我看你作業(yè)寫不完,你老師不給你報名咋辦呢。”

“對了云逸,你們那天去老虎山玩,王偉后來去哪了?”

“你是說我球娃哥,我球娃哥把我罵了一頓,說我是屁膽子,可我明明看見樹下坐了個沒臉的娃娃,就讓孫健康和任杰把我引回來,然后我就不知道了。”

三外公一拍炕邊,“不行,云逸必須得去廟上問問,這事我做主了,大嫂你不管,我來安排。”

長城沒搭理三外公,“你是說,你看見了一個沒臉的娃娃?”

“嗯?我去撿柴的時候才樹背后看見,那娃娃就靠著樹坐在那兒,差點把我嚇死。”

說到這時,回想起當初的恐懼,不由得眼淚又一次下來。

長城有些愧疚,從兜里摸出一顆糖,“來來來,云逸是個堅強的孩子,吃個糖不哭了,我再不問了。”

外婆摸摸我的頭,及時給我安慰,三外公也不斷捏著我脖子,“云逸,你說出來就不害怕了,我一直覺得你是個有本事的娃娃。”

長城將糖果外衣去掉,“來,吃糖。”

我們那會兒的孩子真是好哄,一顆糖什么都搞定。

“也就是說,你回來了,王偉還沒回來,是吧。”

我含著糖,點點頭。

“行,給你們添麻煩了,這事跟云逸沒關系,我得去問問和王偉在一起的那幾個人,你們在。”長城起身正準備離開,我也坐起來,就當我起身時,胸前一個東西讓他將視線拉回來,就是那塊玉牌。

這是老頭給我的,我還問外婆怎么多了個這個,外婆說這是趙海龍給我的護身符,讓我好好戴著。

一塊四四方方的牌子,與其說是玉,不如說是塊石頭,哪里有這么黑的玉。

長城一眼看到這個牌子,帶著些許驚慌,猛然回頭,沖上前來,指著我的胸脯,“云逸,你這東西哪里來的?”

三外公有些生氣,“你看你都要嚇到我家云逸。”

長城這才感覺自己失禮,趕忙后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云逸,沒嚇到你吧,你們不知道,這個玉牌,這個玉牌我曾經見過。

“你見過?”

“是的。看來,組織上派我前來是有用意的。”長城自言自語,三外公耳背,往前湊湊,“你說啥?”

“云逸,你這塊牌子哪來的?”

外婆搶先答到,“這是我家云逸的護身符。咋了?”怎么突然這個人奇奇怪怪,不得不令外婆和三外公產生疑心。

“你們誤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這個玉牌我真的見過,不瞞你們說,七年前,我執(zhí)行一次特殊任務時,見過這個東西。”

三外公梗著脖子,“你是不是看錯了。再說這也沒啥特殊的,只是一個牌牌而已,就算有一樣的,也沒有啥大驚小怪的。”

“不可能。這牌子上的圖案我一輩子不會忘記。”長城好端端的發(fā)起脾氣。

“你有啥話你好好說,吵吵把火的想干啥,我告訴你,我們沒犯法,你就是哪來的特派員我也不怕你。”

三外公也發(fā)火,長城強壓著內心的躁動,雙手合十閉著眼睛作揖,示意是自己錯了。

“你們誤會我了,我不是這個意思。好吧,我先走,改天再來拜訪。”

說完,轉身離去。

“這個人奇奇怪怪,云逸,你不搭理他。”

離開我家后的長城心情更復雜,“我怎么會在這里遇見這個玉牌,沒理由啊,難道真的是雷同?不可能啊,怎么可能雷同?那上面紋的圖案……”

說也奇怪,自從趙海龍救我之后,連續(xù)好幾天也沒出現(xiàn)。

長城剛走,表舅家的消息傳入我家。

“老姨,不好了,出事了,院生家出事了。”

農村就是這樣,稍有點風吹草動,便會傳的沸沸揚揚,因為不管到什么地方,都會有一群無所事事的“大喇叭。”

來人正是良寨村大喇叭婦女之一的乖花姨。

三外公還和外婆討論我的事,聽見門外風風火火,出去看了眼。

乖花姨永遠都穿著一雙五顏六色繡花鞋,這可能是大喇叭婦女的一大特色,走路也是一手叉腰,一手嗑著瓜子,這次只不過沒嗑瓜子罷了。

“咋了?”

“老姨,你快去看看,院生家出事了,柳坡何輔堂來給掐算,差點把人命失下,現(xiàn)在在你老大家里。”

一聽出人命,那還得了,三外公也在屋內聽的清清楚楚,“大嫂,你陪著云逸,我先去看看。”

外婆急的不知所措,“那你趕緊去看看,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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