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月從衣袖里緩緩拔出匕首來，眼神一狠。就是現在，秦勉心下有愧，疏于防備。她毫不猶豫地對準他的胸膛，插下去。

就像她預想的那樣，血順著刀把一點一點滲出，在他胸前暈開，成了紅霞。甚至還有血滴滴答答地流到自己手上，溫溫的，黏黏的。她害怕地縮回手來。

但事情并不像江月預想的那么順利，他至少沒有當即斃命，也沒有像之前自己自殺那樣一下倒在地上。他只是呆呆地站在原地，半晌沒有回過神來。

秦勉看...